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晁變化之快,看得凌雪薇一陣無語。
有了司羽晁,飯桌上鬧騰的很,父子兩人的相處總是吵吵鬧鬧,不過凌雪薇卻覺得溫馨無比。
早膳后。
凌雪薇給司允良針灸,一輪金針之術(shù)下來,不止是司允良,就連凌雪薇都出了一身汗。
之后,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藥浴端上,司羽晁親自服侍司允良坐入藥桶中。
這一坐,便是兩個時辰。
臨近正午了,藥浴結(jié)束。
司允良卻早已昏迷過去。
“妹妹,父親這沒事吧?”因為擔(dān)憂,司羽晁連稱呼都忘了。
凌雪薇也沒注意,“陳年舊跡積壓太重,一時暈了過去,放心,晚上便會醒來。”
司羽晁這才松了口氣。
對于凌雪薇,他有種天然的信任。或許這就是血緣的牽絆。
“之后我會再替他施兩次針,再輔以十日藥浴和湯劑,修養(yǎng)一月后再看情況。”凌雪薇說道。
司允良體內(nèi)的暗疾已積壓數(shù)年,不好根治。想要徹底治愈,還需花費不少精力和時間。
司羽晁自然也清楚,所以心中雖焦急,但也很耐心。
“這么多年來,父親的舊疾都未治愈,族中的醫(yī)者看了無數(shù),可始終沒有效果。父親的修為也多年停滯不前,再這么下去,怕是……”
凌雪薇知道他的擔(dān)憂,司允良如今已繼位司家家主,他的修為在十大家族家主中居于末流,若再后退,司家的處境便堪憂了。
“不過好在妹妹你回來了,父親多年的心病,也總算了了。相信他會康復(fù)的!”
司羽晁眼中涌起無限喜悅和希望。
凌雪薇微微一滯,別開目光,并不接這話茬。
司羽晁也不介意,依然厚著臉皮‘妹妹’‘妹妹’的叫,凌雪薇糾正他好幾次都無效,之后也懶得再說了。
果然,到了晚上,司允良醒了。
可喜的是,他感到身體輕松了很多。
仿佛多年積壓在體內(nèi)的沉重排除了不少。
“父親,你感覺怎樣?”
“好多了……”
看到父親臉色真的好了不少,司羽晁忍不住高興起來。
如此下去,父親康復(fù)指日可待。
“玥兒呢?”
“她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什么?臭小子,你就不會留住她啊?好不容易人來了……”一個板栗敲在他腦袋上。
司羽晁揉著腦門,委屈道,“妹妹待在這一天了,回去不是正常嗎?”
迎接他的又是一拳頭,司允良和鐵不成鋼地瞅著他,就差沒將他踹飛出去了。
“看老頭子你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司羽晁幽幽的說道,“不過妹妹見你這么精神……”
“啊我忽然覺得頭有些疼……哎呦我再躺會……”司允良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床上。
看著自家老頭前一秒還精氣十足,下一秒就虛弱地仿佛要暈過去的模樣,饒是司羽晁也不由嘴角一抽。
戲精臭老頭!
……
之后一連兩日,凌雪薇都為司允良施針。
三日后,情況果然有了好轉(zhuǎn)。積壓的陳年暗疾會通過藥浴排出體外,每次藥浴中都會有一些黑乎乎的雜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