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語錯了,即使路澤想要給霍成楠以提示,他也未必會信任自己,所以,又何必多此一舉,他冷漠的笑了,長時間的搜尋活動也總算有了結果,在抽屜里,他找到了一份策劃案,上面是霍成楠的筆記,一份不太正式的策劃案。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見此,林峰站起來,一把奪過路澤手里的策劃案,隨意翻了幾頁,滿滿的不屑,“他也就這點能耐了吧,”聳聳肩,看向路澤,“不過,謝了,我能交差了。”
到手的兔子就這么不翼而飛了?路澤可受不了這份委屈,大步邁上前,一只手搭在林峰的肩膀,“朋友,你好像會錯了意,這,”指指策劃案,再指指自己,“這是我的。”很自信的笑容,區區一個林峰還是不在話下的。
高舉策劃案,不屑的瞥一眼林峰,路澤別有深意的笑了,“想要嗎?想要就來拿,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挑挑眉,順手將策劃案往高處仍,林峰快速的頂撞了路澤的肚子,他自知斗不過路澤,只能使用卑鄙的方法,在路澤感受疼痛的時候,林峰已經接到了策劃案,跑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挑釁了路澤。
到手的兔子還是就這樣飛走了,路澤一拳砸在桌面上,憤怒的很,當然不能就這么便宜了林峰,陰險的笑笑,拿起紙筆來寫了什么,又揉成紙團,放進了口袋里,隨即搖搖頭,什么都沒有做,離開了。
在霍成楠面前,總是要謹慎又謹慎,不然在林峰還沒有暴.露之前,路澤就已經暴.露了。
這個多彩的夜晚當然不會這么容易的結束掉,陰謀是無止境的。一番勉強的交談過后,安蕾注意到霍成楠得到了空閑,而她的計劃也要開始了,最后朝蕭南卿揮揮手,像是一只心潮澎湃的兔子,“先不聊了,成楠在找我,有時間一定要來霍家看我哦~“”
安蕾的狀態,怎么看都不像剛剛流產不久的 人,但她的面容下還是有著難掩的疲憊,這是藥物的作用,也只有這樣,才不會讓人懷疑什么。
“成楠,我有些累了。”一靠近霍成楠,安蕾就扶著頭貼在了他的身上,眉頭緊皺,杯中的酒已經見了底,她看起來很無力,眨眨清澈的眼睛,可憐巴巴的說道,“帶我回家吧,好嗎?”
“明知自己的身體狀況,為什么要喝酒。”霍成楠的語氣里帶著指責,他是在關心她,這是讓安蕾最開心的事。
“沒事的,”疲憊的擺擺手,安蕾都快要站不穩了,還好霍成楠摟住了她的腰,“和南卿聊的盡興,酒忍不住喝了點。”
“別說了,我帶你回家。”霍成楠強制性的托起安蕾的身體,卻沒有將她抱起來的意思,“我讓保鏢背你離開,你還能好受些。”霍成楠剛要下命令,就被安蕾環住了脖子,她親昵的靠近了他的嘴巴,踮起腳尖,卻得到了嫌棄。
“你的未婚妻讓別的男人觸碰,你竟然毫不介意。”多么心酸的一句話啊,安蕾其實并沒有醉,她只是假裝醉了,這樣才能看起來毫不在意。
“蕾蕾...”
“啊,”安蕾突然大吼一聲,驚恐的看著自己兩只手,隨后又驚恐的看向了霍成楠,摸索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卻毫無發現,眼睛瞪的很大,慢吞吞的吐出了幾個字來,“戒指。。。丟了...”說完咽咽口水,成功的讓霍成楠信服了自己的演技。
“訂婚戒指?”相比于安蕾的激烈,霍成楠倒是顯得心不在焉,“不過是一個訂婚戒指,我再買一個給你,走吧。”說完就要摟過她的肩膀,卻被躲開了。
“天哪,你敢相信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嗎?!”安蕾嚴肅的很,面目猙獰,不由得后退幾步,“訂婚戒指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重要的東西啊,它代表了什么你不能明白嗎,那不是隨隨便便其他的戒指能夠代替的!”
原本安蕾那一聲驚呼后,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她現在又這么的不淡定,更是滿足了那些愛看好戲的人的心情。
安蕾總是喜歡給霍成楠施加壓力,他以為這都是她在乎自己的表現,便沒有多想,而且因著許多種原因,他只能去安撫她的情緒。“不管掘地三尺,我都會找到它的,所以聽話,先讓司機送你回家,我會帶著戒指回去找你的。”現下最重要的是打發安蕾離開。
“不,”沒想到,安蕾拒絕了霍成楠,她的眼神異常的堅定,“就算我再不舒服,不見到戒指我是不會離開的!” 這真是一份毫無必要的堅持,當然,一定有她的理由在。
“好,告訴我你都接觸過誰,有沒有印象戒指大概是什么時候丟的。”沒了辦法,霍成楠只能盡快找到戒指,原本就沒有必要的一場搜尋。
因為聽到了兩人的交談,其他人也開始低頭尋找了起來,想必定時一顆價值不菲的鉆石,如果誰能得到,豈不是太幸運了。
摸摸后腦勺,安蕾努力的回想著,其實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一邊嘟囔一邊來回踱著步,“在最開始,戒指是還在我手上的...除了你和南卿,我沒有接觸過任何人,會不會是在行走的過程中不小心蹭掉的呢...”都是一些天真的猜想,戒指的尺寸剛好合適安蕾的手指,如果不是她主動摘下來,是沒有意外能夠將戒指弄掉的。
就在這時,安蕾看到了蕭南卿,她驚喜的上前,渴望能夠得到什么線索,抓住蕭南卿的胳膊,迫不及待的問道,“南卿,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訂婚戒指?”說著還伸出了左手來,“有印象嗎?”
“你的戒指為什么要來問我。”蕭南卿只覺得可笑,今晚她真是受夠了,被迫聽安蕾講她和霍成楠的情史很長一段時間,這真的是情敵之間應該發生的事嗎。
“不,南卿,你好好想想,那枚戒指對我來說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