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寒嘴里說著“沒事”,但還是帶著許心藍母子三人快速的離開了飯店,回到了他自己住了多年的小別墅。
許心藍再回到她最實被囚禁的別墅,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水云寒把兩個孩子,還有他自己的臥室,都安置在了二樓。
他和許心藍一起把孩子們哄睡著,兩人才回的主臥室。
許心藍在門口,跟他說道:“孩子們新換的地方,不一定能住的慣,我還是在這里陪著他們吧。”
“我讓以前照顧過正霖的兩個保姆回來了,她們會照顧的,房間里還有監控,有什么事情,她們會第一時間叫咱們。而且,我還有些話要跟你說。”
水云寒帶著她回了臥室,給她剝了幾個山竹,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明天你帶著孩子們在家,我去找顧明洋,把你們的離婚手續辦了。”
“他會同意嗎?”許心藍拿瓣山竹,放在了嘴里。
“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水云寒拿起一瓣山竹,放在了她的嘴里,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許心藍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也不想給他太多的壓力,只笑著說道:“如果他真不同意的話,那就不離好了,反正我也沒打算再結,到最后耽誤的,還是他自己。”
“你不打算結婚?”水云寒聽了,立刻就不高興了,伸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那你想讓我也跟著你打光棍?還有咱們的孩子,總不能爸爸和媽媽不在一個戶口本上吧?”
“現在父母不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多了去了。”許心藍挑眉嬌聲道:“只要他們知道誰是他們的爸媽,不就可以了嗎?”
“我不光要他們自己知道,我還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水云寒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親了又親,道:“我要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這幾個可愛的孩子,是你和我一起生的。”
許心藍看著他的眼睛,嘴角慢慢的挑起,“希望你這次不會失言。”
“除非我死……”
許心藍忙捂住了他的嘴,臉色微白的說道:“以后不許再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你怎么這么迷信?”水云寒在她的手掌上親了兩下,道:“你和孩子們在我的心里,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不會,也不可能會忘記你們。”
“那你之前的兩次失憶,你有不有查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許心藍擔心的問道。
“沒查出來。”水云寒想了夏雅婷,自己如果真的娶了許心藍,那夏雅婷就不能再住在水宅了,自己得怎么跟她說才好呢?
許心藍看他的臉色比較沉重,不知道自己觸碰到了他的哪根弦,便狡黠的笑道:“那明天你要不要去紋個身?把我和孩子們的名字,都刻在你的身上,讓你想忘也忘不掉。”
“你這個主意不錯,”水云寒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明天你就陪我去找一個會紋身的。”
許心藍捂著嘴“格格”直笑。
在外面瘋狂的找著他們的顧明洋,在得知他們去了城外。
便帶著人一路急馳的飛奔而去。
眼看著就要出城了,他忽然接到了汪海洋的電話。
“明洋,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我受傷的那條腿踢桌子上了,好象骨頭又裂開了。”
“我又不是大夫,你讓我去干什么?”顧明洋兇神惡煞的說道。
“明洋,你這是怎么了?”汪海洋在電話里連聲追問道:“出什么事了?你現在沒在家呢?”
顧明洋的腦子才清醒過來,平靜的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你哪受傷了?”
“我……我的腿踢桌子上了,好象骨頭又裂了,我一個人下不了樓,想讓你帶我去醫院看看,”汪海洋道:“應該不太嚴重,你要是沒有時間的話,我就叫大偉來一趟。”
“我有時間,現在就過去。”顧明洋掛了電話,把車子停在了馬路邊。
他知道,他現在過去,一點用都沒有。
水云寒在那里布置的天羅地網,他就算去了,也照樣休想見著許心藍。
可是他心里就是不甘心!
他把車子的方向盤一轉,開向了汪海洋的公寓。
汪海洋抬著腳,在桌子上比劃了好幾遍,但是卻一直都沒敢往桌子上踢。
但想到顧明洋馬上就要來了,他一咬牙,一跺腳,還是踢在了桌子上,“哐當”一聲響,他疼的“哎喲”一聲,坐到了地上。
顧明洋進來看他疼的滿腦門子是汗,忙二話不說的抱起他,就沖向了醫院。
當得知汪海洋的腿又一次骨裂時,顧明洋的心里充滿了愧疚。
“你怎么不小心點呢?”顧明洋扶著他回到車上,一路上都絮叨著:“大夫說你這次比上次更不容易好,這回得好好的養著了,千萬不能再亂動,不行的話,明天我給你找個護工,讓他在家里陪你。”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呢?”汪海洋笑道。
顧明洋把他送回了家,就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拿根煙點著了,在嘴里用力的吸了一口。
“你到底是怎么了?”汪海洋在旁邊看了他半天,道:“千萬別告訴我你什么事也沒有,我太了解你了,你別想瞞我。”
顧明洋對著他吐了個煙圈,道:“我也沒有什么可瞞你的。”
“去把廚房的那瓶酒拿來,咱們喝一杯。”汪海洋道。
顧明洋現在的心情真的實在是太希望喝口酒了,于是他拿著酒杯,給兩人各倒了一杯,“來,干了。”
汪海洋接過去,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進,道:“咱們今天晚上好好的喝幾杯。”
“好。”顧明洋也跟著干了,然后又給兩人各倒了一杯……
兩人把一瓶白酒都喝干凈了,顧明洋也徹底的喝迷糊了。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汪海洋見他喝醉了,才開始套他的話。
“我今天還能怎么的?”顧明洋口齒不清的說道:“我媳婦今天跟人家跑了,還偷偷的把孩子也接走了,現在我是光桿司令,腚而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