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霍成楠的名字,祁彬宇更是怒不可遏,醉酒的人最容易失去理智,他猛地從后面抱住蕭南卿,臉頰貼著她的后背,說話的語氣比平時要重一些,“今晚,你是不是在等我?”
這個問題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蕭南卿不過是突然想起早上遺落在客廳的書,要來取的時候撞見了回來的祁彬宇罷了。
蕭南卿沒有直接拒絕,而是費力的想要扯.開祁彬宇緊緊摟著自己腰的手,他用足了力氣,怎么可能讓蕭南卿成功呢,一番努力無果后,她的聲音十分冷漠,“已經很晚了,快去休息把,明天還要工作。”
不知是再次被蕭南卿的冷漠觸碰到了,還是男性的尊嚴在一瞬間油然而起,祁彬宇竟然一把抱起了蕭南卿來,徑直朝自己房間走去,神情漠然的很,對蕭南卿尖叫反抗的聲音充耳不聞。
祁彬宇的房間在一樓,蕭南卿喝孩子們的房間在二樓,傭人們的房間在每一層的角落里,是和正間相隔開的,別墅的隔音效果是一級棒,所以,沒有人能夠聽到蕭南卿求救的聲音,更是不會有人理會。祁彬宇的房間距離客廳僅有幾步之遙,這是一個極大的優勢。
在房間的門被猛地關上時,蕭南卿被扔到了床.上,漂亮的眸中氤氳著霧氣,她是真的怕了,直直的盯著祁彬宇看,不管有什么樣的動作,都被祁彬宇一把抱起扔回了床.上,他甚至威脅她,“你真的想要我把你綁在這里才肯老實?”
蕭南卿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在收到危險的信號以后,她安分了許多,不再耍詭計逃跑,整個別墅都是祁彬宇的人,她相當于是甕中之鱉,又何必多此一舉。
蕭南卿就像是一只掉線的木偶,全然沒有靈魂的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眼鏡一眨不眨,甚至讓人誤以為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見此,祁彬宇滿意的點點頭,一雙大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他站都站不穩,打個隔都是酒氣,他甚至開始嫌棄自己了,苦澀的笑了,腦海中還是保留了一絲理智,只是,他忽略了這絲理智,就任性的犯一次錯誤把,沒有誰能是十全十美的。
純白色的襯衫被仍在空氣中,祁彬宇一步步接近了蕭南卿,慢慢爬上了床,爬上了蕭南卿的身體,鼻間充斥著她身體散發的香味,合上眼睛很享受的聞一聞,再次睜開眼睛時,目光所及是她淚水滑落臉頰的可憐容顏,那一瞬間,他心疼極了,伸出手去擦拭掉她的淚痕,溫聲說道,“別難過了,我那么愛你,我們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放過我把,好嗎?”蕭南卿哽咽的說道,淚水止不住的滑落下來。
她是在求饒,她居然在求饒。一瞬間,祁彬宇歇斯底里的喊道,額頭青筋暴起,“我有在傷害你?!我一直都在保護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說話間,祁彬宇握住蕭南卿的雙肩,不停的抖動著,“都是霍成楠,都是他在傷害你!”
這是蕭南卿第一次看到祁彬宇發狂的樣子,她覺得害怕極了,被拒絕了愛情真的會如此崩潰嗎,她從未品嘗過這種感覺,所以不能明白愛而不得的痛苦。
眸子微微向下彎,瞳孔里蘊含著悲傷和恐懼,蕭南卿一言不發,慢慢的合上了眼睛,既然逃不掉,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把,只見一滴淚劃過臉頰,她伸開雙手,緩緩開口,道,“來吧,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我不會再反抗,開始吧。”
人是要有多絕望,才能講出這些話來。
祁彬宇只是冷笑一聲,將頭埋進蕭南卿的脖子里,開始了動作,他仔細的親吻著她漂亮猶如白天鵝的脖頸,在吻到鎖.骨時,突然停下了動作,他到底再做些什么啊!瘋狂的癡笑過后,他離開了蕭南卿的身體,一巴掌接一巴掌的狂打自己,眼神呆滯,“你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來對不起南卿!以后不許再喝酒了!”
祁彬宇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不停的重復著動作,明明今晚的行為都是有意為之的,蕭南卿的反應還是讓他大吃一驚,他不想讓她覺得虧欠,他想要堂堂正正的愛情。
蕭南卿那絕望的神情,他大概一輩子都忘不掉,今晚過后,他很明白,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甚至不如陌生人的存在更讓蕭南卿覺得安慰。
祁彬宇想要得到蕭南卿,并不是以這種方式,這一次,他太沖動了。
“夠了。”蕭南卿緩緩坐起來,將散落的衣服整理好,她終于不再流淚,聲音無力又脆弱。
祁彬宇好像沒有聽到她說的話,繼續著自我教訓。
“夠了!”蕭南卿突然加重了音量,冷漠的很,半瞇起眸子來,站起身,她甚至都不愿意多看祁彬宇一眼,“明天我會帶著孩子們搬出去,不麻煩你了。”
祁彬宇終是沒有再說什么,他根本沒有立場去說什么,蕭南卿離開是正確的選擇,“嗯...對不起...”祁彬宇將頭埋進身體里,他實在是無顏面對蕭南卿。
蕭南卿只是搖搖頭,可惜祁彬宇沒有注意到這一動作,在右手觸碰到門把手時,響動的聲音驚到了祁彬宇。
“我們...還能不能做朋友....”祁彬宇回頭望著蕭南卿,無力的問道。
蕭南卿只是放慢了動作,并沒有其他的表示,揚長而去。
這一晚,對于祁彬宇來說,既煎熬,又是一場解脫,因為醉酒,在臉沾床的那一刻,困意席卷心頭,僅用了幾秒的時間呼呼大睡,等到他再次醒來時,別墅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就連傭人們打掃都是極其安靜的。
“少爺,這是蕭小姐要我交給您的信。”傭人遞來一封信,并且告知祁彬宇,今天一大早,蕭南卿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祁彬宇苦笑一聲,聳聳肩,看來她早就想要離開了呢,還真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