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到的卻是他的尸體。
他的尸體是在河里面被發現的,他身上有許多槍洞。而且他身上配槍彈夾里面的子彈也都打光了。
死前大口肯定遭遇到了瘋狂的槍擊!
至于他開的那輛警車也被燒毀了,就停在一處空曠地上。這輛警車被發現的時候還冒著濃濃的黑煙。
當大口的遺體被運回警察局的時候,我們四個像發了瘋一樣直接沖進了警察局,警察局里面的警察當即將我們給制服了。
但以前大口手下的一個警察讓抓住我們的警察松開我們,并帶我們去見到了大口的遺體。
望著鐵桌上躺著的大口遺體,我們眼淚當即就下來了。
“這特么不是真的,大口你起來。你特么不是去什么秘密地方特訓過嘛,你肯定不會這么容易死的。別特么犯慫,你起來,你快起來啊!”
我哭著拉著大口的遺體就大喊了起來。
曹康他們也是一臉的淚水,曹康拉著大口的遺體就哭著說道,“兄弟,我們幾個是來跟你道歉的,你起來聽我們給你道歉好不好?當哥哥的求你了,你快起來好不好?”
耗子一拳就猛地打到了墻壁上,“為什么特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他喊道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哥哥,做弟弟的錯了,你特么起來好不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你道歉。你起來聽我跟你說對不起好不好,我真錯了。”
“為什么!你特么現在還敢問為什么!”
我沖過來一把抓住耗子的衣領,然后一拳就將他打到了地上。
那個警察跟曹康他們當即沖過來要拉我,我一拳朝他們揮了過去,“都特么滾開,這是老子特么自己的事。”
“要不是你特么一直針對他,要不是你特么那么氣他,他會一個人開車走然后出事嘛!你特么還老子兄弟!還老子兄弟!”
我沖過去壓到耗子的身上,一拳接著一拳的不斷的打到了他的臉上。
“原子!別打了!”
曹康跟趙暮陽急忙沖過來拉我。
“是這個狗日的害死了老子兄弟,是他害死了我兄弟!”
我瘋狂喊著,眼淚就不斷的從臉上滾落了下來。
“對,是我害死了大口,我兄弟的死都是我害的。你們都打死我吧,我真的錯了,我這次真的做錯了。”
耗子滿嘴是血的躺在地上,極度痛苦的哭著說道。
“好!我特么現在就打死你給我兄弟報仇!我現在就打死你!”我大喊著,捏著拳頭就要朝耗子沖過去。
“你特么夠了!”
曹康一拳就打到了我的臉上,將我直接打到了地上。
“大口現在都特么躺在這里了。你們兩個還特么當著他的面內哄。要打死誰嘛?好,可以啊,那我們四個特么一起死。別特么忘了我們幾個當初結拜的時候是怎么宣誓的。同生共死,榮辱與共。要死,我們特么就一起下去陪大口。”
曹康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望著我們又憤怒的說道。
“耗子,你特么是有錯,如果不是你氣大口,大口也不會開車將我們帶到郊外,然后一個人回來的時候出時。但原子,你特么就沒錯了嘛?如果不是你跟我一起針對大口,大口會那么傷心痛苦嘛?大口不是耗子害死的,是特么我們三個一起害死的,你明不明白!”
我當即給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直接跪到了大口的遺體前,“哥哥,康子說得對,我不該不相信你,也不該氣你。我們幾個是兄弟,你的死是特么我們一手造成的。”
耗子爬過來,也跪到了我的邊上,哭著說道,“哥哥,弟弟給你賠罪了。”
曹康跟趙暮陽都跪到了地上。
“事是我們三個做得,大口也是被我們三個給害死的。我們給大口磕頭道歉。”
我們四個人跪在地上,將頭在地上磕的砰砰響。
“我為大隊長有你們這群朋友,這群兄弟而驕傲。但也請你們放心,我們隊長的死,我們一定會徹查清楚,然后將兇手繩之以法,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還大隊長一個公道。”
邊上那個警察一臉感動的對我們說道。
大口走了,追悼會是在第二天舉行的。
他的遺體被葬在了烈士公墓,警察局授予他二等功烈士的稱號。
當天,整個市的警務人員都為他送行。
晚上,我們四個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肩帶白花,頭披孝帶站在了大口的墓前。
望著墓碑上大口的照片,我們四個人膝蓋彎曲,直接跪到了地上。
“大口,我們兄弟都來為你送行了。麻痹,你回來的時候還跟我們幾兄弟吹牛,說你去了什么地方參加過特訓。沒想到你小子竟吹牛了。”
尿伢子遞了一瓶五糧春給我,我打開酒就往地上的幾個碗里面全部倒滿。
“也不是老子說你,當初老子給你卡,讓你小子過的好一點,可你小子就不是不接。咋的啊,你一個月那幾千塊錢是夠養家,還是夠生活咋的。這酒看見了嘛?估計你小子一個人的工資都買不起。老子也不知道你一天天圖什么,日子過的那么緊巴巴還不跟我們幾個兄弟知乎一聲。我們幾個是差錢還是咋的啊。”
“今天讓我們幾個去交接你遺物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你小子平時過的這么苦。一個月就那么幾千塊錢還給奶奶打了一大半回去,銀行卡就幾把幾百塊錢。弟弟以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奶奶那里有我們照顧就行了,可你特么卻說我們給她打錢,是賄賂你,這樣不好。我特么在想這有幾把的不好啊,她是你大口的奶奶,也是我們四個人的奶奶。特么我們給自己奶奶打個錢,咋還成賄賂了。”
“老子是真的不想說你了,不也知道你啥時候變得這么呆板了。自己過的都不好了,還守著警察那死板的規定。”
“來,兄弟們,我們幾個兄弟好久沒這樣喝酒了。都拿起來敬大口。”
我眨了眨眼睛,抑制住眼眶中快滴落的眼淚,就對他們說道。
曹康將酒倒到了大口的墓碑上,我們四個直接一干二凈。
耗子喝著喝著就哭了出來。
“哥哥,我想你了。你能不能起來跟弟弟說句話啊。我真的知道錯了,弟弟以后不會這樣不懂事了。你起來好不好?”
耗子喊了一半,將酒放到地上就跪著過去抱著大口的墓碑哭喊了起來。
他一哭,我們幾個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草,耗子,再來的時候我們特么不是說好了嘛。來以后不會哭的,我們就好好陪大口喝喝酒,聊聊天。可你特么不僅哭了,還把我們弄哭了。”曹康喘著粗氣,哭著就對耗子說道。
我又倒了一碗酒,一口干完我就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然后強撐起笑容說繼續道,“你小子躺在里面倒是舒服了,把我們幾個兄弟扔下是不是很好玩兒啊。你說你小子這輩子還真是失敗,麻痹婚都沒有接就下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失敗?”
我拿起酒,倒了一碗,端起碗就又一干二凈。
可剛喝完,我當即就難受的吐了出來。
“原子,少喝一點。”趙暮陽跟曹康拍著我的背就說道。
“都特么別管老子,陪老子兄弟喝酒,老子高興。”我用手抹了一下嘴,將他們推開就瘋笑著說道。
“大口,你特么起來說一句,陪老子喝酒你高興不高興!”
曹康呼了一口氣,“兄弟,奶奶有我們照顧,你在下面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出兇手,然后讓他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