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挺有脾氣的。可大爺我就是喜歡辣的!”
藍菲兒嚇得連忙揮舞著手中的背包當做武器,大喊道:“啊!你們別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可就喊人了!”
“你喊呀,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紅發男人不以為意地說道,伸出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這妞可真正點,先給大哥我嘗嘗!”
男人說著,便猶如野獸一般撲向了藍菲兒,伸出手去撕扯她的衣衫。藍菲兒奮力掙扎著,嘴里不停地喊著救命,可周圍卻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過來。
“叫吧叫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紅發男人戲謔地說道,眼神中滿是得意。
藍菲兒恨得張開嘴巴朝他的喉嚨處狠狠咬去,頓時,一股血腥味在空氣中氤氳而開。
紅發男人嘴中發出一聲吃痛地叫聲,一把推開藍菲兒,后者整個人撞到了墻壁上,發出一聲清脆地“咚”。
“嗎的,臭娘們!竟然敢咬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誰是爸爸!”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一手的血,便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扇了藍菲兒幾個大耳光,用手肘狠狠地捅向她的肚子、胸部等位置。
藍菲兒被打得暈頭轉向,臉上滲出鮮紅的血絲,眼神也渙散無光,整個人都被打得失去了意識似的。
“大哥,你別打了。這娘們細皮嫩肉的,你再打她估計就要被你打死了!”
“成,聽弟弟的。畢竟玩死了的女人多沒趣啊!”
迷迷糊糊之中,藍菲兒聽到了一些淫.蕩無比的對話,隨后,她只聽見嘩啦一聲,身上一涼,似乎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她痛苦地睜開眼,只見那丑陋的紅發男人猶如餓狼撲食向她撲過來,上下嚙咬著她這塊精肉。
隨后,一股撕心裂肺地疼痛從藍菲兒下半身傳了過來。
“我靠還是個雛,這次運氣真好!”
“大哥,讓我來試試!”
渾身提不起勁的藍菲兒徹底放棄掙扎,猶如一個木偶一般任由他們擺布,一行清淚從她的眼角滑落。
翌日,藍菲兒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人拆卸了一般。強大的自尊心促使著她從地上艱難爬起來,她紅腫著臉用雙手捂著自己幾乎快爛掉的衣服,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這里。
雖然那三個混蛋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錢,但還好沒拿走她的銀行卡。她到附近找了間賓館,立馬開了個房間。賓館前臺的服務員,則以一種看老鼠的眼光看著她。
藍菲兒此刻窘迫到了極點,她難堪地接過房卡,便沖進了房間的浴室,瘋狂地給自己洗澡。
她舉著花灑給自己沖了一次又一次,她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渾身發臭、無比骯臟,淚水更是肆無忌憚地從她的眼眶里流了出來。
一開始,她只是小聲哭泣,慢慢的,她哭得越來越大聲,最后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留了二十二年的初.夜,是想要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可昨晚,她的第一次,竟然被幾個臭流氓給奪走了!
一想到那些丑陋不堪的臉和畫面,藍菲兒便氣得在浴室里又哭又叫,瘋狂地捶打著自己的身體,痛苦與絕望在心中瘋狂交織著……
若不是媽媽被藍萱那個賤人害死了,她怎么會去酒吧買醉,又怎么會被遇到那群流氓,最后慘遭欺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藍萱那個賤人!
憑什么她可以得到爸爸的偏愛,容瑾的疼惜,夏琛的喜愛,仿佛這世界所有的好處都被她拿走了,同樣是藍家的女兒,憑什么她就要活得這么悲慘?而她卻可以擁有一切?
嫉妒猩紅了眼眶,藍菲兒在心中發誓,她遲早都要讓藍萱償還這份血債,體會到比她還痛苦千萬倍的滋味兒!
……
藍萱從噩夢中驚醒,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光潔的額頭上更布滿密密的汗水。
容瑾被藍萱的舉動給驚醒了,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發出夢囈般地聲音:“怎么了?”
藍萱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搖容瑾,臉上滿是驚恐:“我夢到我妹妹出事了,夢里她登錯飛機,來到了一個荒蕪人煙的地方,然后出現了一堆原始人,將她抓住,要讓她給他們生兒育女……瑾瑾,你快查下那個航班,看看菲兒有沒有順利到達。”
容瑾被藍萱搖醒,臉上蘊藏著怒火。“大小姐,你那是做夢,怎么能當真呢?”
“哎呀,你就快幫我查查嘛,不然我今晚一整夜都睡不好覺了。”藍萱哀求道。
“這世上也只有你這么笨的家伙,這么關心一個想要殺死自己的人。”容瑾無奈,只好打電話給自己在巴西的朋友。
他打完電話,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沉了下來,眼眸中是令人看不清楚的晦澀:“不好,藍菲兒她沒上飛機,跑了!”
“跑了?怎么會這樣?”
“我剛給我巴西的朋友打電話,沒有接到她。打電話打航空公司,這才知道她壓根沒上飛機!靠,這下麻煩了!”容瑾在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感覺她將會是個大禍害……
藍萱自然沒想這么多,忍不住問道:“你把她送往巴西為何不和我說一聲?她大學在美國讀的,你送她去英國、加拿大也成,送去巴西她肯定會心里起疑,逃跑也很正常。”
“你現在是在怪我嗎?”容瑾抬眸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黯然道,“我送她去美國,然后讓她找美國的朋友回來一起對付我們嗎?我在巴西那里有些黑道上的朋友,如果藍菲兒送去那里,他們會好好看著她的。”
“算了,現在說這些都遲了,藍菲兒現在已經跑了……既然走了,那就讓她走吧。”藍菲兒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那個夢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容瑾將滑落的被子重新蓋在藍萱身上,揶揄地說道:“你的心可真大,你就不擔心藍菲兒過來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