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了不起。”溫暖瞥他一眼,嘀咕道:“去吧,精英。”
“走了。”池景深站起來,在她額上烙上一吻。
“我也要哦。”小小暖指自己的額頭。
池景深捧著小小暖的臉蛋,在她粉嘟嘟的小臉上親了一下。
小小深在一邊搖腦袋,小聲嘆息,“女人。”
池景深拍拍他的小腦袋,笑道:“保護好我們家的女人。”
“知道啦。”小小深學著他的樣子,打了個響指。一點也不響!他擰擰眉,舉著兩根手指用力打了好幾下。
“這樣啦。”小小暖看不下去,兩只小巴掌伸到他的面前,一左一右,連打幾個,一聲比一聲響。
“走了,小超人,各司其職。”池景深拍完兩個小家伙的臉,走了。
“你們有什么職責?”溫暖隨口問道。
“保護地球。”兩個小家伙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勇敢。”溫暖好笑地往兩個孩子的嘴里塞了一口菜。
池景深的從窗外緩緩駛離,目送他離開,溫暖忍不住亂想,到底是什么樣的精英聚會?聚會有美酒有美人嗎?她亂想了半天,自己覺得好笑,她一定是瘋了,去做論壇,當然是去談高大上的事,怎么會和女人牽扯在一起。而且就算有女人,他也不會怎么樣的。
手機叮叮地響了……#@$&
助理迪沙打過來的,市里有人在公司等她。把孩子送回家,她匆匆趕到公司。
“這么晚干什么?”她好奇地問道。
“哦,說是有急事找您。”迪沙推開會議室的門,小聲說道。
會議室里坐著一名中年女人,溫暖前幾天談判的時候見過她。好像是招商那一塊的負責人,姓趙。
“路易絲女士。”女人站起來,熱情地向她伸出了手。%&(&
“您好。”溫暖快步過去,和她握手問好。
“是這樣的,我們今晚有個企業家精英論壇。來的人都是國內有名的年輕企業家,會就未來幾年經濟發展展開討論。這次論壇早就籌備了,名額也是早就定了。你們云中國際進駐得晚,所以您的名字開始沒有統計進去。
晚上我們大家突然想到,這種場合,怎么能少得了您呢?您可以為我們帶來來自法國的時尚氣息嘛。對了,您一直想接觸的國內兩大供應商也在邀請之列,你們今晚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趙女士握著她的手,連連搖晃。
“這樣啊……”溫暖毫不懷疑,連池景深都去了呢!而且他在船上見到她,一定嚇一跳吧?
“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正好能趕到碼頭。”趙女士熱情地說道。
溫暖給池景深打了個電話但是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
“是這樣,上去的時候,手機會集中保管。大家不要總是圍著手機轉,放松放松,暢所欲言才對。”趙女士樂呵呵地說道。
“行。”溫暖爽快地點頭,跟著她出去。
“助理就不必帶了,船艙有限。”趙女士看著跟過來的迪沙,笑著說:“而且您先生也在,正好你們可以一間房,為我們節省了資源。”
溫暖扭頭看了看,小聲說:“那你就別去了,小錢他們會送我到碼頭。”
小錢是她的保鏢和司機,身手不錯的。到了游艇上,池景深也在,也不怕什么事了吧。
……
八點半。
池景深的車準時出現在了碼頭上。
這幾年游艇游開始火爆,奢靡的游艇成為有錢人的新寵。反正船開出去,在里面做什么,岸上的人都管不著。
“請出示卡片,交出手機和手表,我們代為保管,會議結束的時候再原物奉還。”穿著黑西裝的保安攔住了池景深,向他伸出了手。
池景深看了看他端的紅色漆盤,笑了笑,把手機手表放了上去。
保安馬上就用密封袋裝好,當著他的面放進了一只小盒子,把鎖的鑰匙交給了他。
“池總,這邊請。”兩名身著海軍裙的年輕女子過來,笑吟吟地引著他進到游艇大廳。
來了一些人了。
池景深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池總。”人群走過來,向他打招呼。
穿著兔女郎裝的侍應生也過來了,舉著托盤,請他喝酒。
“景深來了。”徐秘書過來了,樂呵呵地向他打招呼,“先隨意,人到齊了再開始。”
池景深和幾人寒喧幾句,和眾人一起到了二樓。
二樓多功能廳光線很暗,在一掛被彩燈染上絢爛彩色的水簾之后,一穿著雪色長裙的女子正坐在白色的三角架鋼琴前彈奏他最喜歡的《不可觸及》。
那是丁夏茗。
池景深眉頭皺了皺,慢步走到一邊坐下。
“丁小姐多才多藝啊,又會譜曲作曲,又會唱歌,還會演戲。”徐秘書在他身邊坐下,笑呵呵地說道。
“嗯。”池景深不露聲色地收回視線。
“聽說她是您的義妹。”徐秘書偏過頭,在他耳邊小聲說:“這些年你沒少砸錢捧她,她有兩部賣座的電影您都有投資吧。”
“消息挺靈通。”池景深淡淡地說道。
“哈,我還知道,她非常喜歡你呢。可惜妾有情,流水無意。”徐秘書搖搖頭,感嘆道:“她這些年唯一的緋聞就是你,真情真意,可見一斑。”
“徐秘書,很愛作詩。”池景深掃他一眼,眸色清冷。
徐秘書干巴巴地笑了幾聲,站了起來,“您先在這里聽聽歌,我去和他們打聲招呼,人來齊了就出發。”
池景深沒理會他,他擰了擰眉,一臉不悅地走開了。
“三哥。”丁夏茗彈完了琴,起身一扭頭,看到了池景深。她一臉愕然的打了招呼,小聲問:“你怎么會來這里呢?”
“你為什么?”池景深反問。
丁夏茗在他身邊坐下,小聲說:“公司安排的,總是推托也不行。”
“你一個人?”池景深面無表情地問道。
“不是,助理,還有化妝師。等下唱兩首歌,我就能上去休息了。”丁夏茗輕聲說道。
池景深點點頭,“去吧。”
“三哥……”丁夏茗猶豫了一下,輕聲問道:“晚上……能做我男伴嗎,我有點害怕。”
“害怕你還來。”池景深眸色沉了沉,不悅地說道。
“求求你了。”丁夏茗抿抿唇,搖著他的袖子撒嬌。
“沒空。”池景深推開她的手指,盯著她的臉說:“你不是小孩子了,在這行也做了五年整,什么場合能來,什么人可以接觸,不必別人教你。你現在下船回去,明天我還能和你談。不然,以后沒人可以幫你。”
丁夏茗抿了抿唇,委屈地說道:“三哥,怎么能這樣說我?”
“好話聽不進,就只有聽惡言惡語。演戲是工作,你如果真的喜歡演戲唱歌,能不能維持高人氣,能不能賺錢,都不在你的考慮之列,公司要不要封殺雪藏你,不在你出不出來陪人唱歌。丁夏茗,作踐自己,沒有人會同情你。”池景深盯了她一眼,起身走開。
“三哥,你真生氣了?我聽說你會來,所以……”丁夏茗跳起來,快步跑過去,沮喪地說道:“我就是想和你多呆呆。”
“呆什么?你和我從小到大呆了多少年,說多少回才能明白呢?離開這里。”池景深盯著她,冷峻地說道。
“都開了,怎么走啊?游回去啊?”丁夏茗跺腳,不滿地瞪他,“三哥,你現在無情無義的。”
“那就游回去,用不用我幫你一把,把你丟下去?”池景深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