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至關重要,她知道的東西肯定很多,好好搞她,把一切從她嘴里面問出來。像她這種人,光從身體折磨她是不夠的,一定要擊垮她強大的精神世界。只有突破她心理防線,她才能說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對她這種人,我了解,同樣我也有無數的辦法對付她。”
“一個人不怕死并不是無敵的,只要對手比她更厲害,那她就不堪一擊。”
我說完,又對他們說道,“黑煞,我估計會有人來救她,你要把別墅的安保弄好。我之前讓尿伢子他們從開拓帶了許多的軍用武器回來,抵抗那些人還是足夠的。”
“是,原子。”
黑煞叼著煙戴著耳機就開始給尿伢子他們下達命令。
“行了,累了一天了。我們去酒吧玩玩,就當放松放松。”
我笑著就對他們說道。
“好啊,我們去一環路的酒吧一條街,那邊吧廳特別的多,特別是美女。”曹康當即說道。
阿壯當即甩了曹康一個白眼,然后叼著煙對我說道,“原子,你們哥幾個去玩吧。都走了我不放心這里,我留在這里主持大局。”
“遠哥,我們哥三兒也不去了。這里本來就缺少人手,我們留在這里守著那女人。”毒浪也說道。
“干什么,什么都不去了。黑煞不去是因為白煞懷孕了,所以我讓他留下。要是他去了,我倒是沒事,但他回來估計白煞得殺了他跟她肚子里面小的,所以我不能禍害他。你們都要去,別擔心這里,黑煞的安保技術那些人還救不走人。行了,出去開車,我們現在就過去。”
我笑著說完,摟著阿壯跟曹康的肩膀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黑煞在后面滿眼惡毒的望著我。
“你是不是很想去啊?”白煞的聲音從里面響起。
我們剛走到走廊里面,房間里面就傳來了黑煞撕心裂肺的哭喊跟求饒聲。
“臥槽,她這懷孕了也絲毫不影響戰斗力。”曹康站在門口聽了一下,然后身體猛地一顫,“哎喲臥槽,這喊聲比殺豬還要叫的凄厲啊。原子,你說里面不會死人吧?”
“走走走,別管。臥槽,這太特么恐怖了。”三金急忙說道。
我們幾人當即下了樓,然后每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走出去紛紛坐上車,幾輛車猛地就朝外面駛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錦江邊上的酒吧一條街外面,而這時我們看見一個外國男人在外面公路上罵街,看樣子也是喝醉了。
他紅著臉用手直接前面的人就用英語罵著,而他女朋友則緊緊的抱著他推著他不斷向后面走,但他女朋友比他矮了太多,都只能抱住他的胸口位置。
看起來特別的滑稽。
“這狗日的用英語罵人,別人聽得懂個屁。就像老子特么用方言罵他狗日的,他狗日的也不一定聽得懂一樣。”曹康開著車,叼著煙望著外面看了一眼就一臉不屑道。
“要是我,我特么一定下去抽那個王八羔子。麻.痹,在我們國家以為喝了點馬尿就能上天了。”麒麟坐在前面抽著煙道。
我叼著煙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將車停在酒吧一條街外面,我們一群人直接下了車。
周圍站著密密麻麻的人,不然喝醉的人,而且大多數都是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的,要么是男人喝醉,要么是女人喝醉,要么就是兩個人一起喝醉。
但不管怎么樣,那女人今晚一定少不了要被炮擊,而且是連翻的炮擊。
我們這些人在黑暗的世界呆久了,來這種地方放松一下也確實不錯,至少會讓我們感覺我們還活著,而且我們也不是一群只會殺人的工具。
