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月同樣是玩味一笑,面帶譏諷的看著韓蕓汐,如同在看一個不知所謂的螻蟻一般。
事實上,此時此刻韓蕓汐在他看來,就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螻蟻,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韓蕓汐的眉頭頓時皺起。不明白馬明月為何會如此的肆無忌憚?
"馬小姐?你沒事吧?"
一旁羅天一天忐忑不安的開口問道。
此時他生怕馬明月被刺激到發(fā)瘋了,所以才做出如此腦殘的行為。
如今,沈氏集團大勢已成。
他剛剛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曹國忠直接一意孤行的查封了范氏集團。
先是來到沈氏集團,將所有和沈氏集團為敵的人全部清算。
隨后前往范氏集團,直接查封了范氏集團。
曹國忠為何這么做?
聯(lián)想到曹國忠之前那陰沉的面色。以及各大長老那驚恐狼狽的模樣。
他不禁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沈氏集團背景通天。
他無法想象,到底是多么恐怖而強悍的背景。才能讓曹國忠在內(nèi)的各大長老都招惹不起。
都驚恐萬分瑟瑟發(fā)抖!
要知道,曹國忠等人聯(lián)合起來,那是足以橫掃金陵的力量啊!
那么一股恐怖的力量,足以代表金陵的意志,足以橫掃金陵一切牛鬼蛇神。
那是他無法想象的恐怖而強大的力量。
可更讓他無法想象的是,能鎮(zhèn)壓這么一股力量的人,又該有多么的恐怖而強大?
此時,稍微想那么一下,羅天就一陣的頭皮發(fā)麻。
細思極恐!
他無法想象,自己到底做了怎么樣的蠢事。
他到底招惹了一位怎樣恐怖的存在?
這種情況下,立刻認慫求得沈氏集團的原諒,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他都已經(jīng)準備勸說馬明月低頭求饒了,可此時馬明月卻表現(xiàn)出如此盛氣凌人的模樣?
馬明月難道不知道,足以鎮(zhèn)壓金陵意志的背景,有多么的可怕嗎?
足以鎮(zhèn)壓金陵的意志有多么可怕?
馬明月自然知道。
可她更加的知道。她背后的力量有多么的可怕!
而她,如果違逆她背后的意志,她又是什么下場。
"廢物!"
冷冷的看了一眼羅天,馬明月不屑一笑說道。
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種地步,羅天的存在已經(jīng)無足輕重。
當失去了利用價值,羅天在馬明月看來,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絲毫價值的廢物,她自然不會再將羅天看在眼中!
"馬明月!你在說什么?"
羅天咬牙切齒的看著馬明月。
當初馬明月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可以讓他獲取巨額利益。
現(xiàn)在,卻讓他招惹了一個恐怖無比的存在,然后直接翻臉不認人了!
此時他真的恨不得弄死馬明月這個賤人了!
"我說!你就是一個廢物!"
"床上功夫不行,膽小沖動,要不是有一個好爹又走了狗屎運,你算什么東西?"
"垃圾一樣的玩意,也敢在我面前叫囂?"
"滾!"
馬明月不屑一笑。直接就收回了目光。
當羅天的價值失去,這樣的廢物不值得她去多看一眼!
"你!"
賤人!
羅天咬牙切齒的看著馬明月,心頭瘋狂怒罵著馬明月。
但他也只敢在心頭狂罵,看著面前一臉冷色的馬明月,他除了憤怒之外什么都不敢做。
沈氏集團他不敢招惹,馬明月他同樣招惹不起。
羅天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馬明月的態(tài)度如同一盆冷水,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之前,他春風(fēng)得意,自以為以后這金陵就是他的天下。
如今他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是一個工具。
當失去了價值,沒人會多看他一眼。
"不過!老子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羅天看向馬明月。一臉怨毒的在心頭瘋狂嘶吼。
他已經(jīng)把沈氏集團得罪死了,那是他自己太過瘋狂怪不得別人。
但馬明月,這個帶他走向深淵的賤人!
他要親眼看著這個賤人。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入深淵萬劫不復(fù)的!
