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的溫彥正巧碰到上官清,他冷哼了一聲,交代誰也不準去書房后,牽過一匹馬上馬離開。
跑出上官府后,溫彥臉色依舊鐵青。該死的上官茗,竟然敢用媚藥勾引柳世子。
一溜跑到軍營,溫彥冷著臉開始練兵。說起來還是他太過仁慈,根本不及上官茗的無恥。
想起一心攀高的上官茗,溫彥只覺得比吃了蒼蠅還惡心。一通訓練之后,少喝酒的他莫名煩躁,不禁多飲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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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的上官茗,看著眼前的齊心,便知她又回到了將軍府。想起之前的打算,她錯估了上官清的無恥。
沒有找到解藥不說,連娘親一面都沒有見到。
“呵,真是下賤呀。光天化日的,在書房就勾引將軍,怎么還想著母憑子貴!”
眼前的齊心端著避子湯,就那么看著上官茗。
上官茗接過碗,突然對著齊心說:“將軍再如何也是我的夫君,我們閨中之事,不牢你費心。不過說起來,殘暴的將軍和狠毒的侍女,也是蠻不錯的。要不要我告訴將軍,收你做通房丫鬟?”
齊心對溫彥的感情,上官茗又不瞎,那明晃晃的愛慕她又不是瞧不見。
誰知齊心急了眼,又抽出皮鞭,“呸,將軍才不殘暴呢,你懂什么。坊間傳聞也是能信呢,你腦子呢?”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坊間傳聞自然是不可信的,那這些傳言背后又是什么真相?
這些是有人為之,還是溫彥故弄懸虛,他圖什么?
上官茗還想問,被齊心打斷:“趕緊喝,你也配有將軍的孩子!”
聞言上官茗一手打翻避子湯,溫彥的話她可以不計較,一個侍女憑什么來她面前說三道四。
她忍不住呵責:“做好你丫鬟的本分。”
推門而進的溫彥,正好聽見。他不由嗤笑,什么本分,上官茗才是最不本分的那個人。
他趕走齊心,這才腳步不穩的走到上官茗面前。
此時的他沒帶銀面具,臉上明顯有醉酒后的紅暈。他眼神有些迷離,直盯著床上的上官茗。
良久之后,他才低沉的說:“上官茗,怎么本將軍白日沒有滿足你,晚上又寂寞難耐嗎?”
聽著他厭惡的話語,上官茗低著頭藏起眼中的難過。見她的樣子,溫彥口中的話越是難聽。
“上官茗,你還知曉本分。呵,你這個賤人,哪里還有半點本分。”上官茗不想和醉酒的溫彥說話,轉身便走。
“滾出去會情郎么,可惜你那個世子情郎正沉迷溫柔鄉呢,哪里記得你這個賤人。”
溫彥挑釁的話語讓上官茗一愣,那不過是上官清隨后所言,為何溫彥確信她和柳世子不清不楚?
還不等上官茗說話,溫彥便醉在床上睡著了。聽著打呼聲,上官茗這才走過去為溫彥小心的蓋上被子。
她坐在床前,手指輕柔著撫摸溫彥的臉,眼里盡是癡情。
阿彥,明知道你如此厭惡自己,為什么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
多想就這樣一直陪著你……
落淚的上官茗突然聽聞幾聲鳥鳴,她臉色瞬間一變,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