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浪一臉嚴肅的對飛宏哥說道。
飛宏哥滿臉的憤怒,但展浪這番話說的也的確在理。
“我是他們幾個的大哥。手下做錯了事,是我這個做大哥的責任。駱爺,我飛宏愿意接受公司的一切處罰。”飛宏哥望著駱駝就認真的說道。
“飛宏哥,別啊。”“不能這樣,飛宏哥。”
曹康他們急忙對飛宏哥說道。
“駱爺,飛宏哥,各位大哥,我是這次的負責人,我想說幾句話。”我站出來就望著他們。
駱駝擺了一下手,讓我說道。
“駱爺,這次馬斯達槍戰(zhàn)導致公司老一輩的股東全部被殺,這是我的責任。跟飛宏哥沒有關系,全是我的失誤,跟我大哥沒關系。我也愿意我的兄弟們承擔一切的懲罰。至于叛徒一事,我相信這件事里面肯定有叛徒,但叛徒絕對不是我的這幾個兄弟,我了解他們,他們是不會做對不起公司的事的。而且旅游路線只有導游跟我知道,要說叛徒,最有嫌疑的也應該是我,不是我的這些兄弟。如果駱爺你覺得我是叛徒,那我愿意接受公司的調(diào)查。如果公司查出我是叛徒,我愿意以死謝罪。”我望著在場的所有人就說道。
“駱爺,我才是他們……”
飛宏哥還沒有說完,駱爺就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既然張遠他說他愿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責任,你們誰都不要說了。來人,執(zhí)行家法。”
我被帶出去,光著上半身跪在地上,前面站著兩排手拿棍子的人。
我跪在地上就朝前面跪著走去,兩邊的人拎著手中的棍子就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身上挨了兩棍子,當即就倒在了地上。
“原子!”曹康他們大喊了一聲就要朝我沖過來,但他們被其他人被攔住了。
飛宏哥對他們說道,“執(zhí)行家法期間,所有人不能過去。”
曹康他們都一臉擔心的望著我。
我呼了兩口氣,當即用手撐著地就爬了起來,跪在地上我繼續(xù)朝前面走。
前面站在兩邊的人拎著棍子就又打到了我的身上,我緊咬著牙齒死扛著打在身上的棍子。然后跪在地上繼續(xù)朝前面走。
前面兩邊的人又拿著棍子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一口鮮血當即就噴了出來。
“原子!”
曹康他們朝我大喊了起來,但他們都被其他人給攔住了。
我忍著身上的劇烈疼痛,咬了一下嘴唇,我又跪著朝前面走。
前面的人拿著棍子就打到了我的身上。
我當即就被打到了地上,嘴里面忍不住就吐了一口血。
“駱爺,讓我來抗吧。在這么下去,原子他會被打死的!”曹康當即望著駱駝,就紅著眼睛對他大喊著求了起來。
“駱爺,還是我來抗吧,我兄弟受不了了。”
大口他們都紅潤著眼睛焦急的對駱駝喊道。
駱駝站在最前面并沒有說話。
“張遠……你……你能行的,能行的……”
我努力掙扎著就慢慢爬了起來,我用雙手撐著地,雙腿跪在地上就低著頭繼續(xù)往前面爬。
前面兩邊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拎著棍子打在了我的背上。
我當即被打的趴到了地上,我嘴里面直接流出了鮮血。
“兄弟,你快特么起來啊!”
曹康他們焦急的對我大喊了起來。
我趴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我就艱難的朝前面爬。
前面只有四個人了,我只要挨過去,我兄弟們就得救了。
張遠,你特么一定要撐住!
前面兩個人拎著棍子就猛地揮下,打在了我的背上。
我被打的直接又趴到了地上,嘴里面一口鮮血直接噴到了地上。
“臥槽尼瑪?shù)模瑒e特么打了,那是老子兄弟,讓我來挨吧。”
曹康望著我哭喊了起來。
我雙手趴在地上,慢慢拖著身體,我就朝前面爬著。
最后兩個人猶豫了一下,他們揮起棍子不輕不重的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嘴里面噴了一口血當即就趴到地上暈了過去。
“原子!”
