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
回到家,凌玉沁把這件事情一說,沒想到卻遭到了凌巍然和凌伯康異口同聲的反對。
“為什么不行?”
凌巍然戳戳凌玉沁的腦袋,無奈又氣憤:“你當那亞蠻國主是什么人?你當那亞蠻國是什么好地方。俊
“赫蘭公子怎么了?他對我好著呢!”凌玉沁滿不在乎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赫蘭公子?”凌伯康疑惑的看著凌玉沁,重復了一遍從她嘴里出現的這個不太正常的稱呼。
“哼,他讓我直接叫他名字,他說會保護我,我嫁給他,以后就是亞蠻國的國母,有什么不好的?”
“他說你就信?”
“我為什么不信?”
凌伯康長嘆一聲:“別傻了,聽話,不要再和他有來往。”
“我就不!不用你們管!我已經答應他了!他一定會告訴皇上,到時候由皇上做主,你們想管也管不了,總之我非他不嫁!”
這話把凌巍然和凌伯康兩人氣得不輕。
“你!”凌伯康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凌玉沁的臉上。
瞬間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在她臉上顯現出來,凌玉沁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瞪著凌伯康,眼淚頓時噴涌而出,她又看了看凌巍然,此時凌巍然也是一臉憤怒,沒有絲毫心疼她的意思,羞憤中,她一把推開凌伯康跑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被推的后退了幾步,凌伯康低下頭,手掌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從小到大,由于凌巍然一味地的溺愛,很多東西只能他這個做兄長的來教她,而他對凌玉沁雖然嚴厲,卻從未對她動過一次手,剛剛,他實在是氣急了。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妹妹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這個樣子。想到這里,凌伯康反而覺得自責起來。
另一邊莘府中,晚飯后,莘憐、季元槐、雪芽三人正在院子里閑談散步。
莘睿剛從莘樓回來。
“吃過飯了嗎?”
季元槐快步走上前挽住他,親昵的問道。
莘憐和雪芽相視而翻了個白眼。
“吃過了!陛奉YN心的為季元槐將額前散下的頭發順到耳后。
見莘憐帶著雪芽搖著頭準備離開,莘睿叫住了她。
“冉冉,你猜今日我在莘樓見著誰了?”
“誰啊?”
“凌玉沁!
莘憐好奇的表情瞬間消失:“見著她有何稀奇的。”
“重點是她身邊的人!
莘憐挑眉等著他繼續說。
“她和那位亞蠻國主在一起!
“赫蘭炎?他們怎么會在一塊?”
“不清楚,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似乎關系不一般!
“……”
莘憐覺得不太對,赫蘭炎初來欒安城,怎么會跟凌玉沁變得這么熟,就算認識也不過才幾日的時間,難道說赫蘭炎看上凌玉沁了,她總覺得有什么問題,可卻說不上來。
隔天,都沒等凌巍然與凌伯康二人想出對策,皇上的圣旨就傳到了凌府。
接下圣旨后,只有凌玉沁是一臉的喜悅之情,凌巍然和凌伯康均是滿臉凝重的樣子,圣旨一下,就是板上釘釘了,即便是心里百般不情愿,他們無法再改變了。
消息很快便在欒安城傳開。
這天,季元槐聽說她們常去的那家脂粉鋪來了新貨,拉著莘憐和雪芽就去了,沒想到卻在里面碰上了凌玉沁。
“公主金安!
“免禮。”
凌玉沁對著季元槐行了一禮,對一旁的莘憐卻是視若無睹,不過莘憐也不在意,只是徑自走到一邊拿起一個描的很精致的盒子看了起來。
“姑娘好眼力,這是本店剛到的新貨,名為煥顏香,用了它呀,能讓肌膚變得水嫩細膩,就像換了一張臉似的,還有一股特別的香味,持久不散,可是個極好的東西!
老板剛介紹完,莘憐本來還想打開看看,卻被凌玉沁一把搶了過去。
“你這人怎么搶東西?”雪芽指責道。
凌玉沁擺弄著手中的盒子,不以為意:“反正有些人也用不上這些東西,還是別看了,何況我新婚在即,更加需要這個,想必莘小姐不會介意吧?”
莘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季元槐就走了過來,直接拿過凌玉沁手中的東西,凌玉沁對此也不敢說什么,只見季元槐打開蓋子聞了聞,又蓋上,不屑地丟回凌玉沁手里,緊接著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當然不介意,我們冉冉天生麗質,皮膚吹彈可破,自然用不上這種東西,不像有些人,臉蛋干癟,皮膚皺皺巴巴的,所以啊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凌小姐可得好好用著~”
這話引得莘憐和雪芽同時側目,心中都被爽到,沒想到季元槐懟起人來如此解氣。
凌玉沁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卻不敢對季元槐說什么。
“你是真的想嫁去亞蠻國?”
“與你何干?”凌玉沁斜睨莘憐一眼,語氣十分不善的回道。
“我想提醒你,那赫蘭炎不是什么好人,勸你還是想清楚!
“呵……我看你是嫉妒我吧。”
“哎喲我!”季元槐聽著她說的話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扔下東西,拉著莘憐就往外走。
“你說你管她干嘛!就是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還以為自己做了個美夢呢!”
季元槐說的大聲,話音自然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凌玉沁的耳中,瞪著她們的背影,眼神中充滿怨毒。
“我沒想管她,也就是看在凌伯康的面子上提醒她一下,她若是聽不進去就算了。”
畢竟她莘憐也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活菩薩,要不是因為看在她是昱國人又是凌伯康妹妹的份上,她才不會多這一句嘴。
“她愿意去就去好了,有什么可提醒的,你看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以為自己要嫁去亞蠻國多了不得了似的,呸,小人得志!”季元槐氣得不輕,她最瞧不上凌玉沁那副樣子,而且莘憐現在是自己的妹妹,她更加見不得別人欺負莘憐,感覺像在打她的臉一樣。
莘憐拍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不過,我總覺得不踏實,好像有些不對勁!
“你別管她了,是她自己巴不得要嫁過去,以后過得如何,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關系,要你操什么心?”
莘憐搖搖頭,沒再說什么,她沒告訴季元槐,她覺得不踏實不是因為凌玉沁如何,而是一種她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