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的暈死就是個小插曲而已。
丟人的玩意,吳院長一擺手,直接讓人都給抬走了。
至于其他暈倒的,愛躺著就躺著吧,就這點出息了。
一幫人出現后,全都涌到了楊墨的近前。
“楊少。”
“楊董。”
一人一個稱呼,說實話,別說吳院長,就是其他人,都搞不清,楊墨到底是和他們什么關系。
不過,不管怎么說,能看出來,他們都對楊墨很客氣,不管是哪個層面,都低于楊墨就是了。
楊墨沒說話,謝海接著又道,“楊少,那個,不好意思,來的有點匆忙,沒給你添麻煩吧?”
林和正同樣客氣道,“楊大師,不請自來,還希望,不會給你造成什么麻煩,今天這是院慶,這么大的日子,我不來,家父會怪罪的,只是,來的匆忙,這點薄禮。”
林和正將禮物送上來了,說是薄禮,傻子都知道,盒子里面不管是什么,起碼幾十萬沒跑了。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刻,楊墨也知道,這幫人為啥來了。
都和自己有過交集,在這個時候,他們不知道自己在這邊,所謂何事也算是怪事了。
不過他們能來,那也是給自己長臉了,也能給自己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了。
從吳院長的幾次眼神交換,楊墨就不想將他們給趕走了,只好賣吳院長一個面子,他說道,“吳院長,這些都是我的朋友,麻煩你招待下,來的匆忙,希望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吧。”
朋友相稱。
謝海等人一聽,這一趟來的值啊。
然后就是吳院長,吳院長這么大歲數了,哪里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神起到了效果,人家楊墨賣他這個面子了,他趕緊點頭道,“不麻煩,不麻煩,招待的事情就交給我吧,只不過廟小,就怕招待不周。”
“吃個便飯就可以了。”謝海倒是挺懂事。
吳院長趕緊招呼去了。
來都來了,目的也都達到了,既然楊墨都那么說了,他們自然不敢多做糾纏,至于王常青,看了幾眼楊墨,也是無可奈何。
一行人坐下后,開始接二連三的上菜了,每一年的院慶,都搞得有聲有色的。
今天來了這么多大人物,自然更是不例外。
一群人交流著,先聊著,時間過得很快。
幾杯酒一下肚,謝海說道,“吳院長,我這人呢,比較好相處,說話也比較直,我說啥,你聽啥,沒任何惡意啊。”
吳院長說道,“謝董,大家都是朋友了,你千萬別這么說,有什么你請說。”
“你這地方,咋看著都有點破啊,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出錢,給你重新修新的,你看如何?”
謝海不差錢,修新的,少了幾百萬,多了也就是幾千萬,這么做,還賣了楊墨的人情,何樂而不為。
吳院長還以為謝海要說什么難聽的話呢,感情鬧了半天,是這個啊,之前楊墨就答應的,也愿意給錢的,現在看來,肯定能辦到,但是謝海開口了,吳院長又不好意思拒絕,他只能臨時答應道,“那就太感謝謝董了。”
“小事一樁。”謝海一擺手。
謝海都這么做了,齊海源自然沒有二話,畢竟今天他就是因為謝海過來了,碰巧遇到了,才一塊跟著過來的,之前有過矛盾,可是經過和謝海的一番交談,齊海源也是回頭是岸了。
楊墨是他惹不起的存在,這個節骨眼,他哪里會放過,直接說道,“既然謝董愿意出錢翻新了,那我這錢可就花不出去了,不過既然來都來了,花不出去,可真不像話,那這樣吧,我就捐五千萬,至于做什么用,吳院長,你自己安排。”
一出手就是五千萬。
饒是吳院長都是心臟抽抽,這輩子,哪里見過這么多錢啊。
王常青哈哈笑道,“你們兩啊,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吳院長一個承諾吧,以后孤兒院的這些孩子,只要體檢,就來我們醫院,全部算我的,至于你們這邊,其他人有個大病小病的,只要跟我說一聲,那絕對分分鐘搞定。”
一個福利接著一個福利。
差點讓吳院長自己都眩暈了,之前還笑話韓飛沒出息,吳院長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到頭來,感情最沒出息的是自己啊。
有說有笑的,這件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坐在角落的楊墨,并沒有太多的注意這邊,可是坐在邊上的吳茜就不一樣了。
無視桌子上面的候能,老八等人,吳茜就這么盯著楊墨看。
楊墨回頭問,“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東西倒是沒有,楊墨,我真的沒想到,才一段時間沒見,你竟然這么厲害了。”吳茜有些苦澀的說道,“害我之前還那么擔心你,原來,你說的那些,對于你來說,真的都是小事情。”
“還有那個韓飛,還那樣說你,你總是風輕云淡的,一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因為沒什么能耐,不想惹事呢,現在我才知道,你是根本就沒看上韓飛,就是個笑話啊。”
楊墨哪里感受不到吳茜的失落,正是因為自己的太過于強大,讓吳茜發現了差距。
原本楊墨也沒想過,要不然也不會就這么過來了。
因為韓飛的鬧騰,讓他已經暴露了不少,鬼知道,后面的王常青,謝海他們又過來了。
在這邊這么多年,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楊墨不想和他們差距拉得太大,不然的話,以后真的就沒有交集了。
更何況,還是吳茜。
這個他們認識的唯一女孩子。
這么多年,楊墨之所以和她來往的比較少,就是知道吳茜的那點心思。
看了一眼吳茜,楊墨安慰道,“沒你想的那么多,我就是個普通人,再說了,就算我將來走的更高,更遠,我不還是那個楊墨嗎,只要你們說一聲,我隨時都會回來,只要你們有什么需要,找我楊墨,我肯定沒有二話。”
這倒是實話,吳茜等人也相信,這么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既然楊墨都這么說了,吳茜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強顏歡笑道,“對,楊墨,不管你多有錢,混的怎么樣,反正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個從小流鼻涕,跟在我后面的小屁孩。”
哈哈。候能幾人顯然想起了什么,全都笑了。
突然,又是一陣燈光傳了過來。
從門口,直射到了院子里。
然后,一群人魚貫而入,將整個大門封住了,再然后,一個中年人,扛著一個棺材進來,蓬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他大喊,“誰是楊墨,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