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終于,鐘自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雙腿,兩腿一軟,跪在了楊墨的面前。
“楊少,饒命啊!”
鐘自成不認識楊墨,但是絕對不可能不認識許在康。
這樣的超級大少,可是他無比鐘愛的客戶,畢竟他就是國內博尼最大的經銷商。
能夠買得起跑車的人,哪一個不是身價巨富的。
為了生意,鐘自成自然需要對這些大少爺,十分的了解。
一聽到許在康對楊墨的稱呼,也算是徹底驗明了楊墨的身份。
“什么情況?”原本笑容滿面的許在康,看到眼前這一出,登時就愣住了,看了看楊墨,又看了看跪地的鐘自成父子倆,神色漸漸陰冷了下來。
“鐘老板,你對我師父做了什么?”無比陰冷的語氣,讓鐘自成嚇得直哆嗦,面容更是蒼白到了極點,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暈厥過去的可能。
“起來吧!”楊墨擺擺手,制止了許在康的威勢壓迫,同時也對鐘自成和鐘落父子倆說道。
其實楊墨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眼里。
畢竟,從一開始,鐘落對他的態度,就相當的熱情,讓他幾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再加上鐘自成對他也沒有做出什么侮辱的行為,只是把他當成騙子,想要讓他證明罷了。
如果真的侮辱他,楊墨肯定不會放過鐘自成。
可是鐘自成的這種行為,只是想要讓自己的兒子,長點教訓,不要輕易被人給騙了。
別說是鐘自成了,就是楊墨聽到自己的兒子,要平白無故的送人一輛價值七八百萬的跑車,恐怕也會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被人騙了。
說句不好聽的,楊墨要是因為這么一點事情,就殺了鐘自成,或者對鐘自成造成嚴重的傷害,那他和那些殺人如麻的惡魔,有什么區別?
楊墨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提升心境。
不可能因為別人只是懷疑他,他就直接動手殺人吧!
這樣下去,楊墨估計,他最后再次經歷雷劫的時候,肯定還是會和前世一樣,因為心境不夠,無法渡過雷劫。
當然,這只是鐘自成這樣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的人,如果換成是滕家的那些人,直接派出殺手,想要殺他了,楊墨當然不會原諒他們。
“楊少?”鐘自成父子倆,聽到楊墨的話,宛如仙音臨耳一般,充滿了不可置信的感覺。
“怎么,在你們眼中,我就是那種狂妄惡毒的人?非要我殺了你們,你們才愿意嗎?”楊墨笑道。
“謝謝楊少,謝謝楊少。”
父子兩人感激涕零,一邊哭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停的對楊墨道謝。
“楊少,我老鐘說話算數,這里價值一億八千萬的博尼跑車,我全部贈送給您。我現在就親自去給您辦理手續。”鐘自成從地上站起來后,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要那么多車干什么?”楊墨哭笑不得。
“楊少,請務必收下,這是我對您不敬的一種補償,不然我內心自愧啊!”鐘自成滿臉悔恨的說道。
“師父,你就收下吧!你眼前這位,可是博尼在咱們夏國,最大的經銷商。身價百億的大土豪,一兩個億的博尼跑車,對他來說,完全就是毛毛雨啦!”許在康笑著開口道。
雖然許在康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也看出來,楊墨這是原諒了鐘自成父子倆。
可是,在他看來,這兩個人,既然得罪了楊墨,就肯定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他當然知道,鐘自成身價百億,可是博尼跑車,幾乎都是限量出售的,這里價值一億八千萬的跑車,恐怕就是鐘自成今天能夠得到的全部銷售量了。
到時候,如果鐘自成不能拿出令博尼滿意的銷售回饋,到時候付出的可就不是一兩個億這么簡單。
許在康讓楊墨收下的目的,當然也不是為了這一兩個億,而是后續,讓鐘自成必須付出的更大的代價。
只有那樣,才能讓鐘自成感覺到疼,讓他徹徹底底的意識到,楊墨不是他能夠隨隨便便得罪的。
不然,真要是這么輕易的饒了鐘自成,就算只是賠了一輛輛車,或者一些錢的話,根本不足以讓身價百億的鐘自成,印象深刻,這就無法起到任何教訓的效果了。
“楊少,許少說得對,這點車,對我來說,真的是毛毛雨,您就收下吧!”鐘自成明明心疼的都要發展成心絞痛了,可是臉上卻依然不得不露出一副誠懇無比的笑臉,說道。
“這么多車,我連放的地方都沒有啊!”楊墨哭笑不得。
“滕家莊園那么大,現在不是成了師父您的住所了嗎?怎么可能放不下。”許在康笑著說道。
滕家莊園?
鐘自成心中驚駭。
最近一段時間,余江市發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滕家被人滅掉的事情。
只不過這件事情,幾乎都是林家人在里面出面,有實力的人,查出背后之人是楊墨,就不敢在宣揚,生怕惹惱了楊墨。
而沒有能耐的人,只知道林家這是在幫別人處理滕家的事情,并不清楚更加具體的事情,他們想查也不敢繼續查下去。
別看鐘自成有著百億身價,可是在滕家、林家這樣的大家族面前,只能算是一只小螻蟻。
他根本不敢去查滕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現在聽到許在康這么說,他瞬間反應過來,原來林家處理滕家的那些事情,竟然就是在給楊墨處理的。
天啊!
滕家可是余江市三大家族之一,竟然都被楊墨解決了,他們鐘家,要是招惹了楊墨,還不直接變成渣滓?
鐘自成更加慶幸,自己沒有把楊墨招惹的太狠,同時楊墨也不是那么殘暴之人,不然他們鐘家肯定慘了。
這一刻,鐘自成的心中,已經徹底的臣服,完全不敢在對楊墨,有任何不滿之心。
如果楊墨能夠探查鐘自成的忠誠度和敬畏度,一定會發現,鐘自成對他的忠誠和敬畏,幾乎都達到巔峰值。
“你竟然知道滕家的事情?”楊墨可不知道鐘自成此刻心中的念頭,聽到許在康的話,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