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生孩子這件事,她不是沒想過,以前和寒霆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做為寒家的兒媳婦,肯定是要給寒家傳宗接代的,她思想也傳統(tǒng),也想有個流淌著自己血液的小寶貝,那將是她在世上最親密無間的人。
她勾了勾小寶貝的臉蛋,羨慕地說道:“好像你。”
“兒子像母親,有福氣。女兒像父親,有福氣。”劉嫂子爽快地說道。
溫暖長得像母親……所以,她的福氣才跑掉了嗎?
她的心灰了灰。
“你先吃飯吧,我哄她睡了,就出來陪你。”劉嫂子勸道。
溫暖點點頭,回到小餐廳。
這小餐廳,還沒有鳳凰的床大。
溫暖記得劉魏小時候特懶,若劉伯夫妻兩個不在家,他寧可喝白開水,也不會動手下一碗面,想不到他現(xiàn)在能做一桌子菜!
“還行吧。”劉魏有點兒得意。
溫暖連連點頭,“好吃。”
“多吃點,看你瘦的,工作辛苦吧?”劉嫂心疼地看著她,不停地往她碗里夾菜。
“還好呢。”溫暖咬著筷子頭笑。
“好什么好,在外面打工的女孩子,都辛苦。何況,你什么都得靠自己。”劉嫂嘆了口氣,輕聲說:“以后常來,把這里當自己家,過年過節(jié),都到我家來。”
“好啊。”溫暖用力點頭。
“劉伯,我怎么在網(wǎng)上查不到白鴿藥業(yè)的事?”她轉(zhuǎn)過頭,小聲問劉健雄。
“你想查?”劉健雄搖了搖頭,低聲說:“這事牽涉太廣了,里面的關(guān)系錯綜復雜,而且過去了這么久,很難。”
“我就想知道真相。”溫暖秀眉輕蹙。
劉健雄拍拍她的肩,勸道:“這不是你的事,是我們的。”
溫暖笑了笑,若警方能查,早就查出來了。十多年過去,真相被淹沒,受苦者已經(jīng)離世多年,沒人關(guān)心他們,也沒有人關(guān)心是誰制造了這場災難。
“不過,你媽媽可能知道一些隱情,我當時找她問情況的時候,她吞吞吐吐的,我知道她沒說實話,但她那時候正傷心,我也不好太逼著她,想等她拋開顧慮再問。”劉健雄面露疑惑,小聲說:“我直到現(xiàn)在也奇怪,她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溫暖抓了抓拳頭,原來林惠知道!
“叮……”她的手機突然響了,她連忙放下筷子,去包里找出手機。
是池景深打過來的,接通之后,傳來了他低悠悠的聲音。
“溫暖,你的東西呢?”
“我拿走了。”她捂著手機,快步去了衛(wèi)生間,以免讓劉家人聽到。
“怎么?”他的語氣還是平靜。
“我要搬出來。”溫暖見他沒有發(fā)怒,于是大膽說道:“我今天就不回去了,那協(xié)議的事,我們明天再抽空商量一下下。”
“給你半個小時,讓人來接,還是自己回來,自己看著辦。”他的語氣更淡了。
“我在朋友家里吃飯,明天見吧。”她擰擰眉,掛掉了電話。
回客廳坐了半個小時,還沒和劉伯聊上正題,手機又響了,這回是照片!
就一張,劉哲拎著她的行李走出小酒店。
劉哲他們是怎么找到她的東西的?
她一跳就起來了,匆匆說道:“公司有急事,我改天再來。”
“什么事啊,飯都沒吃完。”劉嫂趕緊站起來,大聲問道。
“十萬火急的事,劉伯劉嬸,劉哥劉嫂,我先走了啊,改天來。”她抓著包,飛快地換上鞋,奪門而出。
……
趕回鳳凰的時候,大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硪魂囮嚨男β暎∠能投≌衲显谶@里。
“這一屆的冠軍,非你莫屬。”劉哲沖著丁振南豎大拇指。
溫暖硬著頭皮走進去,瞄了一眼池景深,再瞄兌兄妹。
池景深和丁振南正在比賽做俯臥撐,好像已經(jīng)做了不少個了,兩個人都是一身大汗。丁夏茗站在兩個人中間,正給兩個人加油,笑得一臉明亮。
溫暖看得出來,池景深和他們兄妹的感情真的很好,和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特別放松。
“溫小姐回來了。”劉哲笑著說道。
溫暖拎著鞋走近沙發(fā),沙發(fā)后面沒有她的行李箱,墻邊也沒有……
“都放在房間里了。”劉哲眼神賊精,一下就看出她在找什么了,于是笑著指了指房間。
不會吧!
溫暖飛快地扭頭看池景深,這算是正式同居?
事情進展太快,完全超出了溫暖的控制范圍!
兩個大男人都沒停,不過丁振南扭頭看了她一眼,池景深沒動,雙臂有力地撐著,動作格外標準。
“三哥……”丁夏茗嘟了嘟嘴,小聲說:“你們……”
“小茗。”丁振南朝丁夏茗遞了個眼色,笑著向溫暖點點頭,主動打招呼,“溫小姐。”
溫暖因為丁夏茗喜歡池景深的事,很小氣地沒向兄妹兩個打招呼,現(xiàn)在別人主動問好了,她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微笑著回禮。
“三哥。”丁夏茗不甘心,瞪了丁振南一眼,大聲說:“我們玩以前的那個游戲怎么樣?”
“少個人怎么玩?”丁振南雙腳一蹬,跳了起來。
“溫暖在啊。”丁夏茗唇角一揚,朝溫暖指了指。
不待丁振南出聲,池景深開口了。
“玩。”他利落地跳起來,接過劉哲遞上的水杯,轉(zhuǎn)頭看向溫暖站的方向。
“真是的,若不是陪你去做了檢查,真以為你看得到,你怎么就能知道她在那里?”丁夏茗吃醋了,酸溜溜地問道。
“她規(guī)矩得很,若和我說話,一定會站在那個位置。”池景深擰上水杯,指了指大門,浴室,陽臺三個方向,唇角一勾,“那位置往三個方向撤退都方便。”
“嘖……說得三哥你跟個狼一樣,你會吃了她啊?”丁夏茗眉頭一緊,嘴嘟了起來。
“已經(jīng)吃了。”池景深笑了,怎么看,這笑容怎么壞。
溫暖的臉一下就紅了,他還真敢說!讓她臉往哪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