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自然心中也是曉得眼前此人身著青衣與他人不同,定然身份也是高一等,便輕輕一點頭,以表尊敬。
看到葉修一舉一動,頗為吃驚,不由得眉頭舒展,“你可是葉修?”
“前輩,正是小子。”葉修很小就學著敬人的道理。
沐風越看越是喜歡,不由得心中頗為欣慰,眼中也是充滿欣喜若狂的眼神,“可有想法進入靈宮,修得一身無上修為。”
沐風那眼神落在葉修眼中,心中頗為一激愣,不由得心中也是犯了些嘀咕。
看到葉修遲疑,沐風頗為焦急,“你身懷神級血脈定會不凡。”
“那怕剛才天級的王天池也不能與你一比。”
葉修順著沐風的手指所向,只見那里聚集著許多少年,其中便有一人身著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云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云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一支雕刻著騰云駕霧的騰龍白玉玉簪橫穿而過,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一雙劍眉更是橫在春水泛濫的桃花眼上,高高鼻梁也是將其俊秀發揮到極致。
不過此人怒不可惡,眼中充滿憤怒迎上葉修,葉修也是知道此人正是王天池。
“怎么,還沒有想清楚?”沐風也是頗為不解為何葉修遲遲不做決定。
臺下人見狀也是頗為焦急,不由得一陣閑言碎語慢慢散開。
“聽說這葉家小子雖然擁有神級血脈,但通靈御前都未能達到。”
“通靈御前可是一個修士的開端,這都沒能達到,莫非?”
……
臺下的流言風語也是一些傳入葉修耳中,不由得心中頗為煩躁。
先是緩緩一禮,“前輩承蒙你的厚愛,小子不勝感激,但父親命令難為,便不能進入靈宮。”
葉修說罷緩緩退下,頓時臺下也是炸了鍋,即使進入通靈御前,人家盛意邀請進入靈宮,都拒絕,可見少不了閑人碎語一陣話騰。
看著葉修很揮灑的身影,獨自站著的沐風頗為觸動,眼球映然浮上火焰。
后面的張峰也是一愣,葉修所言也是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搖了搖頭,“哎,你孩子和你一樣倔強,現在能攔得下可以后呢?”
已經被入選靈宮的多位少年也是一愣,各個表情不一但大多數皆是眼中厭惡,其中更甚者便是王天池,感覺到自己的尊嚴碎在地上。
“葉修哥哥你怎么能不同意呢?”葉靈兒急忙迎上下來的葉修,頗為不解。
葉修看著比自己都著急的葉靈兒不由得心中一暖,并未做解釋,反而看了一眼遠處的葉家眾人,其中不少人頗為不忿,更是眼中浮上紅色。
葉修心中不由得一寒,摸了摸葉靈兒低上半頭的秀發,“陪我在這一會。”
葉靈兒也頗為乖巧的點了點頭,站在葉修旁邊。
旁邊的葉家中便有一身著黑色素衣,身材發胖的中年男子欲要訓斥一番葉修,急忙被身后的姑姑葉心拉住。
……
一場風波緩緩平息,沐風也因為被葉修拒絕也是早早的同張峰一起離去,而其他入選的弟子也被通知散去,場上也只留下那位老者和一些頗為儒氣的弟子。
……
臺下的人也是漸漸散去,四個家族也是紛紛離去,一時間廣場走了一半多的人。
只見葉修還在等候,旁邊的葉靈兒不由得側臉看向葉修,“葉修哥哥,你不會想加入學士宮學士吧。”
葉修轉頭笑了笑并不否認。
此時葉靈兒頓時激動,“葉修哥哥你可是身懷神級血脈,那可是將來修得無上修為的人,你怎么能學士呢?”
