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外面拿刀砸車的那些人,我臉色當即變得陰沉。
尿伢子他們直接沖了下去,握著手中的棒球棍子就朝他們的頭猛地甩了下去。
當即就又幾個人被尿伢子他們一棍打頭弄到了地上。
此時外面當即混亂了起來,那些人紛紛大聲叫囂著,大罵著,拿著手中的砍刀就朝尿伢子他們砍了下去。
我叼了一支煙在嘴上,臉色平淡的望著外面。
就這些街頭小混混,尿伢子收拾他們跟屠狗沒有任何區(qū)別。
但這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不僅極樂村大變了樣,見我爸媽跟三叔他們都不見了。
這也太詭異了。
“麻痹,坐了一天一.夜了,老子要下去活動筋骨去了。”耗子抽著煙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推開副駕駛的門就朝車上走了下去。
猛地一踢一個小混混的肚子,將他踢倒地上。就抓住了一個小混混拿刀的手,手肘對著他的肚子猛地撞擊了兩下,那個小混混的身體當即就倒在了地上。
“麻痹,這整天就特么惹事了。原子,我下去看著耗子別讓他小子玩過了頭,把自己給弄傷了。”
曹康說完就推開駕駛室的車門,拎著一把開山刀就從車上走了下去。
望著下車的曹康,我無奈的笑了笑,轉頭望著旁邊的孫冒男說道,“下去活動一下?”
他搖了搖頭,“不去,我要在車上守著我老婆。”
麻痹,天天秀恩愛,老子這一天天的吃狗糧就吃飽了。
推開車門下車,一個小混混拿著刀就朝我砍了下來,我身體急忙朝邊上一躲。抓住他的手,我就猛地一拳砸到了他的臉上。然后對著他小腹狠狠來了幾拳,他就倒在了地上。
望著正在打架的尿伢子他們還有曹康跟耗子,我當即沖過去,一腳踢到一個人的小腹上,手掐住他的脖子我就一膝蓋猛地撞到了他的肚子上。
他身體當即就朝地上軟了下去。
把這群小混混全部打到地上,曹康跟耗子站在我身前就揉了揉手。
他們當即就要逃,尿伢子他們直接圍在了這些小混混的周圍。
而這時,一群穿著白色西服的人從街道的另外一邊直接走了過來。
帶頭的是一個光頭。
他長的很壯實,胸口戴著一個小金佛,看起來挺牛逼的樣子。
“誰特么敢在極樂鬧事,特么不想活了嘛?”
那個光頭走過來,就咋呼呼的喊了一聲。
尿伢子一臉驚訝的望著那個光頭,突然喊了一聲,“爸?”
聽見尿伢子喊爸,我們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光頭望著尿伢子,臉色先是一驚訝。然后快步走過來就對著那個小混混頭子的頭就猛拍了下去。
“草泥馬的,這是老子兒子,去你.媽的,連老子兒子都敢打。老子削死你。”
他打的那個小混混不斷的痛嚎了起來。
“不是,爸,你啥時候出來的啊。我咋不知道啊?”尿伢子急忙對他爸問道。
他爸用手呼啦了一下光頭,嘴里面露出兩個大金牙就說道,“啊,沒出來多久,就幾個月吧。爸這段時間不是忙嘛,也不知道你電話,就想吧不用給你說了。”
不知道為啥,我總覺得尿伢子他爸有些二百五的感覺。
特別是他嘴里面那兩顆大金門牙。
“兒子,看爸這兩顆金門牙帥氣嘛?老子昨天才叫周牙醫(yī)給老子上的,麻痹,花了老子三萬塊錢。不過還挺帥氣的,我特別的喜歡。”
尿伢子盯著他爸看了看,然后一臉苦逼的問道,“爸,你門牙啥時候掉的啊?”
