會場門口,宮灝城和宋萱齊齊地走了下來,閃光燈不停地對著她倆拍照。
在江行和幾個報表的護送下,兩個人這才勉強走進了會場。“每次跟你來人都那么多。”宋萱略帶不滿地開口道。
宮灝城略帶蔑視地看了她一眼,隨即開口道:“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似乎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算你厲害行了吧?”宋萱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小氣鬼”,隨即緊緊跟在他的身邊向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邵子溪先是看到了宮灝城,隨即看到了一條熟悉的裙子。“哥,跟在灝城身邊的女人是誰啊?哥?哥!”
邵子瑜在兩個人進入會場的瞬間,徹底地愣住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妹妹再說什么。“啊?你說什么?”
“我說跟在灝城身邊那女的是誰啊?”看著兩個人的關系似乎很親密,邵子溪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不由得攔著他往兩個人的方向走去。
她居然結婚了?還是嫁給了宮灝城?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邵子瑜的腦海里,卻半天沒回過神來。
宮灝城手里拿著一杯香檳,和身旁的人聊著生意上的事情,宋萱則是擺動著手中里的酒杯,并不準備喝下去。
“灝城,她是誰啊?怎么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這聲音……好像是今天被杭翎懟了邵子溪,宋萱本能地抬頭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她。“邵先生,邵小姐……”
“不用叫那么親人,我跟你還不是很熟。”邵子溪眼中充滿了憤怒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宮少的身邊不說,還穿著從自己這兒搶走的禮服,這個女人……
這股敵意今天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宋萱不能低知道了她發火的原因,真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什么時候回來的?”宮灝城并沒有去注意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只是看著邵子瑜道。
“上個星期,當時聽說你出國了,所以沒去找你。”邵子瑜的嘴上雖然在跟他說著情況,但眼神還是不由得飄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某人。
四周的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地伸頭看熱鬧,畢竟邵家二小姐對宮少的心意已經不是秘密了,可宮少早就有了未婚妻,不知道兩個人會有什么樣的撞擊。
“宋小姐,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酒!”或許是四周投過來的目光太強烈,宮邵子溪拿起了兩杯酒放到她的面前。
“對不起,我酒精過敏,不喝酒。”宋萱毫不猶豫地開口道:“我以茶代酒吧。”
“少騙人了,剛才看著你拿著酒杯,你現在跟我說你酒精過敏,到底什么意思?”接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絕,邵子溪心中的火氣冒了出來。
宋萱有點為難地看向了站一旁不說話的人,現在知道她對酒精過敏的人也只有他了,可萬一他不幫忙……
宮灝城感受到她求助的睦崗,用嘴型無聲地說了一句“你欠我一次。”
“這個記仇的男人。”宋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著,卻不敢在此和邵家鬧翻,只能用嘴型拜托了。
“邵小姐,她的確對酒精過敏,這杯酒我幫她喝了。”話音剛落,宮灝城已經接過了她就中的杯子,一飲而盡。
誰知這一舉還是徹底地把邵子溪給惹毛了,不過在憤怒之余,身上還是起了一層冷汗,只有她知道那酒里被自己下了東西。
邵子瑜并不知道里面的貓膩,一把拉過了妹妹,跟宮灝城道了聲歉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宋萱微微地松了口氣,卻發現宮灝城突然黏住了自己。
“宮灝城,怎么了?被以為你幫了我的忙,我……”
話還沒說完,唇就被他狠狠地堵住,引來了眾人的注目。
宋萱連忙推開了他,臉色通紅地看著他。
“你干嘛啊?注意點影響啊!”
“酒里有東西。”宮灝城低沉而嘶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略帶嚴肅的語氣還是簡單地說明了情況。
有東西?聽了他的話,宋萱不由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那要不我讓江行送你去醫院?”
現在送去醫院打點滴,應該就沒餓呢沒問題了,雖然他身上的溫度的確有點嚇人。
“樓上有客房。”宮灝城素來的習慣都是在樓上找一間客房休息,也是為了工作上的方便。
宋萱臉上的溫度還是提高了不少,不由得小聲地道:“宮少,大庭廣眾之下,咱能別亂開車嗎?我讓江行送你上去。”
看眼前這個女人對于這么明顯的暗示還是無動于衷,不由得皺緊眉頭。
“我要的不是醫生,是你!”
宋萱扶著他的手一頓,心中沒來由的想起了某天發生的事情。“你看清楚了你想要的人了嗎?我不是宋雪。”
“混蛋,你非要在這個時候辯論嗎?”宮灝城沒想到她都到這個地步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遲遲而來的江行剛好看到了這一幕,連忙走了過來。
“宋小姐,宮少他……”
“沒什么,喝醉了!勞煩您一會給他找一個醫生吧!”宋萱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本能地說出了那個名字。
或許她是希望宮灝城能說出,姿勢執照他要的人始終是自己,不過往往事與愿違。
“可今天的拍賣會……”江行的臉上露出了糾結的神色,有點猶豫地開口道。
宋萱又不知道拍賣的規矩,可把宮少交給別人,他實在不放心,萬一有個居心剖測女,那他真的不想活了!
“你知道他訂的是那個房間嗎?我送他上去!”看著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宋萱微微地嘆了口氣,開口道。
江行將放在兜里的鑰匙遞給了她,又喚了幾個保安,這才將兩個人送回了樓上的房間。
宮灝城這邊的動靜可不小,還是驚動了邵氏兄妹的注意。
“宮灝城的酒量不至于那么差勁啊!”邵子瑜小聲嘀咕著。
一旁的邵子溪卻不敢看自己哥哥的臉色,如果讓哥哥知道自己運來的準備,那她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