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鄭焰紅打電話說既然晚了,她回叔叔家里去了,讓趙慎三自己安排住處,明天再聯(lián)系。
趙慎三看楓葉依舊虛弱不堪,生怕楓葉一個小丫頭照顧不周,萬一夜里出現(xiàn)什么意外情況的話,那可就對不住喬遠(yuǎn)征的托付信任了,想了想也留了下來,幸虧有流云在,也無所謂什么避險了。
夜里倒也沒有發(fā)生什么意外,趙慎三歪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等楓葉睡熟了之后,流云輕輕的關(guān)好她的房門走了出來,看趙慎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睡著了,她憐惜的拿了一條毛毯出來給他蓋上了,誰知道卻把趙慎三給弄醒了。
“她怎么樣?還叫喊肚子疼嗎?你沒注意到她現(xiàn)在還有沒有大量的出血?”趙慎三一睜開眼睛就急切的問道。
流云“噗哧”一聲笑了說道:“嘻嘻,你怎么這么內(nèi)行呀?而且看你緊張的樣子,我要不是了解情況的話,還以為這個孽是你造的呢!”
趙慎三自嘲的笑道:“呵呵,畢竟我是成年人啊,這種事情看似小事,其實如果出了意外的話是會要人命的!我跟喬處長怎么說也算是相見恨晚的知己,他能夠把自己最愛的人托付給我,我如果不小心照顧的話怎么對得起他呀?”
流云看著他的眼神漸漸的充滿了感情,輕輕的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為什么我見你一次就有一次不同的感覺?”
趙慎三一曬說道:“切,我又不是狐貍精,怎么還會千變?nèi)f化啊?還不是一個你眼里的老男人?”
“不是的!第一次見你,呵呵呵……你被小柔擠進(jìn)懷里,嚇得恨不得跳車的迂腐樣子,讓我覺得你就是個假正經(jīng)的偽君子。第二次見你你卻又變成了一個細(xì)心、幽默、博學(xué)多才的男人,今天見了你,特別是咱們喝醉了居然……居然……哈哈哈……你的樣子好糗好囧哦,到現(xiàn)在我想起來你看到我嚇得掉到地上的情形還……哈哈哈哈……”流云越說越抑制不住,就低聲笑的前仰后合。
趙慎三也會想起了那天跟她陰差陽錯睡在一起的樣子,就也忍不住笑了,低聲說道:“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要揭我的短了,剛醒來的那一刻,你也不見得比我優(yōu)雅多少……嘿嘿……咱們都輕點吧,讓里面那個心里難過的人聽見了更不好受了!你就趕緊說說今天見我什么感覺吧?”
流云又捂著嘴,無聲的笑了一陣子,卻收住了笑容,很正經(jīng)的深深看著趙慎三說道:“今天你給我的感覺,是一個很有責(zé)任感的、很值得信任跟愛戴的好哥哥形象,真的,我都覺得這輩子如果能找你這樣一個男人托付終身的話,一定是很幸福很幸福的事情!”
趙慎三被這個美麗妖嬈的姑娘緊盯著雙眼看的怪不好意思的,但是一陣男人的自豪油然而生,他是個老手了,自然能從這妮子那帶鉤子的雙眼里看出來她對他的那份情誼跟期待,自然就從骨頭里面朝外酥遍了全身,明知道流云這么說就表示她愿意一輩子跟著他,平心而論,這丫頭長的美麗又精靈古怪,而且還人脈廣泛手眼活絡(luò),最主要的是聽她的意思,因為朱長山的維護(hù),她至今還是一個原裝貨色,如果跟她結(jié)合的話,說不定會是雙贏的局面。
“呵呵,傻丫頭,你曉不曉得女孩子對一個男人這么說話是很危險的?這可意味著你對我托付終身了啊!萬一我要是認(rèn)真了的話,你豈不是吃虧大了?”趙慎三心里一熱,就開始出言試探起來。
誰知流云居然比他還要熱衷這個建議般的一屁股坐到他跟前,低聲說道:“其實你現(xiàn)在不是離婚了嗎?我也馬上要工作了,只要你愿意,我情愿跟你交往的,如果兩個人都覺得合適的話,就算是我把自己托付給你,也不犯法啊?”
趙慎三聞著她身上甜膩膩的香味,心里一陣陣發(fā)飄,真想答應(yīng)她跟她交往,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享受她的甜美滋味了,他相信一定會比水蜜桃還要甜蜜的。
可是,就在他心里一蕩一蕩的想說出輕薄話的時候,猛然間手機震動了一下,他生怕是喬遠(yuǎn)征發(fā)短信來詢問心上人的情況,趕緊收住心神摸出手機來看,誰知是鄭焰紅號碼:“睡了嗎?喬托付的事情辦得如何?要保留好這條線,需要花錢不用問我!
伴隨著這條短信,鄭焰紅的臉就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在趙慎三腦子里,隨即,關(guān)于她的一切都蜂擁而入,硬生生的把剛剛占滿整個腦海的流云盡數(shù)擠了出去,這里面自然就包括鄭焰紅安排給他的田雙雙!
