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正雄身上所擔負的責任,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他在背地里操控著大權,這一趟出行也把自己給出賣了,其實沒有多大的所謂,他們彼此都清楚溫正雄的為人以及多年的矛盾,溫正雄諂媚著討好才是錯上加錯。
在溫正雄離開后,路澤露出了深沉的笑容來,心里暗道,笑吧,看你還能笑多久...
在溫正雄離開后沒多久,董事們又來鬧事了,他們張口閉口都要知曉霍成楠的行蹤,他們不過是一群替溫正雄開口的傀儡罷了,被溫正雄簡單幾句花言巧語就給蒙騙了,沒有大腦;羰霞瘓F極大一部分股份都在霍成楠身上,他們只是小股東而已,當然是死命在乎這百分之幾的股份了。
董事們可謂是鬧得天昏地暗,一點都不肯饒恕過路澤,所有的威風和怒氣都撒在了路澤身上,然而路澤,只有忍著的份,他就像是一只掉線的木偶,呆呆的坐在那里,任由旁人的打罵,不吵不鬧,因為反駁對自己沒有任何益處,路澤就是深諳了這一點,才不去浪費口舌。
這漫長的一個下午,路澤的辦公室更像是一個菜市場,中年的男男女.女因為一點小的矛盾惹起了是非,誰都不肯減緩自己的音量,每一個經過的人,都不敢探頭望,卻還是忍不住偷瞄幾眼路澤的慘狀。
掏掏耳朵,董事們也累了,耗時一下午的吵鬧終于結束了,雖然毫無成果可言。
董事們陸續離開了,瞥一眼時間,六點一刻,在猛地意識到什么以后,路澤迅速的拿起西裝外套,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祁彬宇一直在著力破解最后一個文件,將近一天的時間過去,一籌莫展,停步不前,他陷入了僵局之中,試了千萬種方法都沒有用,使得他泄氣的很,但好在還是有好消息的。
溫正雄實時和祁彬宇匯報了所有的進展,他們必須要同仇敵愾,才能創造出更好的陰謀來,這不單單是為了誰,而是為了他們彼此,如果雙方都做了彼此不知道的事,豈不是要亂套了。
“我看你忙了一天,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蕭南卿看祁彬宇的眼睛發直,在他眼前晃晃,關切的問道,“公司上的事我也可以幫到你,你現在受了傷,還是要多休息。”
“沒事,都處理好了!闭f著祁彬宇合上了電腦,愜意的笑笑,他不會再有出格的動作,只要蕭南卿能簡單陪著自己就好了。
而與此同時,祁彬宇心內還醞釀著更大的陰謀,他要等溫正雄出手以后再出手,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才能給霍氏集團足夠重的打擊,既然霍成楠不愿意露面,那他們就逼得他不得不露面。
在蕭南卿轉過身時,祁彬宇嘴角抹過了別有深意的笑來,就算霍成楠出現,也早晚會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祁彬宇有這個信心。
路澤用了最快的速度,急匆匆的趕到了指定的餐廳,在出發時他就遲到了,被那群董事折磨了一頓,什么心情都沒有了,就連約好的時間都給忘了。
大口喘著粗氣,解開西裝的扣子,路澤半低著頭半賠笑的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吳總,公司有些事情耽擱了,害的您等了這么久。”說著路澤和吳總握了手,表示了自己深深的歉意。
吳總摸摸自己锃亮的腦袋,大笑著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現在可以開始了把?”吳總看起來對這次的談話很感興趣。
路澤是在今天一大早聯系的吳總,在電話里簡單交談了自己的打算,便約在了傍晚見面,路澤的文件也是為了今天晚上的談話準備的。
在表面上看,吳總和溫正雄有多年而且深厚不可調節的矛盾,路澤就是查到了這個,才冒昧的聯系了吳總,但是事實證明,他還是太年輕了,思慮不夠周全。
“所以,把你的考慮講一下把,我們只有這么一次機會,成王敗寇,都在此一舉了,一定要萬般慎重!”吳總熄滅掉了手中的煙,湊近了路澤,口中的臭味傳了出來,路澤不自覺的后退了些,卻被吳總搭上了脖子,被迫吸入難聞的氣味。
屏住呼吸,路澤講出了自己的計劃來,他自認為無懈可擊,畢竟是自己琢磨了一個晚上的計劃。
思慮了幾秒以后,吳總放開了路澤,十分的嚴肅,“我覺得不妥,這些年,我一直關注著溫氏集團的發展,是倒退還是前進,我想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了,有些東西,是你們這些外行人查不到的,這段時間,溫正雄投資了一個大項目,耗費了大量的財力和人力,他現在正是個空殼子,一般可靠的項目都會接受的!
關于吳總講的這些,路澤一無所知,他沒有防備的暫且相信了,這正是路澤欠妥的地方,他沒有給自己留二手準備。
看路澤聽的認真,吳總又繼續“說”了起來,“我的公司和溫氏集團是幕城最主要的房地產公司,土地對我們來說是最珍貴的資源,或許我們可以從這一塊下手,這是我想了好幾年的計劃,你看看,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就開始。”說著吳總從一旁座位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文件的邊緣有了褪色的痕跡。
大概的瀏覽了幾頁,吳總的計劃做的很詳細,前因后果都考慮到了,祁彬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計劃做的有多么潦草,到底是初始者,經驗太少。
祁彬宇一邊看,一邊點著頭,這份計劃完全可以將他們帶上勝利的通道,看來吳總對溫正雄的厭惡,早就不是一時的了,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精致的計劃存在。
合上文件,祁彬宇舉起酒杯來,“吳總,那就預祝咱們合作愉快了。”
吳總也舉起了酒杯,咂咂舌,“正好我有合適的人選在,現在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路經理,只管等著和霍總匯報好消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