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著煙望著下面那些在狂嗨熱舞的人就說道。
這個世界有千萬萬人,每個人的活法也都不同。望著下面這些滿臉瘋態的人,我嘴角不禁抽動,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我也可以像他們這樣虛度人生,但他們這種生活有意思嘛?
我叼著煙不禁搖頭,人活一輩子,總要在死前給自己留下一點有價值的回憶吧。
等曹康他們出來,我們一群人直接朝樓下走了下去,走出了酒吧。
而這時,一個穿著邋遢乞丐模樣的人沖過來就撞到了我的身上。
我還沒有說話,她就急忙躲到了我的身后。
而這時,一群人高馬大的勉典人朝這邊沖了過來。
他們看見我身后的那個女人,臉色憤怒的就對我大喊了起來。
“他們再喊什么?”我對旁邊的雅佳問道。
“他們說這個女人拿了他們的東西,讓我們不要管閑事,把人交給他們。”
我看了一眼躲在我身后的人,毒浪拎著她的肩膀就把她像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她當即劇烈掙扎了起來。
“告訴他們,我們不想生事。讓他們帶著這個女人走。”我看了那些緬甸人一眼,就對旁邊的雅佳說道。
雅佳當即就對他們說道,他們臉上當即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他們說你們這群東亞猴子還真是識趣,讓我們趕緊把人交給他們,然后滾。”
望著他們,我叼著煙眼睛就微瞇了起來,我把那個女人一拉就將她拉到了我的邊上。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剛要說話就給我打斷,“想要活命就給我閉嘴,躲在我邊上不要說話。”
“想要人,自己過來抓。”我盯著那些勉典人就陰著臉說道。
他們臉色當即變得憤怒,幾個人都從衣袖里面拿出了一把砍刀。
拎著砍刀,他們就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一個勉典人舉著手中的砍刀就要朝我砍下來,我身體沒動,叼著煙舉著手中的手槍指著他的頭就平淡的說道,“你再動給我看看。”
毒浪他們紛紛舉著槍對著他們。
他們一群人當即不敢動了,舉著砍刀頭上的冷汗就滲了出來。
“他們說,勸你們最好不要管閑事。這里是開拓,是他們勉典人的地盤,如果不想死在開拓就把這個女人交給他們。”雅佳站在邊上就對我說道。
我叼著煙看了他們一眼,把槍下移對著了他的嘴,然后冷聲說道,“給我把嘴張開!”
雅佳還沒有翻譯,他應該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張開嘴我就把槍嘴塞到了他的嘴里面。
我冷眼望著他就說道,“勉典人就很厲害?老子特么是華夏人,你敢特么再說一句話,老子特么就斃了你信不信?”
雅佳在旁邊做著翻譯。
他望著嘴里面含著的槍口,然后滿頭大汗的點頭。
“滾!”
我臉色狠厲的對他們喊了一聲。
他們當即朝后面跑去。
我都包里面摸出一根手巾擦了一下槍口就收起槍,望著旁邊這個女人。
她長的有些有些像華夏人,但渾身邋邋遢遢的,也不知道她偷了那些什么東西。
沒理她,我帶著曹康他們就要上車。
那個女人急忙朝我們這邊追了過來,她拉著我的肩膀就急忙說道,“你不能走,你走了他們又要殺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你是華夏人?”我轉頭望著她問道。
她搖了一下頭,“我媽是華人,她以前教過我華夏語,我會說。”
“他們要殺你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再說了,要不是你偷別人的東西,他們會追你?這是你自己犯的錯,就應該自己承擔。”
我對她說完就上了車。
她猛地一推雅佳,然后當即就爬上了車坐在了后排座上。
我坐在副駕駛上冷眼望著她,“如果你不下去,我就殺了你信不信?”
她聽我這么說,當即就哭了,“你要殺就殺,反正如果你不幫我,我也會被他們給殺掉,那你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
我去,咋遇到了一塊黏皮糖。
毒浪他們都望著我,等待我下命令。
我盯著她看了看,最后說了一聲,“所有人上車。”
反正因為她已經把那些勉典人給得罪了,到時候他們肯定還會找我們麻煩,那順便帶上她也行。
曹康坐到駕駛座上就發動了車,雅佳跟孫冒男都坐在后面。
“你叫什么名字?”我對她問道。
“我叫金曼。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挺有同情心的人啊,也幸虧我遇到了你這樣的人,不然我肯定會被他們給殺了。”金曼把臉上的淚水一擦,就笑著對我說道。
這個女人可真特么會演戲。
我一臉平淡的對她說道,“你別誤會,我并沒有想過要救你。我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為他們剛才罵我。”
作為一個華夏人,特別是在國外,要是聽到他們罵自己是東亞猴子還不憤怒,那真特么不配做一個華夏人。
說實話,我真特么不知道這些勉典人哪來的優越感。現在華夏國強民富,比勉典這邊不知道特么要好上多少。
還特么東亞猴子,可以說現在的華夏滅了整個勉典都可以。
去特么的一群傻逼。
回到別墅園,我們就下車朝里面走了進去。
一個傭人過來對我說晚飯準備好了。
“走了,去吃飯。”我對曹康他們喊了一聲,就朝飯廳走去。
我們一桌人剛坐下,金曼伸手抓著桌子上的菜就大吃了起來。望著她那雙滿是泥垢的手,我們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覺得惡心的表情。
“我說你吃飯前能先去洗手嘛?你特么就不怕手上有傳染病啊。”曹康叼著煙就對金曼說道。
“怕什么,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說的是吃的臟,不生瘡嘛。來,這個雞腿給你吃。”
金曼嘴里面含著一大口菜,她從桌子上撕下一大塊雞腿就放到了曹康的碗里面。
曹康的臉色當即變得鐵青了。
我也頓時沒有胃口了,起身就朝樓下走去。
讓傭人給我們準備了一些酒跟小菜,我們呆在黑煞的房間里面就開始喝酒。
“你們不是在下面吃飯嘛?咋全部跑到我這里來了。”黑煞拿著一瓶啤酒喝著就對我們問道。
“別特么提了,原子帶回來一個傻逼,弄得老子都沒有胃口了。”曹康夾著花生米吃著就說道。
“不是,原子,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有意思啊。不然為什么要將這種陌生女人帶回家啊。”孫冒男喝著啤酒就說道。
白煞跟毒浪他們也抬頭望著我。
我看了他們一眼,當即就說道,“我對她有個屁的意思啊,你們看她長成那個幾把模樣,我可能對她有意思嘛。”
“那你咋把她帶回來了啊?”白煞問道。
“不是我帶回來的啊,是她自己硬跟著我回來的。我能怎么樣,不可能真殺了她吧。”我喝了一口酒,無奈的說道。
“算了,不提那個傻逼了。來,兄弟們,喝酒。”曹康舉起手中的啤酒就對我們喊道。
我們舉起手中的啤酒瓶碰了一下就喝了起來。
“原子,我把帶來的那批設備都安裝到了別墅里面。另外,我又訂了一起設備,估計明天就到了。”黑煞喝著酒就對我說道。
我叼著煙就點了一下頭。
對于安保工作這方面,黑煞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他做我也放心。
就在我們喝的真高興的時候,金曼從外面沖了進來,她望著我們就說道,“原來你們都在這里啊。我來也沒什么事,就是告訴你們一聲,對面最左邊的那間房以后是我的了。你們繼續喝啊。”
她說完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對面最左邊?
草,那特么不是老子的房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