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行和小雪也相繼睡去了,也許這一覺過后,他們就再也醒不過來了,但是世事誰又能夠料的準呢。安蕾和霍成楠離開以后的幾分鐘內,醫生開始了例行檢查,看到蕭南卿母子仨人正在熟睡之中,便打算先跳過他們。
等到檢查一圈最后回來時,蕭南卿母子三人還在休息中,每日的例行檢查是不能少的,所以護士推推蕭南卿的身體,聲音比較的溫和,“蕭小姐,醒一醒,要做檢查了。”但是,三番五次的推動過后,蕭南卿沒有任何反應,醫護人員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為就算睡的再死的人,對于別人的動作也是會有反應的。
“快!”醫生說著檢查了蕭南卿的心跳,呼吸等等各種,每一處看似都很正常,如果仔細些檢查的話,就會查出不對勁的地方,眉頭擰緊,醫生的表情看起啦可怕極了,他望了一眼護士,“快,快去請主任們來,他們的情況不容樂觀,必須馬上開始做手術!”
“是!”護士剛跑出病房,就撞上了霍成楠,“對不起...”低頭道歉過后又跑開了。
“怎么回事。”霍成楠同樣意識到了不對勁,上前幾步,十分的嚴肅,瞥一眼安睡中的蕭南卿母子三人,再看看醫生,不明所以。
這時,安蕾出現在霍成楠身旁,還是被發現了..但就算病情被發現又能怎樣呢,能夠診治蕭南卿母子三人的那味珍貴的草藥生長在遠遠萬里的美國,霍成楠能有多大的能耐在兩個小時內搞到呢,所以對此,安蕾并不擔心,她需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發生什么事了嗎?”
“我們需要立刻給他們三個做檢查,具體是什么原因還不能確定,我們只能,”咽咽唾沫,醫生看起啦不太開心,“盡力。”
“不管用什么辦法,必須讓他們活下來!被舫砷┮曋t生,狹長的眸子里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他的話就像是皇帝的圣旨,不容有悖,沒有人不曉得現在病床.上躺著的三個人對霍成楠有多么大的意義。
安蕾當然是會扮演一個善良的賢妻的角色了,一只手放在霍成楠的胸膛,略顯焦急的勸慰道,“成楠你別著急,醫生一定有辦法的。”說著點點頭,視線最后落在了桌上那瓶藥的身上,也許,是它退場的時候了。
“為什么還不開始,在等什么呢,他們的手術費用由我們安家承擔!卑怖偕锨,膽怯的撫.摸蕭南卿的臉龐,清澈的眸子里盡是擔憂,她轉身,面對著桌子,擺弄著花瓶里的花朵,繼續說了起來,“南卿真的很不幸呢,會不會是她身體里的隱疾沒有被及時發現呢?”趁著這個轉身的時候,也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安蕾迅速的將藥瓶放進了包里,一氣呵成的動作,簡單利索。
“這個很難說的準,要等結果出來以后才能確定。”醫生的話音剛落,門口又出現了幾位德高望重的醫生,手術活動也要開始了,霍成楠和安蕾在走廊里等待。
“都怪我..”雙手捂著臉,安蕾看起啦很痛苦,“如果不是今早我說了那樣的話,南卿也不會這個樣子...”一語成讖嗎,低頭的時候,她不由得冷笑。
“很多事,都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边@句話,更像是霍成楠在安慰自己,他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做的事。
所以在同一時間的另一空間里,存在著兩個許久未碰過面的舊友,路澤是不想來的,但只是顧著蘇沐澤的面子,其實他心內也抱有了一絲僥幸,如果能重獲霍成楠的信任,到也沒有什么弊處。
“想不到溫正雄竟然會放你出來!甭窛芍苯尤胱炱鹦渥,不等霍成楠到達就打開了香檳,給自己倒一杯,又看看蘇沐澤,“要不要給你也來一杯?”
蘇沐澤擺擺手,他也落座,“近來溫氏集團沒什么動靜,你那邊呢,現在飛黃騰達了,竟然去老大的門下做事了!
“你怎么知道!甭窛煽雌饋砺唤浶。
“這就是跟著老大的好處,沒有什么是我會不知道的!彼餍蕴K沐澤也不在意那么多了,舉起酒杯,“所以,有沒有什么想要分享的!
路澤只是聳聳肩,撇撇嘴巴,“以你間諜的身份看的話,我們可是合作者,但這并不意味著我可以對你全盤托出,為什么不想辦法從你老板那里得到什么呢!
“你知道,boss找我們來,就是為了緩解尷尬的關系,如果你現在回頭,還不算晚!碧K沐澤還是一如既往,只是不能感同身受的話,他是無法理解路澤的心情的。
“我也能和你一樣將許多話說的分外輕松,但是你了解,一切都是不可能的!甭窛刹恍嫉臄[擺手,看一眼時間,霍成楠已經遲到了十分鐘,這不是他的性格,難不成,今天的邀請,毫無意義可言嗎。
與此同時,蕭南卿三人的檢查結果出來了,他們體內藏著一種罕見的病毒,要將病毒驅出去的一大方法就是以毒攻毒,這是幾個醫生商議下來以后最好的,也是傷害最小的辦法了,只是他們面臨著一個難題,以毒攻毒所需要的那種毒素,其中一味制作原料國內是不生產的,而剛巧醫院就在昨天用完了那味原料。
如果從國外運輸過來的話,少說也需要二十四個小時,但是蕭南卿三人已經等不了那么久了,手術必須在一個小時以內進行。將所有的要求交代好以后,醫生們便聯系了幕城,包括臨近幾個城市所有的醫院,都沒有找到任何可供使用的原料,事態一下子陷入了僵局,這一切就像是被預謀好的一樣。
完全的準備,自然是不能給蕭南卿任何活命的機會,所以安蕾早就提前派人買入了臨近醫院內所有的有用的原料,畢竟,她不能再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