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蕎想起姜莎莎,那個混血的美女,姜竟的干女兒,她還沒死心,還在惦記著他嗎?
“那你動心了嗎?”她問,連她自己都沒察覺,有一絲醋意含在里面。
“你希望我動心嗎?”男人反問她。
蘇蕎咬唇,不說話,明明是他應(yīng)該回答的問題,為什么要反問回她。
“我突然想起來喬煙要回來了,我答應(yīng)她要做東西給她吃,先掛了……”
秦南城知道蘇蕎是個逃避問題的高手,趕緊阻止,“好了好了,再讓我多看一會!
蘇蕎坐在那沒動,可思緒已經(jīng)飄的很遠了。
又與他聊了一會,直到喬煙回來,她才切斷了視頻。
“身上怎么那么大的酒味,喝了多少?”蘇蕎問進門的喬煙。
喬煙笑了笑,“喝了幾杯紅酒,那酒挺烈的!
“過程怎么樣?這么順利就從相親途中抽出身來了?”
喬煙脫鞋,趿拉著拖鞋走到冰箱旁,打開,拿出一瓶冰飲,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別提了,一言難盡。”
蘇蕎指向餐桌,“我做了點飯和菜,估計你相親途中也吃不了什么,一起吃點。”
喬煙喝了酒后,胃特別的難受,正想著要吃點什么壓一壓呢。
伸手摟住蘇蕎,“還是我家蕎蕎了解我,那就快吃吧,剛剛途中確實沒吃下什么!
兩人坐下吃了一些東西后,喬煙就把今天的經(jīng)歷細(xì)細(xì)的告訴了蘇蕎。
“你繼母也挺奇葩的一個人,介紹對象最起碼要讓人看起來順眼啊,為什么只看條件?不看人品?還有,葉東行最近與你偶遇的次數(shù)有些多啊,這么有緣的話,應(yīng)該可以在一起了?”蘇蕎皺眉,仔細(xì)的分析著。
“估計我繼母她就在合計著怎么把我推出去,還能賣個好價錢的那種,葉東行?蕎蕎,如果每天的偶遇能讓我倆走在一起的話,還用拖這么多年,他就是看不上我!
喬煙愁,蘇蕎也跟著她愁,她自然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一個好的歸宿,而那個歸宿,最好是她的意中人。
“對了,你說他有女朋友了?長什么樣,我和他一個公司,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從沒聽說過葉東行有什么女朋友?”
蘇蕎疑惑,她來秦氏的時間不算短了,公司同事對葉東行的評價,都是工作能力極強,是秦總身邊的大紅人,私人的事情,一點風(fēng)聲都沒透出來過。
“他那人對感情從來都很低調(diào),就像我當(dāng)年追他的時候,追到第三年的時候,都不知道他有一個青梅竹馬長大的女朋友,更何況是現(xiàn)在,你太大驚小怪了!
蘇蕎覺得喬煙說的挺有道理的,勸慰道,“煙兒,不要灰心,好男人在排隊等著你呢!
喬煙笑了,“是的,也許我男朋友只是走丟了,還沒找到我而已!
兩人聊著聊著就是凌晨了,深夜里的困意襲來,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很快都沒了聲響,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
周一早上天氣不錯,蘇蕎梳洗過后,乘公車去上了班。
因為公司十周年慶典被重新提上了日程,公司里到處都洋溢著慶典開始前的熱鬧氣氛。
乘員工電梯直達頂樓,到了總經(jīng)辦,首先打卡,然后準(zhǔn)備去葉東行的辦公室,將喬煙千叮嚀萬囑咐的車坐墊還給他。
葉東行是個工作狂,這個是秦氏公開的秘密,傳言自從有打卡記錄以來,從未遲到早退過,也許是對工作都有著這份認(rèn)真和執(zhí)著,所以才讓他和秦南城特別處的來。
站在梨花木門外,她抬手敲了幾下,里面響起請進的聲音,她推門走了進去。
葉東行坐在大班桌前,正在批閱資料,抬眸看見是她,眉頭微微蹙起。
“唐特助,這是喬煙讓我轉(zhuǎn)交給你洗干凈的車坐墊,她說讓我還給你的時候,務(wù)必再說聲謝謝。”
蘇蕎將手里的袋子放在他的辦公桌上,言語間是下屬對上司的尊敬,“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出去工作了!
葉東行點頭,從都到尾都沒說話。
等到蘇蕎走出去后,他伸手將辦公桌前的袋子拿過來,里面的白色坐墊被她洗的一塵不染,從坐墊被洗后的樣子可以看出來,是她手洗的,還散著一股清新的皂角香,很是好聞。
將袋子放在辦公桌下面的柜子里,像是怕多聞一秒就能讓他沉溺在這皂角香中似的。
蘇蕎回到總經(jīng)辦的工位時,是九點十五分,打開電腦,登陸QQ,緊接著整理手中的評估案。
中午時,同事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去吃午飯,她從電腦中分神出來,覺得不是很餓,便打算繼續(xù)整理手中的評估案,不去員工食堂吃飯了。
剛要重新投入工作中,桌面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唐靖深打來的。
她猶豫了幾秒鐘,還是選擇接了起來,“靖深哥!
唐靖深的聲音聽起來很悠閑,全無那天在亞都時的狼狽和不堪。
“在忙嗎,中午還沒吃飯吧?我在你公司樓下,能不能賞臉下來吃個飯?”
蘇蕎握著手機的手漸漸收緊直至泛白,她才出聲,“好啊,你在樓下等我,我現(xiàn)在下去!
那天秦南城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他一拳,她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他說句抱歉,雖然不能成為戀人,但她一直拿他當(dāng)哥哥,這個,從未改變過。
腳傷還沒有完全好,她走的很慢,乘電梯下來,她穿過大廳走到門口,足足用了五分鐘。
唐靖深正站在幾十級臺階下,看到她,唇角勾起,對著她的笑,似乎并未將那天的事情放在心里。
蘇蕎心里松了口氣,也彎起嘴角笑了出來,算是冰釋前嫌。
她慢慢的走下臺階,唐靖深本想上前扶她,但想了想,又忍住了。
“腳踝的傷似乎好多了?”他問。
“嗯,周五請了一天假加上周六周天,三天都在靜養(yǎng),再加上吃藥,好的確實挺快的!彼驹谒膶γ,視線只落在他的口鼻處,并未與他對視。
她的這種刻意忽略并未讓唐靖深感覺到不自在,相反的,比以往更加在乎她的感受和情緒。
“我們到餐廳里面聊吧,太陽好大!碧凭干钐嶙h。
蘇蕎點頭,跟在他的身后走進秦氏旁邊的一家西餐廳,價格中等,是工薪階層可以接受的消費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