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那這家伙,豈不是咱們夏國有名的大少?身價起碼千億吧!”
“臥槽,你們都傻了吧!那家伙分明就是個人形核彈,就算是個窮光蛋,別說是咱們百億身價的軒少,就是一國之主來了,恐怕都要跪!”
“好……好像真是這樣,我竟然忘記了這家伙可是能夠,把八噸工程車直接撞飛的恐怖存在。”
“完了完了,咱們軒少要麻煩了!
“……”
楊墨終于來到軒哥的面前,軒哥的求饒聲,更加響亮。
滿臉的淚水,混合著鼻涕,狼狽至極,連街邊的乞丐都不如,哪里還有一點百億大少的風范。
“砰!”
楊墨沒有任何多余的廢話,看著軒哥的目光,就好似看一條死狗似的,猛然抬起了一條腿,狠狠的踹在了軒哥的肚子上。
“噗~”
強大的力量,讓軒哥瞬間膽顫,從肚子上傳來的鉆心疼痛,更是讓他有種無法窒息的感覺。
兩只眼珠子,好似要瞪出來一般,猛然凸起。
鮮血,更是如同噴泉一般,從軒哥的口中噴出,濺射了一地。
“這是對你罔顧生命的教訓!
楊墨沒有選擇殺死軒哥。
從軒哥的求饒中,他也明白,軒哥安排工程車的目的,原本只是為了把譚飛攔下來罷了。
他根本的目的,實際上是為了清空南徐大道,給兔兔準備一個安全的賽道。
只是,軒哥并不知道,兔兔已經和譚飛開始飆車。
他更沒有意識到,安排了工程車,會造成怎樣的后果。
而且,軒哥發現問題所在后,立刻急匆匆的趕來了現場,也算是有那么一點將功贖罪的念頭,并沒有真的罔顧生命。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明明痛苦到極點的軒哥,心中松了口氣。
他看到楊墨冷漠的面容,以為楊墨是真的想要將他殺死,他都已經絕望了。
但是最后,楊墨只是踹了他一腳,這讓他頗為的慶幸。
尤其是事后,軒哥知道楊墨一腳撞飛了八噸重的工程車后,他才更加清楚的意識到,楊墨踹他的一腳,已經相當手下留情了。
“別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
譚飛的模樣,看起來相當的凄慘。
滿臉的鮮血,活似剛剛從血池中撈出來的一般。
“還敢嘴賤不!”
許在康再次狠狠的踢了譚飛一腳,狠戾的吼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被揍得如同孫子一般的譚飛,現在哪里還敢囂張起來,拼命的哭訴著,內心中充斥著絕望。
被楊墨放過的軒哥,瞥了一眼譚飛,目光中閃過一絲狠辣。
老子都特么的不敢招惹許少,你一個垃圾竟然也敢去觸許少的眉頭。
這個男人可是許少的師父,你特么的正是活膩歪了。
軒哥心中暗暗想著。
“夠了,走吧!”
楊墨冷漠的哼了一聲,臉上再次露出溫柔的神色,看向了兔兔。
從車上抱起兔兔,睡夢中的兔兔,好似感知到什么,瞬間緊摟住楊墨的寬闊胸膛,臉上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
“找個人,把兔兔的車開走!”
許在康立刻丟下譚飛,竄到楊墨的身邊,滿臉諂媚的表情,說道:
“師父,放心好了,絕對安排的讓你滿意!
“呵呵!”
楊墨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就這么抱著兔兔,向著遠處走去。
“師父,您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
許在康面色一苦,心中更加痛恨譚飛,嘴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忙不迭的喊道。
“找個酒店!
“鑰匙!”
許在康沖著軒哥喊道。
軒哥不顧臉上的鮮血,更加狗腿子的沖到許在康的身邊,賠笑著說道:“許少,還是我來當司機吧!”
“滾一邊去兒!”
許在康蠻橫的從軒哥的手上,搶走鑰匙,沖到軒哥的車旁,駕駛著車子,來到楊墨的身邊。
軒哥滿臉苦笑,眼角的余光,正好撇到兔兔的跑車,心頭一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連忙沖到兔兔的扯上,啟動了兔兔的車子。
……
余江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香蘭國際酒店。
許在康停好車后,立刻沖到酒店的前臺,幫楊墨定了一間豪華總統套房,又忙前忙后,如同狗腿子一般,圍繞在楊墨的身邊,直到將楊墨送進了總統套房。
即便如此,許在康也不敢輕易離開,如同保鏢一般,守在房間門口,等待著楊墨的其他命令。
站在門口的許在康,面色無比的苦悶。
他覺得自己最近簡直就是觸犯了掃把星。
尤其是每一次和楊墨碰面,都會發生各種誤會,好像注定了,讓他無法抱上楊墨的大腿似的。
可是明白楊墨恐怖實力的他,根本不愿意放棄這樣的粗大腿。
就算一次又一次的誤會,依然無法改變他一個超級大少,想要成為楊墨狗腿子的強烈內心。
反而,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好比俗話說得好——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許在康覺得這些誤會,就是對他的一種考驗,只要他能通過這些考驗,別說成為楊墨的狗腿子,就是真的成為楊墨的弟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將兔兔在房間中安頓好后,楊墨沒有逗留,而是離開了套房。
說白了,他和兔兔之間,并非真正的師兄妹的關系。
兩人頂了天,就是共同經歷了一下生死,有了一丟丟那么過命交情的意思。
人家一個女孩子,昏睡在房間中,他一個大男人,卻留在房間中。
這樣合適嗎?
顯然是不合適的。
“咔嚓!”
聽到身后房門響起的開門聲,許在康瞬間停止了胸膛,臉上的苦悶之色,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副無比和善的笑容,半彎著腰,如同服務生一般,守候在門口。
“師父!”
看到楊墨的瞬間,許在康開口喊道。
“叫我前輩,或者楊墨。”
楊墨冷淡的瞥了一眼許在康,冷冷的叮囑了一句,又說道:
“找人照顧好兔兔,要是對方有一點麻煩損傷,下場你知道的。”
許在康一個哆嗦,滿臉堅定的說道:“師……前輩,我一定親自留在這里,等待兔兔小姐清醒過來,也保證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嗯!”
楊墨點點頭,直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