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點了點頭。
我們將手又搭在了一起,“兄弟們,生死與共,禍福相倚,干。”
我叼著煙開著車就朝前面駛了出去,一直將車來到那家工廠后面的街道上停下。
大飛將座位下面的拎包拉了出來,然后將拎包拉開,我們每人都從拎包里面拿了一把開山刀塞進了衣服里面。
耗子拎著一瓶汽油就下了車。
我當即打燃車,又將車朝工廠前面開了過去,停在了路邊上。
我叼著煙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六點二十了,還有十分鐘拖貨的車就要從工廠里面出來了。
我們幾個坐在車里面抽著煙就等待著。
等到六點三十五,我就看見一個白色的面包車從工廠里面開了出來。
我當即打燃車,等那個面包車朝這邊開出來,我叼著煙一支煙臉猛地一踩油門,對著那輛駛過來的面包車就撞了過去。
咚了一聲就撞上了那個面包車,我身體猛地朝前面一傾,我當即又猛地一踩油門就將那個面包車朝路邊上推去。然后當即熄火。
“兄弟們,干。”我抽出衣服里面的開山刀,對他們說了一聲,拿著開山刀就下了車。
曹康他們也拿著開山刀打開車門從車上快速的跳了下來。
而那個面包車里面也有四個人拿著砍刀快速的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他們拿著砍刀就面露兇狠表情的朝我們砍了過來,我拿著開山刀沖上去,一腳踢到一個人的肚子上,舉著開山刀一刀就將他砍到了地上。
而曹康他們也快速的將另外三個人砍到了地上。
我對著地上的人猛踢了幾腳,就沖過去將他們那輛面包車的車門拉開,看見里面放著一堆堆的黃.色書刊跟光碟。
曹康他們拎著兩桶汽油過來就直接澆在了上面。我摸出打火機打燃火就朝車里面扔了進去。
大火立馬就燒了起來。
而這時我看見十多個人拿著砍刀跟開山刀從工廠里面沖了出來。
“快,上車。我們走了。”我當即喊了一聲,急忙跟曹康他們上車。
我們開著車就駛了出去,他們拿著刀就在后面追砍著我們。
等他們不追的時候,我又將車開回去引誘他們拎著刀朝我們追過來,給耗子爭取時間,
我開著車直接繞到了工廠后面,剛停車我就看見工廠里面燃起了大火。而耗子也從工廠里面跑了過來。我急忙將車開過去,停在了耗子的邊上,大飛當即將車門拉開,耗子快速的上了車。我當即將車開了出去。
“臥槽,太特么過癮了。原子,工廠被我燒了。”耗子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興奮的對我說道。
我笑著點了點頭,“做得好,讓他特么敢惹到我們飛宏哥頭上,簡直是不知死活。”
將車開回悅典停車場,我下車就給飛宏哥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們將事做好了。
飛宏哥在電話里面夸了我們一句,就讓我們好好去玩兒,后面的事他來處理。
我們幾個都去醫院看大口,還買了幾袋子吃的跟喝的。
“都是你這個傻逼,要不是你躺在這里,今晚上我們就都做大保健去了。”耗子啃著一個雞腿,喝著啤酒就對大口說道。
大口一臉不好意思拿著雞腿啃著。
“做啥大保健啊,我們幾兄弟喝喝酒,嘮嘮嗑也挺好。”曹康撕了一塊雞肉吃著就說道。
“我……我還是想去做大保健,我想當皇帝。”大口含著雞腿就望著曹康弱弱說道。
“臥槽。”
我們幾個放下手中的雞肉,當即一臉嫌棄的望著大口。
“看吧,這個傻逼就是想去做大保健,就是想日.逼,我沒說錯吧?”耗子當即笑著對我們說道。
我一臉驚訝的望著大口,“不是大口,我很想問你啊,日.逼真的對你就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你昏迷的時候耗子在你邊說一大堆都不管用,可當他說我們拋下你自己去夜店日.逼的時候,你就醒過來了。我特么特別好奇啊,你當時咋想的啊?”
