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雅婷看著劉媽的后腦勺,忙換了張笑臉,摸著水玉軒的小臉道:“你現(xiàn)在正在長身體呢,胖點好,媽媽心里高興著呢。”
“是呀,小少爺是沉了不少,也明顯的長高了呢。”劉媽也跟著說道。
“我……我沒有……”
水玉軒抬手就在劉媽的后背上打了幾拳,雖然不疼,但也嚇了劉媽一跳,忙改口道:“小少爺沒沉,還跟以前一樣,也沒長高……”
夏雅婷也沒想到水玉軒竟然會動手,臉色一變,喝道:“水玉軒!”
水玉軒立刻就停下了動作,看著夏雅婷委屈的叫道:“媽媽。”
“這是怎么了?”水云寒扶著水老爺子剛走到門口,正好看到水玉軒哭喊著打劉媽。
他上前把水玉軒接到懷里,看著他臉上的眼淚,皺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啊,沒有什么事,我和劉媽開玩笑說軒軒胖了,軒軒就不高興了。”夏雅婷笑著上前把水玉軒臉上的眼淚擦干凈,“我們軒軒才這么大點,就知道愛臭美了?你長的跟你爸爸一樣,就算胖一點,也不會變丑的。”
“一個男孩子,講究什么美丑?”水老爺子看著哭唧唧的水玉軒,又看了眼急忙閃開的劉媽,眼里微慍。
他跟水云寒又提到了上學(xué)的事,“明天趕緊把幼兒園找好,什么事情也沒有孩子上學(xué)的事情重要。”
“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我了。”水云寒說著,把水玉軒放到了餐廳的椅子上,“大家都吃飯吧!”
夏雅婷看了眼水云寒,見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水玉軒身上,便去洗了手,回來幫著大家盛湯。
“劉媽的手藝可真好,比外面酒店的大廚做的都好吃。”夏雅婷見大家都很沉悶,就開口說道。
可是水老爺子和水云寒卻都不捧她的場。
她看著在那低頭跟數(shù)米粒似的水玉軒,又柔聲說道:“軒軒,用筷子大口吃飯。”
水玉軒看著她,好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眼淚巴巴的拿起勺子,大口的往嘴里送。
吃的太著急,一不小心,就把他自己給嗆了。
“咳咳咳。”
一聲接一聲,噴的飯粒到處都是,水云寒忙站起來輕拍著他的后背,道:“慢點!”
而夏雅婷則慢了一步,也到了他跟前,拍著他的后背,“這是怎么弄的呀?怎么不小點呢?”
眾人忙碌了好一番,水玉軒才止住了咳,但小臉也是青白交加。
水老爺子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道:“你們吃吧。”
“爺爺,您怎么吃的這么少呀?”夏雅婷說道。
“不餓。”水老爺子聲音還算平靜的離開了餐廳。
夏雅婷看著水車軒,低聲道:“你看看,太爺爺都生氣了。”
水玉軒的小臉由青變白,又好象要哭了似的。
“他才多大的一個孩子,你說他干什么?”水云寒不悅道:“再者說了,爺爺不吃飯,只是不餓,跟生不生氣,有什么關(guān)系?”
夏雅婷看著他,嘟著嘴,嬌嗔道:“你就慣著他吧。”
水玉軒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這頓飯眾人吃的都很沉悶,吃完飯,就都各回了各的房間。
水云寒回了書房,看著手機屏上的圖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每天他都得看這張照片幾次,要不然就好象少了什么東西似的。
他打開了手機相冊,里面只有這一張照片,他為什么會這么喜歡這個孩子呢?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夏雅婷敲響了書房的門,沒等他說“進(jìn)來”,她就端著兩杯酒走了進(jìn)來。
“還在忙著呢?”夏雅婷把一杯酒放到了他的面前:“這是我從爺爺?shù)木聘G里找到的,我偷偷的嘗了一小口,味道極好。”
“我最近頭不舒服,不想喝酒。”水云寒看著面前淡紅色的酒液,道:“你要是喜歡,就自己留著喝吧,只是白天別喝,免得被軒軒看見。”
“我知道。”夏雅婷笑著喝了口自己杯里的酒液,“你也嘗嘗吧,味道真的是相當(dāng)棒,喝一口,你就會愛上它的。”
“謝謝你的好意。”水云寒重新打開了自己面前的文件,“你喝完,就早點回房睡覺吧,我還得再等會。”
夏雅婷見他是真不想喝,就把他面前的酒杯也拿起來,道:“這樣的好酒,可別浪費了。”
說完,她扭著屁股走出了房間。
水云寒抬頭看了眼穿著緊身衣,勒的喘氣都費勁,屁股上好象還扣了口小鍋似的身影,重新又低下了頭。
夏雅婷回到房間,把那杯酒倒進(jìn)了洗手間,轉(zhuǎn)身回了臥室,就給韓志邦打過去了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而且那邊的喘息聲還極粗,夏雅婷不由的皺起了眉。
“你在干什么呢?”
“我能干什么?剛剛下樓買了點東西,走的樓梯累了唄!”韓志邦對著身下的女人做了個“噓”的動作,跟電話里則是吸了口氣,才溫柔的問道:“你怎么這么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有什么急事嗎?”
“水云寒不肯喝酒,怎么辦?而且他們好象也不喜歡軒軒了。”夏雅婷著急的小聲說道:“你得想個辦法才行, 要不然早晚得出事!”
“現(xiàn)在辦法只有一個,”韓志邦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從她身上退下來,去了衛(wèi)生間,關(guān)上門,才接著說道:“那就是把藥給他喂進(jìn)去!剩下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可是我試了好幾次,他都不喝。”夏雅婷急道:“要是再次數(shù)多了,他還不得起疑心呀?”
“親愛的,就憑你的魅力,還能勸不了他?只要你把上次那件情趣內(nèi)衣穿上,他立刻就會對你惟命是從,你就算讓他去死,他都能去。”韓志邦看著自己漲的跟棒子似的某處,跟電話里說道:“快把電話掛了吧,明天你出來,咱們再細(xì)說,別他一會兒回來再聽見。“
夏雅婷的耳朵一直都豎著聽門外的聲音,聽韓志邦這么說,她便匆忙的掛斷了電話,可是心里卻一籌莫展。
“笨蛋!”韓志邦掛了電話,罵道:“天天一張床上,都不能讓他上,還好意思問我怎么辦?”
韓志邦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把要起來穿衣服的女人又拉回了床上。
“寶貝,你這是想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