葉修只是笑呵呵的看著眼前臺上,卻并無解釋。
臺上還未開始進行招收弟子的,只見臺上那老者低語與旁邊一位年紀約有三十多歲,濃眉大眼,橢圓臉,頗為儒雅。
緩緩后,只見那儒雅弟子并了一禮,向臺下走來。
這時葉修也是發現那儒雅弟子似乎奔向自己,不由得心頭一疑。
那儒雅弟子緩緩走到葉修面前,先是抬衣袖并了一禮,“敢問閣下可是葉天之子葉修?”
葉修心中不由得疑慮幾分,葉靈兒卻接上了話,“葉修哥哥就是舅舅的兒子,你不要妄想葉修哥哥加入你們學士宮。”
看到氣洶洶的葉靈兒小腮幫不由得鼓起,葉修會心一笑緩緩將葉靈兒拉在身后,點頭一禮,深表歉意,“正是小子,不知前輩尋我何事?”
“在下青木學士宮張偉。”那儒雅弟子點明身份,這一點葉修自然也是曉得是青木弟子,不過這學士宮為何尋自己也是頗為不解。
儒雅弟子張偉繼而道,“師尊讓我告訴你,學士宮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后面的葉靈兒露出機靈古怪的腦袋做了一個鬼臉,“葉修哥哥才不會去你們學士宮呢。”
葉修急忙表示歉意,“抱歉,妹妹有些頑皮。”
“無礙,”儒雅弟子張偉面帶笑容搖了搖頭,“師尊還交代,今日月出之時,在城東東口井等候閣下到臨,并且師尊云語屆時閣下到臨定會同意進入學士宮。”
儒雅弟子張偉見狀緩緩一禮,“告辭。”
葉修抬袖便是一回禮,“告辭。”
“葉修哥哥你不會真要進入學士宮吧?”葉靈兒頓時從后面跳了出來,質問道。
葉修暫時也是不想解釋,畢竟自己父親也是云語進青木靈院不可進靈宮,可并沒有要求自己非進青木靈院,所以此時葉修心中還是頗為向往御空飛行,移山填海之能的。
葉靈兒見狀也是頓時明了葉修的決心,不由得一拍腦袋,“哎呦,葉修哥哥你可是身懷神級血脈,雖然那個青衣的人有可能是小人,那你也不能因為這而放棄自己啊。”
葉修也是心中頗為無奈,便悄悄離去,只留下正緩緩解釋的葉靈兒。
遠去的葉修只聽到,“啊,葉修哥哥你等等我。”
……
時間流逝,太陽漸漸從西方落下,東方的月仍未露出嬌容。只是銀光漸出。
獨居葉家后院深處的葉修看了看天空,不由得喃喃了一句,“差不多了。”
葉修在葉家其實并不受召見,再加上葉修那倔脾氣和他父親一樣,也是在葉家的地位不如其他族人,最近也是搬到后院,也好,旁邊距離伙房也是挺近的。距離后門也是不遠,只有幾個房屋之隔而已。
四大家族分別分散在東西南北四個區,葉家便是坐落在城東區,距離東口井也是頗為近些,算不上路途遠些,不過這東口井卻是距離城東門頗為近。
一路上葉修也是疑慮重重,對于對方為何如此肯定也是猜不出其中緣由,也只好去見一見那老者了。
約莫有半柱香不到的時間,那城東東口井也便赫然出現在面前不遠,而此時東方月已露出嬌容,將皎潔光輝鋪滿大地。
月光正亮,月下的景象也是盡收眼底,東口井顧名思義有一口井,這井出的水養育了這城東區的許多百姓,自然這東口井也是被取水人簡單的安置一番。
一頂鳥翼狀瓦礫所鋪的亭子被四支細長圓柱所支撐,其下便是一石桌和幾對石凳,而那東口井赫然立在亭外。
只見得一名老者悠悠然的端坐在亭內,一股儒雅之氣浩然臨于周圍。
其正全神貫注的俯在桌上忘乎所以的研究什么。
“來了,坐吧。”吳長老頭也沒抬,依然忘乎所以的俯在桌上。
葉修也是刻意將自己的腳步壓低生怕驚擾面前深思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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