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羅宇親自打電話給我,讓我把手中的宇令給你,我才會拿給你。不然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把這塊宇令給你。”李姨喝了一口紅酒對我說道。
我嘆了口氣,“那好吧,既然李姨不愿意,我也就不強求了。現在羅宇被關在金三角的監獄里面,要他跟你打電話,這不現實。李姨,那我打擾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跟大磨他們駛了一個臉色,我們就準備起身離開。
李姨眉頭皺了皺,她對我問道,“你不是說羅宇現在過的很好嘛?他為什么還在監獄里面?你騙我?”
我坐在沙發上就對李姨說道,“李姨,你是真心對我好的人,而且我知道你擔心張遠,我張遠就是在爛也絕對不會拿這種事騙你。但他現在也的確在監獄里面,只不過他住的那個獄房什么都有,除了沒有自由,日子倒也是過的瀟灑。沒事,我就先走了,李姨,我還有一些事要去處理,等我有時候再來看您。”
我剛準備走,李姨就對我喊了一聲,“等等。”
她伸手就將衣服拉開,然后從脖子上將一條鏈子取了下來,鏈子上面掛著的就是宇令。
原來宇令一直就在她的身上,而且還藏的這么隱蔽。
我只是望著她,表情波瀾不驚,也沒有說話。
“在我給你這塊宇令前,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得到了這塊宇令,什么時候能帶羅宇回來,給我一個大概的時間。”李姨將宇令放在桌子上就對我問道。
我望著她想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問我,那我還真會說不知道。但李姨,我可以給你一個時間,最多幾年我就可以搞垮金三角原有政府,然后將羅宇從監獄里面放出來。至于什么時候能帶他回國,這個我不敢保證。希望李姨你理解。”
“五年,我給你五年的時間。五年時間一到,我就要在這里見到他。”李姨說道。
五年,這我根本不敢保證。
但我會盡最大努力。
“成交。”我說道。
李姨把手中的宇令遞給了我,“拿著這塊宇令去蓉城向東五十公里的禾識寨,到時候你把這塊宇令拿出來,護衛軍就會全部聽你的。”
“謝謝,李姨。”
我對她說了一聲,轉身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對不起了李姨,羅宇確實被關在金三角的監獄里面,但他是自愿的,那邊的監獄沒有一座能將他關住。
“李姐有令,讓我以后跟著你們。你們過來,我給你們易容。”我們一出去,站在包間外面的那個女人就對我們說道。
去到一個房間,她就快速的給我們弄著臉上的化妝人皮,沒幾分鐘就弄好了。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此時里面的自己,還真是挺逼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叼著煙對她問道。
“花魁。”
我們是個從天上人間出去,直接上了車。
我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現在是6:40。
“大磨,開車去太平街。”我說道。
大磨點了一下頭,開著車就朝前面駛了出去,四十分鐘就到了太平街3號。
這里是一個大商場,進進出出的人很多。
我拉開車門下車,站在車門口就望著手表抽著煙抽著,周圍有不少的警察在走動。
等到7:30,一個發傳單的人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他遞了一張傳單給我。
我拿著傳單就坐到了車上,把傳單扔在邊上我就拿起手中的紙條看了起來。
“3”
“下車。”
我對大磨他們說了一聲,直接就朝車下走了下去。走進大商場我們就去了3樓。
剛出電梯,我又抬起手望著手腕上的手表。
一個中年人朝我走了過來,他摟著我的肩膀就笑著說道,“張老弟,好久不見啊。”
我們一直朝另外一邊走。
“去地下停車場。”
他對我小說了一聲,又笑嘻嘻的說道,“張老弟啊,聽說你快結婚了啊,準備擺多少桌啊。”
我們來到快速通道,然后直接朝樓梯上走了下去。
來到地下停車場,我們在停車場里面轉悠了一圈,一輛停在最角落里面的雪佛蘭亮了一下車燈。
我們走過去就拉開車門上了車,車上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戴著帽子跟口罩。
“你小子現在變得這么謹慎了啊。”我笑著對他說道。
他將帽子跟口罩取了下來,赫然是阿壯。
“能不謹慎點嘛,暮陽這傻逼都出事了,更別提我了。特么天天有人跟著我跟我媳婦兒,今天要不是派了一些人甩掉他們,我也來不了這里。”阿壯嘆了口氣對我說道。
“你特么才傻逼,一個大傻逼。”趙暮陽望著阿壯就罵道。
阿壯微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原子,你準備怎么干?我們什么時候走?”
“走不是什么難事,但關鍵的是怎么帶你媳婦兒跟兒子走。你跟我說了以后,我想了很久,這是最困難的地方。”我說道。
“這個我老丈人給我說了,他讓我一個人先走。我老婆跟我孩子跟我,還有我老丈人的事沒有關系。就算我跟他被抓,這也牽連不到他們身上。另外,你以前轉的那些錢,現在都在我兒子的名下,就算我被抓了,那些錢也夠他們用一輩子。”
我松了一口氣,“那這樣就簡單多了。但阿壯,做兄弟跟你說實話,你這次跟著我走,那就真的是全國通緝的罪犯了,或許這輩子都拜托不了。而且金三角的情況我跟你說過,你自己考慮好。”
“我早就考慮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
阿壯說著就將衣服給拉開了,“原子,你看看我胸口上這條血蟒,我這輩子已經回不了頭了。七龍抗身,天下黑.道大一統,我命運已經被注定了。”
“另外,這些年我特么早就受夠了,臥槽特么的,老子兄弟在外面刀光劍影,老子特么卻在享清福,我受不了。我們是磕過頭,拜過擺子的親兄弟,不能所有事都你們三個擔著。”
“耗子那個狗日的出事那次我特么就想來找你們,但當時,我有太多放不下了,我有老婆,有兒子,有事業,我放不下他們。現在特么好了,老子可以放心大膽的走了,愛特么誰誰,老子要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聽到阿壯說這番話,我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了手。
阿壯緊緊握住了我的手,趙暮陽也將手搭在了上面。
“我們兄弟,繼續輝煌人生,一輩子不分開!”
我們抽著煙,我拿著手機就看了起來,然后說道,“走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我們要去看看耗子。他跟大口那傻逼躺在那里也挺孤單的,我們做兄弟的應該去看他們。這一走,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來……”
“我倒是經常去陪耗子跟大口那兩個傻逼喝酒,每次我都跟他們說了很多話。大口那個傻逼,唉,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吧。”阿壯抽著煙無奈的說道。
我搖了一下頭,“有件事你們一直不知道,大口之所以變成那樣,是我教他的。我想他過的好,我想他一輩子做個好警察。他在回來的時候跟我打個電話,我在電話跟他說了很多。你們就沒發覺當初的事不正常嘛,為什么大口口口聲聲要維護正義,但還是在秘密幫我,就是因為這樣。他那個傻逼,就那樣,他跟我們一樣把兄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當初他還要加入我,我不但拒絕了,還把他罵了一頓,因為那件事我們還打了一架,結果我特么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頓。但后來我沒想到帝王會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