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你之前說不是不感興趣的嘛?現(xiàn)在怎么突然又這么感興趣了,但貧道現(xiàn)在就偏偏不告訴你。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很想打貧道?有本事就動手啊。”他一副吊樣的賤笑著對我說道。
“去.你.媽的!
我還沒動手,曹康猛地一腳就踹倒了他的身上。他哎喲了一聲,就直接撲到了地上。
“麻痹,老子就沒有遇到過你這么賤樣的。盡他媽傻嗶嗶,真他么煩死了!
曹康站在我邊上,抽著煙就對地上的假道士說道。
“哎喲喲,痛死貧道了。漲價,特么一定要漲價,現(xiàn)在要賠貧道二十萬,一腳十萬。”
假道士趴在地上就凄慘的大喊了起來。
望著他,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確實特么太賤了,我剛才差點就動手了,不對,動腳了。
只是曹康比我要快點而已。
“我給你一個選擇,要么你特么就快點說。要么老子給你一百萬,然后在給你幾腳。如果你被踢死了,那我直接將錢燒給你,你自己選擇!蔽页橹鵁熅屯厣系募俚朗空f道。
他揉著屁股,一臉幽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貧道可是大羅金仙下凡,你們就等著貧道召喚九天神雷轟死你們這些冒犯神靈的凡人吧。”
“嘿,你特么是不是還來勁了?”
曹康揉著拳頭,當即就又要動手。
他嚇得急忙后退,“別動手,別動手,大家都是文明人,動手多么的粗俗,貧道說,繼續(xù)說。”
“之前貧道說過,帝王之所以有現(xiàn)在的地位,就是因為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的地位比鄒青海都要高很多,鄒青海不敢得罪那人,所以才會這么的提拔帝王。你們也知道,自從帝王掌控了這整個蓉城以后,他也就退位了。你們以為他愿意退位?這蓉城可是一個香餑餑,誰舍得放手。可是沒辦法啊,不放權命就沒了,所以無論鄒青海怎么不愿意,在暗地里面布置多少的后手,他都只能毫無條件的放手!
“你特么別那么多廢話行不行,直接告訴我們,他救的是誰,那人又是什么身份就行!蔽页橹鵁,表情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他麻痹盡說一些廢話浪費我們的時候,我特么對這些又不關心。
假道士搖了揺頭,從我手里面奪過煙抽了起來,“這個我不能告訴你們,其實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們,而是貧道自己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那人太神秘了,我估計只有鄒青海才清楚那人的地位,連帝王自己都可能不知道!
以前我隱隱從華叔留得信里面知道鄒青海所在的是一個很大的組織。但這是個什么組織,它里面有一些什么人,是什么框架結構,分布在那些城市,我一概不知道。
但我隱隱覺得帝王救的那個人肯定是那個組織的高層,至于那人到底站的有多高,這個我自然就猜不到了。
或許那人只是鄒青海的頂頭上司也說不定。
不管假道士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他不愿意說,我們也強求不了。
“至于第三件事,就是關于這個消失的紋身館。它憑空產生,又莫名的消失。或許你們覺得非常的奇怪,但貧道告訴你們,它之所以會開在這里,等待的人也就是你——張遠。說到底你們胸口的血蟒也就是一個紋身而已,這朗朗乾坤的,那有啥鬼神之說,不過你們這條道上的,都信這個。因為它不止是一個紋身,而且還是一個信仰。信則有,不信則無。這跟陰陽八卦很像,陰陽,如果你信,那就是陰,如果你不信,那就是陽……”
我見這假道士又要開始嗶嗶了,我一臉不耐煩的打斷的他說道,“你特么又要開始了是不是?麻痹,到處你跟我是怎么說的,你幾把將我們身上的血蟒說的這么的玄乎,還特么給我扯典故,F(xiàn)在又幾把這么說,你特么是不是故意逗老子?”
假道士笑了笑,“呵呵,我不那樣說,你當時會給我錢嘛?沒辦法,當時貧道下面是真的受不了,所以才會編出那么一段。不過那也確實是真的,道上也都這么說著。”
“行了,快給錢,我也不要多了,知道讓你們給多了,你們也不會給。給貧道兩千塊錢,快點,貧道晚上還要去遇上有緣去找妹子。麻痹,那里的妹子胸就是大,想想貧道下面就漲的慌,快給錢,不給貧道就真的不說了!彼泵ξ掖叽俚勒f著。
“假道士,你還有啥可說的啊?關鍵的地方你都沒有說,你說的我又不感興趣,你覺得我會給你錢嘛?”我一臉不爽的對他說道。
“急啥,你們不是想知道這個紋身館的老板去哪里了嘛,而且你們就不想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這里開個紋身館專門等你嘛?如果你不想知道,貧道立馬轉身走人,行不?”他拍著胸口,就一副我肯定會感興趣的樣子說道。
我盯著他看了看,摸出錢包,從里面點出兩千塊錢就給了他。
“麻痹,道士還要去找夜店找妹子,這幾把社會還真是啥人都有。老子祝你早日染病。”
他急忙將錢從我手里面奪了過去,一邊點錢,一邊一臉不屑的對我說道,“放心,貧道做的時候會帶套的!
他將錢放到道袍下面的一個包里面就望著我們說道,“其實這個紋身館之所以會消失,并不是她怕你們會來找她。而是因為帝王。帝王之前來過這里,然后他走后這里就被封了。封這家紋身館的也是帝王!
我微瞇了一下眼睛,原來這紋身館是他封的。
他很可能也從那里了解到了身上血蟒的事,所以他才會過來找紋身館老板算賬。但不知道因為什么,他就將這里給封了。
“行了,該說的貧道都說了。貧道也該去找妹子去了。麻痹,要點錢可真特么不容易!
假道士說著轉身就要走。
我站在他身后突然冰冷冷的說道,“那你是誰?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或者說,你接近我,又有什么目地?”
這假道士給我的感覺就是不簡單,這些事不可能是一般人能知道的。而他的出現(xiàn),我也覺得是一個圈套。
或許他本來就是裝瘋扮傻,估計接近我。
但他又是為什么要接近我?
假道士在前面突然站住了腳步,他慢慢回頭笑著對我說道,“貧道這樣做自然有貧道的道理。你也倒是不笨,不過這里面的事,不是你想就能想明白的。帝王或許明白了,但你,卻還被蒙在鼓里面;蛟S這就是差距,你跟帝王還是差的太多了,他是真的不簡單啊。”
他說完,直接就朝前面走了出去。
望著這假道士的背影,我直接微瞇起了眼睛。
這里面的事我感覺越來越錯綜復雜了,總覺得有幾只大手在后面控制著我。
而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去擺脫后面的那幾只大手,說實話,我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走吧!
我對曹康喊了一聲,轉身就上了車。坐在車上,我點燃一支煙,然后開著車就朝巷子外面開了出去。
也不知道我爸去哪里了,他總是這么的神秘,做啥事也不會告訴我。
回到別墅,扎拉爺爺他們正在吃飯,我們過去坐下還沒吃一會兒,我爸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不過他的樣子有些狼狽,肩膀上有幾處明顯的刀傷。
我們急忙站了起來,幕思雅也急忙進去把紅藥水還有繃帶什么的拿了出來。我爸將上衣脫下來,我媽拿著紅藥水就開始給他上藥。
“我遇到了一個高手,他在暗處跟蹤了我們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