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洪平的面色,大廳之內眾人面帶思索之色,隨即紛紛開口。
"沈氏集團這樣的垃圾公司,就應該早點倒閉才對!"
"就是,害人害己!垃圾東西!"
"我們要感謝范氏集團,是范氏集團幫我們除去了沈氏集團這個禍害!"
不管是和沈氏集團有關系沒關系的。都紛紛開口討伐沈氏集團。
說話間看向洪平的面色之中充滿了巴結諂媚之色,顯然他們說這些完全是為了巴結洪平。
洪平得意一笑,只感覺心頭無限的暢快!
只是有點可惜的是,他不能親自將沈風踩在腳下,趾高氣揚的在沈風面前耀武揚威。
不過沒關系,他知道范陽已經去找沈風去了。
范陽會將沈風踩在腳下肆意羞辱的。
就在此時。一個一臉氣憤之色的中年男子卻是大步走了出來。
"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沈氏集團有任何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嗎?"
"別的公司集團,哪一個不瘋狂壓榨你們的工程款。沈氏集團和你們合作的時候,對工程款有壓榨嗎?"
"結算工程款的時候,有絲毫的拖延嗎?"
"當初你們一個個對沈氏集團感恩謝戴,恨不得將沈氏集團供起來,怎么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你們不感覺到羞愧嗎?"
"你們,怎么有臉說出這些話來!"
中年男子站到最前面,一臉氣憤的瞪著一群人大聲說道。
瞬間,大廳之內寂靜無聲。
一群公司的老板一個個一臉尷尬的低下了頭。
哪怕那些沒和沈氏集團合作過的公司,此時都不好意思再說些什么了。
他們十分清楚,沈氏集團是真正的良心集團。
當初沈氏集團還未落魄之時,在金陵地產界是良心的標桿,所有的地產公司都爭著搶著想要和沈氏集團合作。
只是沈氏集團對于合作商審核的極其嚴格,并非所有人都能通過沈氏集團審核的。
但只要通過沈氏集團的審核,那工程簽約,工程打款。沈氏集團都會嚴格執行,絕沒有什么拖欠可以為難什么的。
只是話雖如此,但現在沈氏集團涼了啊!
他們要吃飯,要生存,所以他們必須要巴結范氏集團,巴結洪平。
洪平說沈氏集團有罪,那沈氏集團就有罪。
弱小,就是原罪。
"怎么?你有意見?"
洪平眉頭一皺,一臉譏諷的看向那中年男子,心頭已經默默的將這人拉入黑名單。
等他稍后調查此人之后,就下令封殺這人。
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人就會重新來到他的面前,跪在地上對他苦苦哀求。
"范氏集團利用外界影響力,強行對沈氏集團作出種種不公平的行為,致使沈氏集團走向末路!"
"如此惡劣卑鄙的行為。整個金陵商界所有人都知道!"
"你沈氏集團既然敢做,我為什么不能有意見?"
中年男子瞪著洪平寸步不讓的大聲說道。
他叫王信,是開建筑公司的。
幾個月之前,他落魄至極,公司破產,資產被封,工人的工資發不出來,自己淪落街頭。
往日稱兄道弟的朋友,一個個對他避之不及,沒有一個人對他伸出援手。
直到,他知道了沈氏集團伴江園項目正在招標建筑商。
他連續熬夜半個月,做出了一份投標書。
但對于那份標書。他并不報任何希望。
混跡地產界的他十分清楚,在地產界明里暗里的交易層出不窮。
大多地產開發公司招標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建筑商早已經內定。或者說局限在一個小圈子內。
想他這種圈外的人,根本不可能有絲毫的機會。
他當時也只是不甘,想要再掙扎一次。
可他沒想到,他那一次的掙扎,真的成功了。
鬼知道,當他接到沈氏集團公關部電話的時候。內心是何等懵逼。
他幾乎以為,沈氏集團的信息泄露,而他接到了詐騙電話。
直到他再三確認,才終于確定了他真的中標了!
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是沈氏集團拉了他一把,讓他重獲新生。
如今。沈氏集團落魄,他亦愿意和沈氏集團共患難!
即使一無所有又如何?
在幾個月之前,他已經心存死志。
他唯一牽掛的就是自己手下的兄弟們,那些人和他辛辛苦苦奮斗多年,到最后卻連工資都領不到。
直到中標了伴江園項目之后,他將往日拖欠的工資連本帶利的發放。
如今,他孤家寡人無牽無掛,自然無所畏懼。
別人怕范氏集團,他不怕!
一旁,洪平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
"住口!"
就在此時,一旁卻是一道厲喝聲響起。
一個胖子怒氣沖沖的走出來,一臉憤怒的瞪著王信大聲說道:"你知道什么?沈氏集團這樣的企業。根本就是我金陵商界的禍害!"
"這樣的禍害待在金陵,只會帶壞風氣,破壞金陵商界的規則!這樣的害群之馬。早該清除出去!"
"范氏集團身為我江省的龍頭企業,以身作則,不畏強權。將這樣的害群之馬從金陵商界清除出去。"
"實乃我金陵眾多企業的楷模,你竟敢在此污蔑范氏集團?我看你和沈氏集團那禍害集團是一伙的,你這樣的害群之馬就應該被趕出金陵。趕出江省,永遠不許再踏足江省一步!"
那胖子義正言辭的瞪著王信大聲訓斥,說完立刻看向一旁的洪平。
在看到洪平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后,雙眼之中頓時充滿了欣喜。
周圍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愣,隨即一個個將目光投向王信。
王信這是給他們巴結洪平的機會嗎?
此時他們哪里顧得上心頭的那一絲羞愧,羞愧哪里比得上真真實實的利益。
"混賬!怎么和洪平經理說話的?"
"就是,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對范氏集團指指點點?"
"你竟然敢和沈氏集團狼狽為奸,還提沈氏集團這樣的垃圾企業辯解?滾出金陵!"
"對!滾出金陵!滾出江省!"
一群人看著王信憤怒的厲聲怒喝道,那模樣,似乎王信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存在一般。
看到這一幕,洪平頓時對著王信譏諷一笑。
這人還真的是看不清現實啊?
沈氏集團已經大廈將傾,這人還緊緊的抱著抱著沈氏集團的大腿不肯下來?
真的是作死!
接下來不用他說話,金陵地產界已經沒有王信的容身之處。
甚至,整個金陵的商界,任何行業都沒有王信的容身之處。
因為,地產界在整個商界中,占據的能量可是極其大的。
如果地產界要封殺一個人,那整個商界都沒有那個人的容身之處。
"商人逐利,最是無情!"
"哈哈哈哈!!!"
王信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一臉譏諷的仰頭大笑,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
背后,洪平眉頭緊緊的皺起。
似乎,王信對自己的結束早有預料?并且毫不在乎?
這一刻,洪平的心頭涌起濃濃的羞惱!
憑什么?沈風那混蛋都要涼了!
憑什么還有人對他忠心耿耿?憑什么還有人為他不顧一切?
"走?走得了嗎?"
"抓住他!我懷疑他偷竊我們公司物品,竊聽我們公司機密!"
洪平羞惱的指著王信大聲說道。
王信既然不識相,那他就給王信一個狠狠的教訓好了!
"你血口噴人!"
王信被幾個保安按住,一臉羞惱的怒瞪著洪平。
"血口噴人?"
"那又如何?我就是血口噴人,你奈我何?"
"不要忘了,這里是誰的地盤!"
"如今的地產界,是誰的天下!"
洪平看著王信,一臉猙獰肆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