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媽這下徹底的給弄懵了,都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發脾氣。
“不是,媽,我怎么又是白眼狼了?”我有些無奈的對我媽說道。
我媽看了一眼三叔他們,他們當即起身說道,“走了,小家伙們,我們去打牌了,你們都來啊。”
曹康他們也當即起身,一群人當即朝里面的一個大廳走去。
整個客廳就只剩我跟我爸媽三人。
“白眼狼,你現在從羅宇那里知道我跟爸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了。你是不是準備不要我們了?”等他們一走,我媽怒瞪著我就說道。
額,原來我媽是因為這事生氣。
“這怎么可能啊。媽,你想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不要你跟爸啊。”我有些無奈的說道。
“羅宇確實把所有事都跟我說了,他確實利用了我為他兒子擋災。但我也對他說了,我不在乎。無論是爸媽你也好,還是羅宇利用我也好,我都不在乎。爸媽,如果不是你們,我就是孤兒院的一個無父無母孤兒。是你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真不怪你們。我很小的時候你們去在地打工,那時候我確實羨慕那些有父母照顧的孩子,我羨慕他們父母可以送他們上下學,那時候我也確實怨過你們,怨你們為什么不要我,為什么要將我扔給外公外婆。”
“后來長大了,我也明白了。你們之所以去邊境販.毒,之所以敢冒著巨大的風險這樣做,不僅是為了掙錢讓我過更好的生活。你們還想努力發展自己的勢力,你們怕羅宇來找我,你們怕羅宇利用我,所以你們才想不斷壯大自己保護我。”
“爸媽,我是真心謝謝你們為我做得一切,我也是真心的愛你們,你們就是我張遠的親生父母。”
我爸媽的眼睛當即就濕潤了,我媽還直接哭了。
我摟著我媽的身體就呼了一口氣,“爸媽,你們兒子現在長大了,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打算,現在該兒子站在你們前面保護你們了。我現在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機會。我已經成長到不需要你們為我做任何事的時候了。”
我爸紅著眼睛就點燃一支煙就猛抽了起來,眼淚從他一張剛毅的臉上滴落。
這個神一樣的男人,這個像大山一樣的男人,這個一直擋在我前面遮風擋浪的男子漢,哭了。
“媽,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兒子現在可以承擔起一起,可以讓任何人都不能欺負我們一家,可以讓許多人畏懼。”我抱著我媽就說道。
我媽緊緊的摟著我的身體就哭著。
我爸將一支煙抽完,他望著我說道,“兒子,盡力去闖吧,爸支持我。”
他說完就朝里面的大廳走去,然后背著我就用手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媽一直抱著我哭,我也安慰著。
把我媽安慰好,我就朝樓上走去,進去一個房間黑刀當即站起身望著我。
“安排好了嘛?”我對他說道。
黑刀把耳朵上的耳機取了下來,對我說道,“遠哥,安排了二十人過去,他們穿的全是扎灑軍營的衣服。他們就四個人,肯定不會懷疑我們。”
我點下頭。
“遠哥,我有一件事不清楚。既然你要殺了他,為什么之前又要用那些軍火商把他們換出來?讓他們死在那邊不是更加的省事嘛?”黑刀一臉疑惑的對我問道。
我走過去將手搭在黑刀的肩膀上讓他坐下,我叼著煙坐在沙發上就對他說道,“黑刀啊,有些事吧,我不得不考慮。你是我兄弟,曹康也是我兄弟,我不想曹康因為他們的事對我有什么膈應。走到我這步,就像帝王說的那樣不應該被感情左右自己的決定。但沒辦法,我張遠就是這樣一個人。之所以讓你做這事,確實是沒辦法。之后你就懂了。”
黑刀點了點頭,戴著耳機聽了聽,望著我就說道,“遠哥,成功了。”
我點著頭望著窗外就叼著煙抽了一口,然后嘆了一口氣。
晚上我們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了一次年夜飯,我爸他們今天之所以帶著三叔他們回來,就因為今天是除夕夜。
而今天,我們一家人在金三角的綸溫鎮也過年了。
晚上的時候扎拉爺爺他們都來了,見到幕思雅,她緊緊的與我擁抱到了一起。
曹康跟孫冒男也見到了自己的妻子。
而孫冒男的孩子也出生了,是個兒子,他們一家三口甜蜜的很。
晚上扎拉爺爺拿著一大把紅包給我們發著,而我們也在這外國他鄉看著春節聯歡晚會。
雖然我們都想回去,都想回去看看外公外婆,但目前國內這種情況,我們都沒辦法回去。
因為回去肯定會被抓,這一切都是帝王那個狗日的從中搗的亂。
轟隆隆,漫天的煙花在外面燦爛的燃放。
“你們快出來看煙火,都出來。”曹康在外面對我們興奮大喊。
我扶著扎拉爺爺就朝外面走去,摟著幕思雅我們一群人就在外面看升到星空綻放的煙火。
好好的過了一個年,第二天他們就走了。
因為我們這里要跟扎灑一起對抗魯巴將軍,他們留在這里很危險。
我很舍不得幕思雅,孫冒男跟曹康也舍不得她們女人。
對了,孫冒男也舍不得他那個還沒有一歲的兒子。
可舍不得也沒有辦法,與其讓他們留在這里遭受危險,還不如讓他們去我爸媽那邊的制毒工廠,那邊安全很多。
坐在一個房間里面,我望著毒浪就問道,“護衛軍來了嘛?”
“來了,遠哥,他們現在就在二十公里外的赫拉隴老林里面駐扎。武器裝備都非常的齊全。”毒浪叼著煙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然后說道,“讓他們都往開拓市趕。走,我們去跟扎灑匯合。”
“是。”
我們一群人朝樓下走去,外面站著密密麻麻的生團士兵,他們每個人手里面都抱著槍,身上穿著迷彩服。
但有點雇傭兵的感覺。
密密麻麻的車整齊的停在外面,我走過去尿伢子就抱著槍急忙給我開車門。
我坐到了副駕駛座上,曹康坐在了駕駛座,阿壯,孫冒男,趙暮陽坐在后面。
我望著曹康就笑著說道,“康子,要不下次讓其他人開車吧,你是我兄弟,又不是我司機,不要永遠都把著這方向盤。”
“他就這鳥德行,一直喜歡開車。要是我,我才不愿意做司機。”阿壯笑著說道。
“就是,一直都是他這狗日的開車,什么時候也讓老子開開啊。之前在公司,一直是司機開車,我特么都煩死了。”趙暮陽當即說道。
“你開?”我們幾人當即轉頭望著他。
“怎么了?”趙暮陽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們。
我當即說道,“草,那還是算了吧,老子沒保險,不敢坐你的飛機。”
“我也不敢,真不敢做。”阿壯也說道。
“弟弟,不是哥哥平時愛罵你。只是你特么確實太傻逼了,開個車跟開個戰斗機一樣,誰特么敢坐你的車啊。”孫冒男當即無奈說道。
我們幾人都有幸坐過趙暮陽的飛機,那感覺,就算特么綁了安全帶你都覺得不安全。
“我給你們說啊,這做人啊,不能老看以前,人是會成長的,比如說我,我……”
嘎吱一聲,曹康猛地轟油,趙暮陽當即就撞到了前面的座椅靠上。
“哎喲,曹康你麻痹,我特么跟你不共戴天。臥槽,痛死老子了。”
趙暮陽用手捂著頭就痛喊了起來。
“哈哈。”
我們幾人當即笑了起來,這感覺讓我們覺得又好像回到了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