大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我也不知道,當時我就隱隱聽見有人說要帶我去夜店日.逼,我一激動就睜開了眼睛。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我嘆了一口氣,望著大口看了很久,最后才說了一句話,“麻痹的,我們幾兄弟在你心中都不如女人的那個.逼有吸引力啊。”
“兄弟們,我覺得我們今晚應該帶大口去夜店找小妹兒,你們想啊,他現在就一想想日.逼了。說不定他到時候就好了也說不定。”大飛喝著啤酒就對我們說道。
“好啊好啊,兄弟們我們走,我跟你們說,我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今晚上我至少要日八次。”大口當即就激動了起來,雞腿也不吃了,當即就要下床。
“行了,找啥小妹兒啊,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天天帶你去夜店找小妹兒都可以。不過現在不行,你給我好好養著。”
我剛說完,兜里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威脅性的看了看大口,我當即摸出手機出去接電話。
接完電話,我當即沖進病房對曹康他們說道,“都別吃了,出事了,所有人跟我走。”
曹康他們一聽當即就放下手中的啤酒跟吃的,當即就站了起來。大口也當即要穿衣服起來。
“你給我呆在這里繼續養身體,有我們幾個去就行了。”我跟大口說了一聲,立馬跟曹康他們朝外面走了出去。
攔了一個出租車,我就對他們說道,“喪巴帶著一大幫人來通川區找我們麻煩來了。”
“草特么的,他這個狗日的不想活了吧,跑來我們的地方鬧事。”耗子當即說道。
“記住,一會兒見機行事,大家千萬不要沖動。”我對他們說了一聲。
等出租車在一個路口停下,我們當即看見前面酒吧外的街道上圍滿了拿著砍刀的人。
我們幾個當即下車,就朝飛宏哥跟麟獸那邊走了過來。
穿過人群,我們幾個就站在了飛宏哥的邊上。我看見喪巴就站在對面。
飛宏哥看了我們一眼,示意我們不要說話。
“飛宏,臥槽泥馬的,你特么搞事搞到老子喪巴頭上來了。老子告訴你,如果你不把燒老子工廠的那幾個逼崽子交出來,今天老子直接讓手下砸了你通川區的所有門市。”喪巴站在那些人前面,異常憤怒的對飛宏哥罵道。
“喪巴,我明告訴你,他們幾個是我派過去燒你工廠的。這件事跟他們幾個沒有關系,他們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做事而已,你要找麻煩可以直接找我飛宏。不過我告訴你,你最好問問你手下那幫傻逼有沒有對不起老子飛宏的事。你特么事都沒有搞清楚就胡亂過來咬人,喪巴,我特么想問你牙齒夠硬嘛?”飛宏哥非常霸氣的對喪巴說道。
喪巴用手抹了一下光頭,異常憤怒的喊了一聲,“既然你特么要干仗,那老子喪巴也不會怕你。草泥馬比,飛宏你特么還真把你自己當成個人物了,給老子干了他們。”
兩邊的人當即拿起了砍刀跟開山刀,飛宏哥跟喪巴手里面都拿著一把開山刀,敵視的望著對方,兩邊戰事一觸即發。
就在兩邊要動手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車直接駛過來停在了我們兩潑人的中間。
展浪拉開車門就下了車,他表情冰冷的望著兩邊說道,“都特么讓人給我散了。”
我看見駱駝正坐在車里面抽煙。
飛宏哥看了一眼展浪,又看了一眼車里面的駱駝,當即伸了一下手,站在我們后面的幾十口子全部散開了。
喪巴當即也讓后面的人散了。
展浪過去將車門拉開,駱駝當即從車上走了下來。飛宏跟喪巴當即朝駱駝走了過來。
“駱爺。”他們都彎腰恭敬的對駱駝喊道。
駱駝叼著煙抽了兩口,當即一巴掌就扇到了飛宏哥的臉上,然后反手又給喪巴一巴掌。
我看見飛宏哥跟喪巴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駱駝沒說話,直接朝酒吧里面走了進去,展浪跟在駱駝后面。飛宏哥跟喪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當即就朝酒吧里面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