“老子門牙啥時候掉了。之前的門牙我讓周牙醫(yī)給拔了,然后換的這兩顆金門牙。現(xiàn)在你們年輕人不是講究潮流嘛?我也潮流一下。這樣多標新立異啊,帥吧?兒子。”
尿伢子一聽,臉當即就黑了。
“帥……個屁啊。爸,你這樣看起來特別的傻逼知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誰忽悠你了?”尿伢子當即黑著臉說道。
我們沒有說出口的話,被尿伢子說出來了。
“忽悠我?沒有啊,老六說我換兩顆金門牙挺霸氣的。我聽他的,就換了兩顆。怎么,不好看啊?”他爸一臉懵逼的說道。
尿伢子咬著嘴唇,急忙點了點頭。
“麻痹,老子幾把又被老六給忽悠了,我特么就說那幾個龜孫子為啥一看見老子就笑,原來他們不是覺得老子帥,而是說老子丑啊。臥槽特么個幾把蛋。”
尿伢子拍了拍他爸的肩膀,“爸,那是少爺跟他的幾個兄弟。”
尿伢子他爸急忙盯著我看了看,“大哥的兒子?麻痹,這么多年老子還是第一次看見。大侄子,老子是你五叔張金龍,初次見面沒啥送你的,這塊表是你六叔送給老子的生日禮物,來,就當送給你的見面禮了。”
他急忙從手腕上將一塊金表取下來塞到了我的手里面。
我剛準備推辭,手中的金表當即就掉到了地上,然后無數小零件就從金表里面飛了出來。
孫冒男從地上撿起金表看了看,對我說道,“原子,這表路邊攤二十塊錢一個,而且還送一個茶杯。”
尿伢子爸的表情當即就變了,他搶過手中的表看了看,臉上當即當即憤怒的表情,“老六!我特么殺了你,你麻痹生日老子送了你一個四十萬的玉佩。老子生日.你特么就送我一塊二十塊錢的假表。你特么還把送的茶杯給老子獨吞了!”
尿伢子當即覺得有些丟人的用手捂住了臉。
我現(xiàn)在明白了,我五叔不是虎,而是傻。這活脫脫的一個傻逼二百五嘛。
坐在車上,我五叔一直望著手中的假表,嘴里面一直再喊,“草泥馬的大騙子,回去就讓你麻痹還老子玉佩……”
極樂村后面大山的那個山洞已經被打通了,被修成了一個隧洞。
穿過隧洞,我們就到了以前尿伢子他們住的那個村子。
只不過站在的那個村子已經不是我們來之前的樣子了。
里面全是整齊一致的大別墅,非常的豪華。
但望著大路兩邊正掛著無數果實的罌粟,我臉當即就沉了下去。
我對這玩意兒沒有一點的好感,就這玩意兒,害了無數人,我是從骨子里面痛恨這個東西。
五叔坐在前面看了一下我的表情,眉頭動了一下就說道,“小遠,叔在給你買一塊金表,幾十萬的。這次絕對不會是假貨。都怪你那個坑比六叔,回去老子就收拾他。等我把那塊玉佩要回來就送給你。草,坑到老子身上來了。”
“五叔,我爸媽他們現(xiàn)在在這里嘛?”我對五叔問道。
五叔眉頭皺了皺,看的出來他很不想告訴我。
但還是說道,“你爸媽跟三哥還有四哥去緬甸了,今天也該回來了。”
“他們是去販毒了,對嘛?”我語氣有些冰冷的說道。
五叔沒有在說話。
等我們駛進村子,就將車停在了一個非常大的別墅外面。
“你扎拉爺爺就在里面,進去吧。”五叔下車就對我說道。
說到扎拉爺爺,我當即下車就朝里面走了進去。
這么久沒見扎拉爺爺,我也有些想他了。
走進別墅,我就看見扎拉爺爺正在后院挖地種花。
“扎拉爺爺。”我當即走過去對他喊道。
他放下手中的鋤頭就望著我,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小遠回來了?”
他急忙走出來,放下鋤頭,用肩膀上的面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就走過來。
我急忙過去扶扎拉爺爺。
他擺了擺手,“不用扶爺爺,爺爺的身體還硬郎著。”
曹康跟耗子也都喊了一聲爺爺。
“好,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扎拉爺爺一臉喜悅的說道。
坐在大廳里面,我就將我在蓉城發(fā)生的事全部給扎拉爺爺說了。
扎拉爺爺聽了以后,就對我說道,“小遠,這里面你有幾點做得不是很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