他趕緊回了個短信:“喬的事情正在辦,但是不需要錢,詳情回去再說,你早點睡吧,晚安。”
“誰的短信?不會是小柔的吧?我說你跟那妮子是逢場作戲呢還是玩兒真的?其實我倒是覺得你跟她玩玩可以,可千萬別當(dāng)真,因為那妮子是一個老實蛋,她除了給你做飯生孩子,在你事業(yè)上需要幫助的時候,根本不能給你提供一丁點的建議跟計謀,以后不會成為你的助手的!”流云敏銳的說道。
“不是的,是老板的!壁w慎三謹(jǐn)慎的回答道,剛剛那種沖動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看著這個精明無比的女孩子,心里暗暗懊悔剛剛不該心猿意馬,因為別說他不能違抗鄭焰紅的安排了,就算是可以,他也不能把這顆朱長山精心培植的罌粟花給連根掘了。
要知道朱長山根本不會做沒有用處的事情,朱在這個女孩身上花費了那么大的代價栽培,而且連自己都沒有舍的摘下來賞玩,就一定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如果今晚被他給弄殘了,那可就太對不起朱長山了。
流云看趙慎三態(tài)度瞬間冷淡起來,還以為是他的老板發(fā)來什么要緊的短信了,也就很聰明的不再挑逗他了,她心里篤定的想,這個人是一個難得的潛力股,如果嫁給了他,以他現(xiàn)在給副市長做秘書的得天獨厚條件,再加上她長袖善舞的廣袤人脈,不愁不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讓他爬的更好,只要把這顆參天大樹輔佐好了,她就可以藤一般纏繞在他身上直上青云端了。
對于趙慎三是否接納她,她很是自信,因為她明白只要有平臺,她絕對不會比楓葉魅力小一點的,雖然楓葉現(xiàn)在靠上了二號首長喬遠(yuǎn)征,惜乎是個二的奶,拿不上臺面的。而她雖然歲數(shù)不大,但是被朱長山帶領(lǐng)著經(jīng)常在風(fēng)月場中以及男人場中修煉,早就達(dá)到了人精的境界,自然能夠獨具慧眼。
上次在商場就看出來趙慎三是個鉆石王老五,要不然上次就算是喝醉,她也斷不至于糊涂到跟他睡到一張床上都不知道的,那原本就是她扶著吐得一塌糊涂的趙慎三進(jìn)屋睡上去的,早晨的一番表現(xiàn)根本就是一種自命清高的做作,為的就是讓趙慎三相信她也不是很隨便的人,就算娶回家去,也不會丟人現(xiàn)眼的。
此刻,她看著憂心忡忡般的趙慎三,明白此刻是她該扮演通情達(dá)理的女人的時候了,就趕緊去幫他倒了一杯熱牛奶端了過來,溫柔的說道:“工作上的事情吧?別犯愁,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沒什么困難是你解決不了的。來,先喝點牛奶吧,這樣精神就松弛了,一松馳就想出法子來了!
果然,她的舉動讓趙慎三很是滿意,就又按捺不住的調(diào)、戲起來:“嘿嘿,這大半夜的,你讓我喝什么奶?你就不怕我想歪了?”
流云一聽此話,登時眼神斜睨,唇角微笑,狐媚十足的抬手輕輕打了他一巴掌,嬌滴滴說道:“啐,剛說你是正經(jīng)人呢就學(xué)壞,讓你喝杯奶你都能想那么多,還能歪到哪里去?難道你還想吃我的奶不成?啊呀……被你氣糊涂了……哼!都怪你都怪你!討厭死了,讓人家自己說錯話……”
趙慎三看著她眉梢眼角都是春情,那水蛇一般的身子更是借著撒嬌扭股糖一般纏上來,因為屋里暖和,她僅僅穿著一件超低領(lǐng)的薄羊絨衫,那雪白就鼓涌涌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讓他禁不住心驚肉跳的,生怕那兩個有生命般的白兔會冷不丁突破胸、罩的束縛,帶著兩顆紅紅的小眼睛猛地竄出來,那樣的話,他可就再也把持不住了。
“嘻嘻嘻,好了好了,你要是再打的話,沒準(zhǔn)就把楓葉給驚醒了,而且,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今天晚上可不適合這樣子!”
趙慎三雖然嘴里一直在推脫,而且理智也在不停的提醒他該停止著危險地調(diào)情游戲了,但是男人的劣根性卻讓他的雙手已經(jīng)假借阻擋摟住了她,正在輕輕的揉搓她光滑的脊背跟柔胰般的小手。
流云是誰呀?她在朱長山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跟無數(shù)男人都周旋過了,就算她再怎么精明,朱長山再怎么庇護(hù),那些男人就算不能真正得手,親親摸的事情也是斷然少不了的。她也很想得開,親了摸了也不會少塊肉,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而且也不是白親白摸的,哪個親了摸了不給她一點好處的話,恐怕也沒那么容易說得過去吧?
