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豹在旁邊叼著煙望著手機(jī)突然對我們。
我們所有人當(dāng)即望著他,麒麟也將手機(jī)遞給了他,讓他好好看看。
“就是這個傻逼。獵豹,你還記得上次開機(jī)車碰到你的那個長毛嘛?當(dāng)時我們兩個要他賠醫(yī)藥費,結(jié)果那小子當(dāng)時打電話叫了一大幫人過來。其中就有這個傻逼,老子還用匕首在他手臂了插了一刀。”泥鰍好好看了看手機(jī)上的相片,當(dāng)即就對我們說道。
“草,聽你這么說,我也覺得這個傻逼確實有些眼熟。”獵豹叼著煙當(dāng)即說道。
“泥鰍,你知道這個傻逼現(xiàn)在哪里嘛?只要能找到這個傻逼,那這件事我就可以解釋清楚了。”我急忙對泥鰍問道。
泥鰍點了點頭,“我事后讓人查過他們的底細(xì),他們是一幫極限運動愛好者,平時吃飽了沒事干經(jīng)常會在民豐大廈的樓頂上玩兒一些不要命的極限運動。”
我當(dāng)即站了起來,麒麟他們也都站了起來,我們?nèi)ツ昧艘话验_山刀綁在身上當(dāng)即就朝民豐大廈趕去。
等我們到民豐大廈樓頂,就看見有許多人在上面玩極限運動。
一個騎自行車的看見我們,當(dāng)即開著自行車從天臺上沖下來,一個漂移就將自行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然后一臉屌勁的望著我們,“你們特么干什么的?不知道這里閑人是不能上來的嘛。”
“草。”
麒麟嘴里面罵了一聲,當(dāng)即一腳將他跟自行車踢到了地上。
“有人鬧事。”那人倒在地上當(dāng)即就大喊了一聲。
天臺上面當(dāng)即飛了一些自行車,機(jī)車還有滑板下來,還有一些人從天臺后面沖了過來。
他們都一臉憤怒的望著我們,有兩個人當(dāng)即從自行車下來將地上的那人扶了起來,
“誰特么是這里管事的,給老子站出來,”麒麟叼著一支煙非常霸氣的就對他們喊了一聲。
一個人直接從天臺上躍了下來,站在了所有的人的前面,他穿著一身帶鏈子的皮衣皮褲,身上也裝扮的不倫不類的。
他看了一眼麒麟,當(dāng)即就將目光放在了泥鰍跟獵豹身上,“是你們?上次我兄弟賠的醫(yī)藥費不是已經(jīng)給你們了嘛?你們特么為什么又來我的地盤鬧事?”
泥鰍平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放心,你爸爸們不是來鬧事的,而是來找人的。上次被我捅傷的那個紅毛在哪里,把他交出來。”
“臥槽泥馬的,我兄弟是你們隨便能帶走的嘛?”他臉色當(dāng)即異常的生氣,他說完,他身后那些人當(dāng)即騎著機(jī)車就對著我們加大了油門。
我抽著煙望著他們,當(dāng)即就將衣服里面的開山刀抽了出來。
大口跟阿壯也當(dāng)即從衣服里面抽出了開山刀。
麒麟他們都將開山刀抽出來拎在了手里面。
“我再重復(fù)一次,把那個紅毛交出來。不然老子今天躺了你們這里。”麒麟拎著開山刀,嘴上叼著煙抽了一口就語氣冰冷的對他們說道。
“哦喲,嚇老子呢。來來,你特么往這邊砍。”那人還沒說話,他旁邊站著的一個人一臉屌樣就用手直接指著臉對麒麟說道。周圍的人當(dāng)即就開始瘋狂的轟油開始大叫著開始起哄。
麒麟臉色當(dāng)即變得陰沉,身體快速向前一沖,手中拎著的開山刀就朝那人的臉上砍了下去。
開玩笑呢,麒麟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一點就會炸。他還敢這樣挑戰(zhàn)麒麟,不是找死是什么。
穿皮衣那人見麒麟拎著開山刀二話不說就朝自己兄弟砍來,他當(dāng)即猛地一拉那人。
麒麟一刀砍偏,當(dāng)即猛地一腳就踢到了皮衣男的肚子上,將他踹到了地上。
這下他們那邊的人頓時都炸了,紛紛拿著棒球棍子就朝麒麟沖了過來。
我們毫不猶豫,拎著開山刀就朝他們砍了過去。我一刀就將一個人砍到了地上。
麒麟,泥鰍跟獵豹他們拿著刀就在人群里面瘋狂的砍了起來。
“住手,都特么住手。”那個皮衣男捂著肚子就大聲喊了起來。
我們一連砍倒幾個人才停下了手。
他們那邊也停了手,急忙將地上被砍倒的人扶了過去。
“我可以將他住的地方告訴你們,但你們必須必須要告訴我,我兄弟怎么惹你們了。如果能賠錢,我替我兄弟賠你們錢,然后給你們道歉。”那個皮衣男站在他那些手下前面就對我們問道。
我將開山刀立在地上,叼著一支煙抽了兩口。
“這事不是賠錢就能解決的。對了,問你們一個事,你們認(rèn)識她嘛?”
