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你說的什么帝王,趕快把我老婆給放了。不然老子崩了你。”
震陽舉著槍對著我,表情狠厲的對我說道。
我搖了揺頭說道,“我了解他,他想搞我,我也想搞他,他現在或許就在嶺廣市那個地方躲著的。那個尊也是信任他,居然愿意把這邊的地盤交給他打理。也難怪,畢竟尊的寶貝女兒都成帝王的老婆了,他就算在冷血,肯定也是稀罕自己這個寶貝女婿的。”
“不過帝王想搞我,可沒他想的那么簡單。以后他就知道了,尊,我還不是很忌憚。”
“行了,不說他們了。現在說說我們的事,今天你們這些人都會死在這里,別以為我跟你們在開玩笑,震陽,你手下殺了我兄弟,這筆血帳你肯定是逃不掉的。”
“來啊!干死我啊!老子就在這里!”
詭豪一臉憤怒的瞪著我,手中槍就指著我的頭。
砰的一聲。
詭豪頭上當即出現了一個碩大的血洞,他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他身體當即就軟到了地上。
震陽當即就憤怒了,他手里面握著槍對著我的頭就要開槍。
我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他手指還沒有按下去,砰的一聲,他手臂上就出現了一個血洞。
對著我的槍直接就掉落到了一聲。
一個黑影從窗戶外面竄進來就對著房間里面的人猛烈的開火。
聽著周圍的槍聲,我摸出一支煙就叼在了嘴上,點燃抽了起來。
刺玫跟無常剛拔出槍,一顆子彈就射中了他們的肩膀。
他們手中的槍當即就掉到了地上。
“控制!”
“控制!”
“這邊控制!”
那邊黑影舉著槍對著他們就訓練有素的說道。
我抽著煙,平淡的望著這一切。
而這時,包間門被推薦,蓉城的那個神秘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叼著煙看了他一眼,嘴角抽動,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知道你會過來,但沒想到你會親自帶隊。”我抽著煙就對他說道。
他陰冷著臉看了我一眼,“張遠,你把我大老遠從蓉城叫過來。如果這次你還抓不住尊,那我會斃了你的。”
“我既然敢讓你過來,自然是知道尊在那里。而你現在過來了,那自然也是支持我計劃的。”我對他說道。
周圍的幽魂都站在了他的身后。
他坐在桌子上,對周圍的尸體置若罔聞,就像沒看見一樣。
“我幫你,并不是我信你,你這個人很奸詐,我肯定是不信你的,但這次我們幽島跟軍方合作,要搗毀尊所在的組織,所以我才會親自出面。”
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喝了一口里面的酒就對我說道。
“尊跟帝王一定都在嶺廣市。那四大開發商應該就是尊在外面的代表。只要抓住他們,從他們嘴里面逼問出他們的所在,就可以抓住他們了。”
我抽著煙對他說道。
他陰冷著臉望著我,“你的意思是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你就把我給騙過來了?張遠,你這是在玩火,我對你的耐心已經用完了。你想死嘛?”
我冷笑了一下,“你敢殺我嘛?”
他冷眼瞪著我,我臉帶笑意的望著他。
“張遠,你也別嚇我,我不吃這套。現在,我要知道尊跟帝王在哪里。”
他突然說道。
“別急啊,你急什么。你們的大網都鋪下了,我想是你要釣更大的魚吧?”我對他說道。
他沒說話,我也坐在凳子上沒有說話。
沒過多久,一個穿警服的人進來了。
這個警察我認識,當初我剛來嶺廣市的時候,就是他開警車送我去的華叔家。
現在他也是警隊的刑偵大隊長了。
“張哥,抓住大魚了嘛?”
我遞了一支煙給他,他接過煙就抽了起來。
“全市的警察都出動了,市長及其黨羽都被雙規。那四個開發商也抓了。周書記讓我給你說一聲,該怎么收網了。”
他坐在凳子上,拿起酒喝了一口。
我沒告訴他那瓶酒是面前這個人喝過的。
“走吧,教官,帶你去抓最后的大魚。尊,跑不掉的。”
我說著就站了起來。
其實這本來就是一個局,我把整件事搞懂的時候,就開始跟周叔布這個局了。
有些東西,埋藏了這么多年,當絲連成線的時候,一切都明了了。
尊的確在嶺廣市,而且他身份還非常的特殊。
其實我也是前幾天才想通的,鄒青海早年是在嶺廣市起家的。他本來是可以坐震陽在嶺廣市這個位置的,但他卻被調去了蓉城。
然后很快就統一了蓉城的勢力。
也不算他統一,也是因為最之前羅宇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原因,把勢力從蓉城給撤走了,然后生府一垮,蓉城就變得群龍無首。
或許尊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把鄒青海派去了蓉城,接手蓉城。
當然也或許不是尊,也可能是他更上面的人。
當年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羅宇不會無故消失,然后把勢力都撤走了。
而且撤去了那里,現在也沒人知道。
不對,也不算是無人知道,
我想黑影是知道這點的,因為他本來就是羅宇的手下。
有些事,就是刻意去想的時候,怎么也想不通。
但有時候就突然想通了。
我們朝外面出去,直接坐到了車上。
教官瞪了我一眼,“張遠,如果這次你還是沒有讓我抓住尊,那你等著吃槍子兒吧。”
我眉頭撬了撬,臉上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
這里是嶺廣市,我周叔是嶺廣市的市委書記,他要是敢碰我,那他跟他帶來的二十多個幽魂一個都走不出嶺廣市。
坐到車上,密密麻麻的車隊直接就朝前面駛了出去。我坐在車上抽著煙,兜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望著手機屏幕,我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接通電話就笑著說道,“喂,躲在哪兒呢?我馬上就過來找你啊。”
“張遠,你算的挺精的啊。不過你來晚了一步,我走了。就算你到了地方,你也見不到我。你千算萬算,最后還沒有找到我,你是不是太失敗了啊?”
我笑了笑,“放心,你跑不掉的。這次是全國行動,上面是有意要搞垮你所在的組織。估計其他省份也開始動手了,你說你還能逃到哪兒去?”
“張遠,你太低估我帝王了。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帝王?我們后會有期吧。”
掛斷電話,放下手機,我走急忙撥打了一個電話,“周叔,帝王他們要出境!”
聽到周叔的答復,我才放下手機松了一口氣。
帝王,這次我看你往哪兒跑!
這時,我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他離開了。”
過了沒一會兒,就有一條短信給我發了過來。
“你還算是講信用。”
我皺了一下眉頭,繼續編織了一條短信,“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他是你爸,你為什么會選擇出賣他?”
“為了孩子。”
望著這條短信,我陷入了沉思,叼著煙就抽了兩口。
把煙頭從窗外扔出去,我就嘆了一口氣。
人性這個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
大人的恩怨,剩下的痛苦只能讓下一代來承受。
密密麻麻的警車停在一個非常大的古式莊園外面。
我就站在車外面,沒有進去。
密密麻麻的特警握著槍就朝莊園里面沖了出去。
里面響起了猛烈的槍響,估計此時里面展開了猛烈的槍斗。
曹康,趙暮陽他們都站在我旁邊抽著煙。
半個小時后,許多人就被特警從里面帶了出來。
教官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白發老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看了那個白發老人一眼,他應該就是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