所以,此刻趙慎三的揩油讓精于此道的流云更加自信了,雖然嘴里說著要離開了,可是身子卻根本不從他身邊挪開,反而變本加厲般的故意把白生生的胸脯子往他眼前湊,還時不時的借嬉鬧一次次磨瑟著他的臉。
趙慎三就算是柳下惠也被她這個千年修煉成精的妖孽給擦出火來了,更何況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圣人呢?他異曲同工般的跟流云想到了一起了---反正摸親親也不會揭掉了她的封條,既然她愿意,又不是什么貞節(jié)烈女,何不順勢樂呵樂呵呢?
流云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知道時候差不多了,就低聲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剛才出來的時候葉子姐睡著了,她不會聽見的,要不然咱們?nèi)ツ沁叺姆块g里吧……”
趙慎三沖動的拉著她就跑進(jìn)了另外的一個臥室,這個臥室跟楓葉的臥室隔了一個客廳跟一個飯廳,絕對聽不見的,可是進(jìn)了屋關(guān)好了門,他卻猛地一轉(zhuǎn)身,咬著牙一字字說道:“不行!我不能毀了你!如果咱們不結(jié)婚我堅決不能毀了你!我出去了……你睡吧!
看著趙慎三要出去,而且聽著他那么看重她的清白,流云心里絕對是感動得一塌糊涂,她哪里知道趙慎三真正忌憚的是朱長山,那里是為她考慮呢?如果僅僅因為她是處的女就不忍下手的話,又怎么會把尹柔荼毒成那個樣子呢?
流云還沒想透徹,卻驚訝的看到趙慎三已經(jīng)從剛剛神魂顛倒中徹底正常了過來,非但如此,就連身上的衣裳都穿的整整齊齊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她微笑。
“你這人真沒良心,這么快就收拾好了?”流云嬌嗔道。
“呵呵,冷,另外你這樣子我看了也受不了!壁w慎三得意洋洋的翹著二郎腿說道。
“哼!讓你滿意了你自然不愿意看我了!還以為你是好人呢,原來你也是個虛情假意的!绷髟评^續(xù)撒嬌著,卻也生怕萬一楓葉不舒服叫喊起來或者走出來,看到了不好看相。
趙慎三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卻也不再解釋什么了,等她穿戴好了,他才說道:“剛做完手術(shù)的女人容易餓,你輕輕進(jìn)去看看楓葉,如果她醒了的話你再幫她煮一碗糖水蛋吧,別讓她受了委屈!
流云白了他一眼說道:“對別人的女人你那么上心干什么?有那個心思,為什么不多疼我一點呢?”
趙慎三心里“咯噔”一聲,他最怕的就是這個女人把她自認(rèn)為成他的女人,這樣的話可就糟了,如果她在喬遠(yuǎn)征面前也這么說的話,那么他可就脫不開身了!想到這里他不禁后悔起來,暗罵自己為了嘗試一下那種每個男人都期望、卻很少有人能真正得逞的滋味,說不定就沾惹上了一個甩不脫的麻煩!
“呵呵,看你說的,好像你已經(jīng)成了我的女人一樣,到了現(xiàn)在,我也只好實話告訴你了,你可是朱大哥的心肝寶貝,他三令五申不許我碰你的,所以我才一直跟你保持距離的。至于剛剛的小插曲,是咱們倆的小秘密,更是咱們倆都高興地小游戲,只要沒有徹底要了你,我可不對你負(fù)責(zé)的哦!我也付不起這個責(zé)任的!壁w慎三明知道自己這么說很是卑鄙,但是為了少惹麻煩,他還是一邊鄙視著自己,一邊嬉皮笑臉的耍起了賴皮。
“你!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流云果真雷擊了一般站住了,驚愕的看著趙慎三,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失落跟懊喪。
“別這樣嘛!”趙慎三更加玩世不恭般的說道:“流云,其實說白了,咱們倆是一類人,都是那種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人,如果咱們倆結(jié)合了,志同道合的一定能夠十分美滿,但是你想想看,現(xiàn)在我還僅僅是一個小秘書,而你呢,更是一個還沒有出校門的學(xué)生,如果咱們來過早的脫離了各自的靠山,單打獨斗的話能有多大出息?
而且你現(xiàn)在想的簡單,覺得你可能認(rèn)識這個那個人,你想過沒有,他們?yōu)槭裁磶湍?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單身的美女,讓他們認(rèn)為遲早有一天,他們付出在你身上的東西都能用你的身子得到回報?如果你早早的在身上貼上了我趙慎三的標(biāo)簽,誰還稀罕幫你一個嫂子啊?
不說別人,朱大哥為什么花那么大心血培養(yǎng)你?而他自己也不舍得壞了你?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一定是他為你留了一個極大、極高的大樹等你用處子血去澆灌的,你愿意為了我毀掉那個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