我摸出手機(jī)翻出李欣怡的照片,將手機(jī)屏幕對著他們就問道。
那個皮衣男走過來對著我手機(jī)看了看,然后對我點了點頭,“認(rèn)識,她是黃興的女朋友,兩人在一起很多年了。”
“她欺騙了我兄弟的感情,還跟那個紅毛騙了我們幾十萬,你說這件事你能幫他解決嘛?”我抽著煙對他問道。
他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走,我?guī)銈內(nèi)フ尹S興。如果他們真的做了騙你們錢跟感情的事,我也不會放過他。”
我點了點頭,當(dāng)即跟著他就下了樓,朝民豐大廈對面的一個巷子里面走去。
繞過幾個巷子,我們一群人就站在了一棟破舊居民樓下面。
“這里就是我兄弟黃興的家,他就住在上面。”
皮衣男說完,帶著我們就上了樓,最后站在了五樓的一個鐵門外面。
他抬手就對著鐵門拍了拍,然后直接對里面喊了起來,“興子開門,我有事找你。”
過了沒多久,鐵門就從里面被人打開了,剛開門的黃興一見我當(dāng)即就要關(guān)門。
麒麟猛地一腳就踢到了門上,砰的一聲將門踢開,黃興也被撞到了地上。
泥鰍跟獵豹走過去當(dāng)即就往他身上猛踹了幾腳,“麻痹的,就是你這個狗逼跟那個賤女人欺騙老子兄弟感情,還誣陷原子,我去你麻痹的。”
黃興在地上都被泥鰍跟獵豹踹的吐血了,皮衣男當(dāng)即沖過去護(hù)著地上的他,“幾個大哥,我兄弟知道錯了,求你們就繞他一次吧。”
“哥,你求他們沒有用。”黃興拉了一下皮帶男,然后伸手抹了一下嘴上的鮮血,一臉嘲笑的望著我們,“不過你們倒是挺有能耐的啊,這么快就被你們找到了這里。”
“你麻痹,還敢狂。”泥鰍當(dāng)即狠厲著臉就給了他一腳。
我擺了一下手,“別把他打死了,他留著還有用。阿壯,大口,帶上他我們走。”
泥鰍當(dāng)即又給了他一腳,阿壯跟大口過去將他拉了起來,朝外面帶了出去。
麒麟開著一輛面包車載著我們就去了郊外一個非常空曠的地方,然后他給曹康打電話,讓曹康帶著李欣怡來這里。
我們等了一個小時左右,曹康開著他那輛小電驢后面載著李欣怡就駛了過來。
他將車停在了周圍,他帶著李欣怡下車,但當(dāng)看見我的時候,他并沒有理我,而是對麒麟問道,“讓我過來有什么事?”
“你,好好看看認(rèn)識這個人嘛?”麒麟指著李欣怡說了一句,泥鰍跟獵豹當(dāng)即就將黃興從面包車上拉了出來。
當(dāng)李欣怡看到黃興的時候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
“他是誰?”曹康陰著臉就對麒麟問道。
“康子,你別說話。我在問一遍,你認(rèn)識地上這個紅毛嘛?”麒麟又對李欣怡問道。
黃興在地上看見李欣怡,當(dāng)即就掙扎了起來。但他身體被繩子綁著,嘴也被膠帶封著,根本說不了話。
李欣怡盯著黃興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說,“不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