我們叼著煙走在酒吧一條街上,街頭上許多出來玩兒的年輕人,而酒吧外面拉人進去喝酒的也不少。
找了一家gykacy酒吧,我們直接就朝里面走了進去,旁邊服務員不斷的對我們介紹里面的消費。
走進酒吧,我們就看見幾個年輕人正坐在中間的臺子上演唱歌曲。曹康還跟著哼了起來,“十年以前,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在角落里面找了一個特別大的空桌,我們脫下身上的黑色大衣,叼著煙挽起衣袖就坐在了沙發上。
阿壯去跟那服務員說了幾句,沒過多久幾箱酒,幾個超大的果盤還有一些小吃被送了過來放到了桌子上。
曹康叼著煙擺了一下手就讓他把酒全部開了,我叼著煙看了一眼周圍,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人,他們全都通紅著臉跟同桌的朋友喝酒。
“來,兄弟們,我們也干。”
曹康拿了一瓶酒給我就喊了起來。
我們一群人拿著酒碰了一下,直接就一干二凈。
聽著音樂,我們叼著煙站起身就拿著一瓶瓶酒就大口喝著。
“喂,那邊的帥哥,我送一首歌給你。”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們紅著臉轉過頭就看見一個漂亮女人站在舞臺上拿話筒望著我們這桌的狐貍喊道。
狐貍拿起一瓶酒對她示意了一下,然后大口喝了起來。
音樂響起,那女人站在舞臺上望著狐貍就唱著歌。
我們望著她,拿起酒就喝著。
等她唱完,狐貍從桌子上拿起兩瓶酒就朝那邊的舞臺走了過去。他穿過許多坐滿人的桌子,站在臺子上他就遞了一瓶啤酒給那個女人,那女人笑著接過酒,然后跟狐貍手中的酒瓶碰撞了一下就仰頭大口喝了起來。
“好!”
下面的人紛紛激烈激動的大喊了起來,全場氣氛頓時到達了高.潮。
其實那女人長的挺不錯的,二十五六歲樣子,上身是一件白色毛絨大衣,外面是一條黑色的皮質超短裙,而下面則是白色絲襪跟高筒靴。
狐貍笑了一下,拿著酒就快速的喝完,然后他一摟那女人的腰,對著她的嘴就直接吻了下去。
“麒麟,狐貍比你可要放的開啊。真愛有時候就在那么轉瞬間,而且觸手可得,你明白我意思嘛?”我笑著看了那邊一眼,舉著酒就對對面的麒麟說道。
麒麟拿著酒跟我碰了一下,然后直接喝了起來,也沒有說話。
“狗雜.碎,你特么咋就這么沒種呢!耍個朋友結過婚跟要你命一樣。老子現在就明說了,如果你特么不去找那大明星,那明天老子就去找她,然后把她帶過來。”泥鰍叼著煙就對麒麟說道。
麒麟都沒有甩他,拿著果盤里面的水果就吃著。
而這時,狐貍摟著那女人的腰就從我們這邊走了過來,泥鰍當即笑著給狐貍讓開位置。狐貍帶著那女人就坐在最里面,而那女人則坐在了狐貍的大腿上。
“這些都是我兄弟,敬他們一個。”狐貍拿煙幫她點上,摟著她身體就說道。
她抽了一口煙,笑著就拿起一瓶酒對著我們,“哥哥們好,我叫李美錦,初次見面,我敬你們。”
“這可不行啊,你一個人敬我們這么多人,不行。要敬必須一個人一個人挨著敬。”曹康拿著酒跟她碰了一下就笑著說道。
“沒事,她是我女人,我幫她敬大家伙兒。”狐貍大氣說道。
“誰是你女人啊,不害臊。”
李美錦把一瓶酒喝完就用指頭觸了一下狐貍的額頭就嘟著嘴笑罵道。
“這有什么,等我們玩完去酒店好好交流交流你就是我狐貍的女人了。”狐貍叼著煙就說道。
李美錦摟著狐貍的脖子就將頭枕在了他懷里面。
把幾箱酒喝完,狐貍單手扶著李美錦就朝外面出去。
我們直接去下一個節目,蹦迪。
夜生活到這也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