………………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的病房里面。
曹康他們見我醒了過來,當即就圍過來一臉焦急的對我問道感覺怎么樣,有事沒有?
我身體火辣辣的劇痛,感覺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沒……沒事了,大家伙不用太擔心。”
而這時飛宏哥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曹康他們都給他讓開了位置。
“醫(yī)生說你身體現(xiàn)在很虛弱,需要療養(yǎng)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你就先好好休養(yǎng),曹康他們會陪你。等你康復了,再來上班。”
我望著飛宏哥就微點了點頭。
“飛宏哥……有些話……有些話我想跟你說。”
飛宏哥轉頭對曹康他們說了一聲,“你們都出去。”
曹康他們擔心的看了看我,然后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整個病房現(xiàn)在就只有我跟飛宏哥。
“飛宏哥,我……我似乎知道誰是殺害那些老一輩股東的兇手了……”我對飛宏哥說道。
飛宏哥點了點頭,“知道就行了,你這次受的委屈,以后我會補償你的。好好養(yǎng)傷,這件事你就埋在心里面,誰都不要說,不然你會有危險的。”
我點了點頭。
其實我也只是懷疑,并沒有真憑實據(jù)。純屬猜想,但我覺得我的猜想很可能是對的,不然根本解釋不通。
“那批股東是很久以前,上一代大哥發(fā)家時候的兄弟。后來駱爺控制了公司,為了公司的內(nèi)部穩(wěn)定,駱爺也就保留了那批人的股份。”
“他們每個人每年都要拿公司許多的錢。而他們拿著那批錢也是胡亂的揮霍。現(xiàn)在公司要大力發(fā)展,而我們這么多個街區(qū)的老大又要分很多的錢,公司已經(jīng)拿不出那么多錢分給他們了。”
“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是展浪親自給我說的。你心里面也別對駱爺有什么怨恨,他這么做也是迫于無奈。畢竟他要維持這么大一個公司,手下有這么多人,他必須要做到賞罰分明。”飛宏哥抽著煙說道。
看來我猜的還真是沒錯。
這件事最大的疑點就是那批人只解決了那個導游跟那批老一輩的股東。
我估計就是那個導游將我們旅游的路線跟那些槍手說的。
所以他才會死。
說到底,我只是一個背鍋的而已。這件事必須要有個人出來背鍋,而我作為這次的負責人,我肯定是要站出來承擔的。
不過現(xiàn)在導游死了,那批槍手自然是找不到了。一切證據(jù)都沒有,這件事也就這樣算了。
說到底,還是利益紛爭。那批老一輩的股東都退休這么多年了,他們現(xiàn)在沒有為公司做一點貢獻,反而每年都要向公司拿一大筆的分紅。這本來就不合理。
而且他們最早也不是駱駝手下的人。駱駝當初留下他們也只是為了穩(wěn)定公司而已。這些年駱駝已經(jīng)徹底的掌控了公司,自然那批人也就沒有用了。
馬斯達國內(nèi)本來就混亂,黑幫林立,死幾個人也并不是特別稀奇的事,馬斯達的警察甚至都不會費大力調(diào)查這件事。
我在醫(yī)院里面養(yǎng)了十多天身體才出院。這期間曹康他們并沒有將我受傷住院的事跟幕思雅她們說,我跟幕思雅聊天的時候也說自己還在馬斯達旅游。
我也不是有意瞞她,只是不想讓她對我過于擔心而已。
女人,跟男人的思維不一樣。她們想問題永遠都朝最壞的方向想,所以與其讓她跟秦冉雪擔心,還不如不告訴她們。
我出院,曹康他們在大飯店準備了一大桌為我洗晦氣。
我們在包間里面大喝了起來。
“草,原子,今晚上你暮陽陽哥帶你去找正點的小妹兒,讓你當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