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玩兒真的啊?”孫冒男看見大口舉起了槍對著他,當即驚慌的大喊了一聲。
“你以為老子特么跟你逗著玩兒呢。”大口憤怒的罵了一聲,直接就開了槍。
孫冒男直接跳了出去,然后猛地抓住了一個房間的窗戶邊上,身體直接吊在外面。
子彈直接打到了空調主機上。
“草,真是個瘋子。”孫冒男從窗戶里面爬了進去,他頭伸出窗外當即就扯開嗓子大罵了一聲。
見孫冒男沒有事,我心里面提著的心也放了下去。
大口收起槍直接就朝外面追了出去。
可孫冒男已經沒人影了。
這個孫冒男的身手還真不是不一般,這樣都從大口的手里面逃了。也怪不得大口這么生氣。
大口氣沖沖的走了回來,我當即笑著對他說道,“行了,別氣了。我們喝酒。”
我們幾個人坐在會議廳里面,把大口買的酒跟鹵菜擺了出來。我們拿著酒就喝了起來。
“那個傻逼,別讓老子抓住他。不然老子給他好看。”大口郁悶的拿著白酒喝了一口,砰的一聲放下酒杯就一臉憤怒的說道。
“行了,喝酒就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對了,今天怎么想起找我們幾個喝酒了。”我夾了一口鹵菜,抽著煙就對大口問道。
曹康他們也都抽著煙望著大口。
大口拿起酒喝了一口,“沒啥,就是想起好久沒有跟兄弟們喝次酒了,今天有時間就過來跟兄弟們喝一杯。”
“對了,原子,最近有個叫銘婭的組織在蓉城橫空出世,這件事你知道嘛?”
我叼著煙皺了皺眉頭,我就說大口怎么有空過來找我們喝酒了,原來是因為這事。
“大口,兄弟問你,你這算是審問嘛?”我好奇的望著大口。
大口望著我笑了笑,“這怎么算審問呢。我也是聽到有這么一件事,才問問你。原子你也學過法律,你也該知道非法組建黑.社會性質的組織會被關多久。帝王現在雖然是蓉城的地下皇帝,但我不想解決了一個帝王以后,又有一個銘婭。”
“說的這么牛逼,你有證據就抓我們唄?在這里浪費這么多廢話干嘛。”耗子抽著煙就沒好氣的對大口說道。
“大口,我們是兄弟。你現在雖然是警察,可我們也是兄弟,我希望你能理解原子,能夠理解我們。”曹康說道。
“理解歸理解,但我大口還是那句話,我不允許你們做違法的事。小事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但你們現在違反了我的底線。我是你們的兄弟,但我不想別人戳我的脊梁骨,我不想別人說我包庇自己的兄弟犯罪。我理解你們,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理解我。”大口抽著煙對我們說道。
“聽見了吧?這就是我們現在公正無私的張警察大隊長。你現在都是警察大隊長了,那為什么還要跟我們這些人呆在一起喝酒啊,你不怕別人說你收取賄賂啊。”耗子一臉嘲笑的望著大口說道。
“耗子,如果你在這么對我冷嘲熱諷,那老子就跟你翻臉了。”大口陰著臉望著耗子。
“哦喲喲,我特么好怕啊。你特么有本事就抓我啊?來來,老子就在這里,你特么現在就抓老子。誰特么不抓誰是狗娘草出來的。去你媽個狗逼警察,真以為自己登天了。大口,老子明告訴你,你這個警察大隊長在老子眼里面狗屁不是!”耗子站起身就一臉憤怒的對大口說道。
大口眉頭緊緊的皺了皺,他猛地一拉耗子的手,將耗子的身體拉到桌子上,他直接捏著拳頭就朝耗子的頭上哐哐來了兩拳。
“草泥馬的,敢打老子兄弟!”
曹康憤怒的喊了一聲,拎著桌子上的酒瓶就對著大口的頭上砸了下去。
酒瓶瞬間破碎,大口頭上直接流出了鮮血。
他松開耗子,伸手摸了摸頭,望著手掌上的鮮血就一臉驚訝的望著曹康,“你打我?”
曹康一臉的憤怒,“打你又怎么樣。真幾把以為自己做了警察就怎么了不起了。你特么不配做老子曹康的兄弟。如果你以后在敢對老子兄弟動手,老子直接殺了你。”
大口一臉悲憤的望著曹康,“好,你們都很好。以后就算你們特么死了,也跟老子沒有關系。”
他說完,直接用手捂著頭朝會議室里面走了出去。
“大口!大口!”我急忙喊了幾聲,然后望著曹康就嘆了一口氣說,“唉,何必要弄成這樣。”
曹康沒有說話,直接將耗子扶到椅子上坐下。耗子用手扶著頭,猛地搖了揺。
“耗子,沒事吧?”我關心的對耗子問道。
耗子沒有說話,看表情就還在生氣。
“唉,康子,耗子,你們……”
我還沒有說完,曹康就望著我說道,“原子,你別說了。以后我曹康跟他恩斷義絕,我以后跟他打死都不相往來。”
“草特么的,敢打老子,這個仇老子有機會一定要找回來。”
耗子也一臉怨恨的說道。
見他們這樣我也特別的無奈,我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
總之,剛才的事,大家都有錯,我也不想評價什么。
現在他們都在氣頭中,要想讓他們和解也只能以后在找機會了。
我們三個坐下繼續將酒喝完。
中途我悄悄給大口打了幾個電話,但他都沒有接。沒辦法,我又給他發了短信,跟他說我是理解他的,剛才大家都在氣頭上,事情過了就行了,但不要因此傷了我們兄弟幾個的感情。
在晚上的時候,孫冒男就給我打開了電話,說他讓我查制毒工廠的事已經有消息了。
我掛了電話就把曹康還有耗子給叫了起來,我們三個開車就朝約定地方駛了過去。
將車停在一個網吧外面,孫冒男叼著煙雙手插著兜就跟兩個很猥瑣的男人從網吧里面走了出來。
他拉開車門,跟他們直接擠到了后面的位置上。
“說說你得到的消息。”我對孫冒男問道。
孫冒男抽著煙說道,“這還得多虧我這兩個好朋友,是他們給我的消息,你還是讓他們給你詳細的說吧。”
坐在他邊上的一個人對我說道,“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叫大刀,他是個吸毒的。他這個人特別的喜歡吹牛,有一次我們三個喝酒的時候,他說他得到了一個長久的飯票,說他以后不用擔心沒有藥吸了。當時我們兩個就以為他是吹牛,因為他本來吹牛也吹習慣了,我們兩個都知道。可他卻說他現在正在幫人制毒,不僅每天有高額的工錢,而且每天還能拿到五克的低質量冰.毒。”
“當時我們兩個也想讓他帶我們進去,可他卻說那里不差人了。還說如果以后有機會,會找里面帶頭的人說然后引薦我們進去。”
“今天老大讓我們幫他找制毒工廠,我們就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那個大刀住在哪里?現在能找到他嘛?”曹康對他們說道。
“不知道,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找過我們喝酒了。我們可以帶你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但他在不在我們就不知道了。”
“嗯,你們先帶我們找那個大刀看看。”
按照他們說的地址,我開著車就朝老城區駛去。
將車停在一個非常破舊的老式居民樓下面,他們對我們說道,“大刀住在最頂樓的鐵棚子里面。”
我們當即就朝居民樓里面走去。
“其實大刀也挺可憐的,之前喝酒的時候他跟我們聊過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