砰!砰!砰!
就在此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在外面響起。
聽到這聲音,馬明月的嘴角頓時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下一秒,一道道身穿制服的執(zhí)法人員大步走進沈氏集團。
這些執(zhí)法人員一個個一臉嚴肅之色,顯然是來者不善!
什么?
怎么可能?
看到這一幕,羅天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這些執(zhí)法人員。怎么可能來找沈氏集團的麻煩?
他們不想混了嗎?
他們想要被自己的老大罵死嗎?
要知道,如今的沈氏集團,可是連曹國忠在內(nèi)的各大長老都得罪不起的啊!
難道,事情又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又變天了不成?
另一邊,韓蕓汐看著一群執(zhí)法人員,眉頭不禁微微皺起。
這些人氣勢洶洶而來。顯然是馬明月找來的幫手。
一群人,每一個都是面孔陌生,他從未見到過。
這些人,不是金陵的人!
韓蕓汐不禁想到了馬明月的背景,龍翔集團。
傳聞之中,龍翔集團的背后站著一位省級長老。
如此看來,這些人就是金陵的上級部門下來的人了啊!
韓蕓汐眉頭越皺越緊,事情似乎越發(fā)的復(fù)雜,越發(fā)的麻煩了。
"全部帶走!"
"集團直接查封,啟動拍賣程序!"
馬明月冷笑著揮了揮手,說出了一句讓韓蕓汐面色大變的話來。
"什么拍賣程序?你憑什么?"
韓蕓汐冷聲質(zhì)問道。
"憑什么?不良違法資產(chǎn),拍賣不是很正常嗎?"
馬明月一臉玩味的看著韓蕓汐。
"你憑什么將沈氏集團定義為不良違法資產(chǎn)?你有什么資格將沈氏集團進行拍賣?"
"而且!這些人是什么?他們有什么資格查封我沈氏集團?"
韓蕓汐一臉冷色的大聲說道。
說話間。集團外的保安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此時全部聚集了在了沈氏集團的大廳之內(nèi)。
大廳的角落之處,那黑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目光幽幽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只是,這一次在這黑衣男子的身旁,還有著一道身穿灰色衣物的高個男子。
兩人直直的站在那里目不斜視。看似在發(fā)呆。
但如果有人仔細觀察,一定會發(fā)現(xiàn)兩人身體緊繃,如同拉滿了弓弦的長箭。隨時蓄勢待發(fā),準備發(fā)出致命一擊!
而這兩人看似隨意的并肩站立,但卻好似無時無刻的都在防備著對方。
"江省,并非你的地盤!"
一道冰冷沙啞的聲音,自黑衣男子口中吐出。
"我奉令而來。"
灰衣男子聲音平靜的說道。
"那你應(yīng)該知道,你既然來了,就可能回不去!"
冰冷的聲音響起,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憑空下降了幾度。
灰衣男子聽到這句話,身體也情不自禁的一顫,那冰冷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的漣漪。
他自然知道,孤身一人進入江省,涉足到繼承人之爭的斗爭之中,會面臨著什么樣的下場。
即使沈風(fēng)不追究,他能活著離開江省。
但家族那邊,他仍是逃脫不了刑罰。
"各為其主,各忠其事。"
沉默良久,灰衣男子那平靜的聲音響起。
黑衣男子微微搖頭一嘆,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再出聲。
只是,他的身體確實更加的緊繃,精神也是更加的集中了。
而另一邊,馬明月和韓蕓汐相對站立,兩人都是目光冰冷的盯著對方。
針鋒相對之間,整個大廳的氣氛顯得極其的沉悶。
"你要暴力抗法?"
片刻之后,馬明月突然不屑一笑一臉玩味的說道。
"你代表不了法。"
韓蕓汐毫不猶豫的冷笑著開口說道。
她十分清楚,馬明月身后的那些人,就是省里各大部門的執(zhí)法人員。
但是,即使清楚,她也要裝作不清楚。
因為,她必須要扛著一切壓力,等待沈風(fēng)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