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門派的?”
楊墨對于地球上的勢力,了解不是很多,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從老牛的口中,套路出一些消息。
“回前輩,小子是少林俗家弟子,算不上真正的武修。不過,教導(dǎo)小子的前輩,是暗勁強者。”
老牛的話,也有意思。
他一邊是對楊墨服輸,一邊卻又威脅楊墨,你不能動我,你要是敢動手,我?guī)煾附^對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
楊墨哪里不知道老牛的意思。
直接嘲諷著笑出了聲。
在玄靈世界中,可沒有所謂的暗勁之說。
因為,那都是沒有真正踏入修煉一途的凡人們,口中交流的東西。
如果對比雙方的實力,暗勁巔峰的實力,大概也就相當(dāng)于,真正修煉者中,最最初級的一個階段——煉體中期了。
玄靈世界的修煉者,修煉的是氣。
雖然也有煉體境這么一個階段,但是這個階段的修煉者,還是被大家稱之為凡人。
只有真正突破煉體,達到練氣階段的人,才有資格,被稱之為修煉者。
楊墨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修煉,但是之前撕裂百分之一靈魂后,達到的效果,卻也讓他擁有了,堪比煉體境中期的人的實力。
就算老牛的師父來了,他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更不用說,楊墨注意到一個情況,老牛對教導(dǎo)他修煉的人,稱呼是前輩,而不是師父。
可能就是有教導(dǎo)過老牛,被他現(xiàn)在拉過來扯大旗,震懾楊墨罷了。
楊墨自然不相信,這位暗勁實力的人,會為了一個老牛出面。
但老牛相對來說,比較有自知之明的態(tài)度,還是讓楊墨非常的滿意,于是說道:
“那就站在旁邊看著吧!”
“前……前輩,不知道你想怎么處理胡遠?”
老牛注意到楊墨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悸,立刻開口說道。
不管如何,他也是胡遠的父親,花費年薪千萬,請來的保鏢,要是看著自家的主子,被人教訓(xùn),他卻不插手,那他就算以后不去做胡家的保鏢,名聲怕是也會壞了。
已經(jīng)習(xí)慣了花天酒地生活的他,可不愿意在回到當(dāng)初那種清苦的日子。
所以,即便是害怕楊墨,老牛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問道。
“你覺得,一個想要殺死我的人,我該怎么解決?”楊墨瞥了老牛一眼,冷淡的問道。
“前輩,我……我一定讓你滿意!”
老牛不禁頭皮發(fā)麻,以他對武修的了解,遇到這種情況,胡遠必然只有死路一條,但是他絕對不能讓胡遠被殺,所以只能硬撐著。
楊墨玩味的看著老牛。
老牛只感覺背后如同有人拿著針尖麥芒,不斷刺著他似的。
“老牛,你想干什么?你可是我老爹花費千萬年薪請來的,你是我的保鏢啊!”
胡遠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老牛的眼神,他非常的熟悉。
這分明是,他平時讓老牛教訓(xùn)其他人時,老牛露出來的狠戾眸光。
這樣的眸光,讓他內(nèi)心膽顫到極點,整個人幾乎都有些癱了。
“唰!”
“咔嚓!”
老牛卻沒有回話,一拳轟出,狠狠的砸向了胡遠的肩膀。
登時,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啊~”
胡遠的口中,瞬間發(fā)出一聲驚天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
老牛回頭看了一眼楊墨。
楊墨卻還是抱著雙肩,淡然的笑著。
老牛知道楊墨的意思,再次回頭,接連三拳,分別攻向了胡遠的另外一條肩膀,以及雙腿。
“咔咔咔!”
接連三聲脆響,胡遠的四肢,竟然被老牛全部打斷。
即便還有恢復(fù)的希望,幾年之內(nèi),他也只能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活著了。
但是老牛也知道,這是他必須做的。
不然,等到楊墨親自動手,等待胡遠的,恐怕就是一輩子癱瘓在床上,那才是真正的痛苦。
楊墨也確實沒有殺死胡遠的想法。
殺死一個人,和讓一個人一輩子痛苦的活著,楊墨絕對會選擇第二種。
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什么痛苦都不需要經(jīng)歷,哪能這么便宜了胡遠。
相對來說,老牛的做法,還是讓楊墨比較滿意的。
劇烈的疼痛,讓一直嬌生慣養(yǎng)的胡遠,徹底的昏死過去。
“前輩,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小子就先走了。”
老牛現(xiàn)在只想著,趕緊將胡遠帶走,趁著時間還短,能夠讓他恢復(fù)一些,少在病床上躺一段時間。
楊墨輕垮了兩步,一副要檢查胡遠傷勢的樣子,走到胡遠身邊,對著胡遠受傷的四肢,拍了兩下,然后說道:
“走吧!”
老牛二話不說,抱起胡遠,就立刻離開了病房。
看著老牛離開的身影,楊墨的眼眸中,閃爍出些許戲謔。
楊墨那看似簡單的一拍,可不是那么簡單的。
他的身體中,還存留著一些魂氣。
雖然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但是用來懲戒胡遠,也已經(jīng)足夠了。
他怎么會不知道,老牛這么急匆匆抱著胡遠離開的意思,所以他故意將體內(nèi)的魂氣,分成了四份,融入到胡遠的受傷部位。
這些魂氣,不僅會阻止普通人對胡遠的治療,而且還會讓他每天都沉浸在,如無數(shù)只螞蟻撕咬的痛苦之中。
這可比單純的四肢斷裂,需要忍受的痛苦強烈太多。
就是不知道,胡遠到底能夠忍受多久這樣的痛苦,才會選擇自殺呢?
楊墨的內(nèi)心中,充滿了期待的感覺。
“噠噠噠!”
就在這時,病房外的走廊上,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片刻之后,腳步聲停留在病房的門口。
“這……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楊墨轉(zhuǎn)頭看去,一個穿著白大褂,頭發(fā)花白,面色紅潤,看起來已經(jīng)六十多歲的老者,站在門口,震驚的看著病房內(nèi)的情況。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南江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的院長——王常青。
別看王常青好像才六十多歲的樣子,但實際上本人已經(jīng)八十三歲,可謂是高齡了。
按理說,他這樣的年齡,早就應(yīng)該退休。
但是因為一身醫(yī)術(shù),相當(dāng)驚人,而且經(jīng)常在手術(shù)臺上,一站就是數(shù)個小時,看起來比起普通的中年醫(yī)生,體力還要驚人。
所以,他現(xiàn)在依然是南江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的院長。
同時,王常青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楊墨的手術(shù)主醫(yī)師,李東昌的師父。
李東昌雖然在手術(shù)臺上,就已經(jīng)昏迷了,但是事后,他沒過多久,就清醒了過來,并且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楊墨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
李東昌明白,自己遇到了師父口中,經(jīng)常提到的傳說人物——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