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覺得還挺可愛的!”
“好吧……”
她現在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他給的,他說了算。
“你真不用我送你回去?”夏琛將藍萱送到別墅門口,再一次問道。
“不用了。謝謝你借我的兩百塊!”藍萱揮了揮剛剛向他借來打車的錢。
“那好吧,我讓管家開車送你去一段路,那里方便打車!”
知道自己無法拒絕,藍萱再次向他道謝。雖然這個人說話吊兒郎當,但為人還真不錯。
藍萱安全地回到了住處,一推開門,發現容瑾整個人都凹陷在沙發內,渾身上下透著凜然的盛怒!
“你回來了?昨晚死哪里去了?”他的聲音明顯一高,帶著一絲激動與喜悅,可下一秒卻被濃濃的怒意徹底沖淡。
“你管不著。”藍萱看也不看他。
“我管不著誰管得著?昨天晚上為什么無緣無故走掉?”
容瑾走到藍萱面前,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竟然套著一件男式寬大的羽絨服,帶著一股淡淡的古龍水香味,很明顯不是他的!
他的怒火在燃燒。
“這衣服又是誰的,你昨晚背著我出去偷男人了?”
“對不起,我無可奉告!合約上并沒有寫出我去哪里,去見誰都要向容總您匯報!”她抬起頭,眼神里滿是憎惡。
怒火瞬間被點燃,容瑾怒不可遏地將藍萱重重地推到墻壁上。柔軟的身體撞到墻壁上,“砰”地發出一聲低沉地撞擊聲。
“所以,你真的背著我出去見野男人?”
背上傳來的疼痛令藍萱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
“是,我昨天晚上就是出去和別人幽會了。他長得比你帥身材比你好,連那方面的能力都比你強!”
她故意激怒他,不想再和他繼續糾纏下去。
容瑾咬牙切齒:“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這個下賤的女人,她竟然敢背著他和別的男人睡覺!
“有什么不敢的?我說,他各方面都比你好,甚至那方面都比!你!強!”
最后幾個字,藍萱幾乎是一字一頓。
“很好,我沒有見過比你更下賤更無恥的女人!“
容瑾氣得幾乎快爆炸,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勸誡自己需要冷靜,冷笑了一聲:“鑒于你昨天表現得太差并且沒有打過招呼離開,我原先答應給你的條件全部取消!”
“容!瑾!你別欺人太甚!你當時只是要求我扮演你女朋友,我只是提前離開,憑什么?”
容瑾沒吭聲,看著她狡辯。
“那一百萬我可以不要,可我父親必須要轉到國外的醫院去!”
“很抱歉,我辦不到!”容瑾毫不考慮,決絕的聲音滿是冰冷。
她不該這么沖動,不該和容瑾爭吵。她可以一走了之,可她躺在病床上的爸爸不能?
她已經不是藍家大小姐了,被當做別人的替身又怎么樣?
要什么尊嚴,有錢就好了,父親的病可以被治好就好了!
“對不起。我不該擅自離開……”她低下頭,向他道歉。
忽然,他抓住藍萱的手臂,將她往房間里拖。
他的力氣極大,似乎再稍稍用力,就可以將藍萱纖細的手臂擰斷,疼得她齜牙咧嘴。
將她重重地甩到床上,容瑾臉上卻掛著邪笑:“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句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吧?”
此刻的他仿佛變成了一頭野獸,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暴戾的氣息。
“你想怎么樣?”她害怕地吞咽了下口水。
“你不是說我不如那個男人嗎?我倒要好好讓你感受一下!”
容瑾惡狠狠地說道,將她放倒在床上,大手一扯,撕開她身上的外套和衣服,露出光滑嬌嫩的肌膚。
沒有任何前戲和溫存,男人霸道的力量在藍萱身上盡情釋放。
撕心裂肺地疼痛令藍萱渾身痙攣,雙手攀到男人的后背,指甲不自覺地深深嵌進結實的背部。
男人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量。
痛苦的淚水從藍萱眼眶中緩緩滑落,無力地承受著他蓬勃的怒氣。
在反復了一次又一次,將怒火徹底宣泄在她體內后,容瑾這才放開她。
藍萱感覺經歷了一場身體被重新組裝過的酸痛感。
結束后,他一只強壯的手臂往她腰間一攬,占有似地摟著她。
“說,究竟誰比較厲害?”
藍萱沒吭聲。
“說話!”容瑾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去看他。
“你,你厲害……”她睜著水霧氤氳的杏眸又羞又恨。
容瑾似乎并不滿意她的回答。
“你跟我說實話,你真和別的男人睡了?”
一想到這個,剛剛宣泄完的怒火似乎又蓬勃燃燒。
“沒有,絕對沒有!”
“你回來前,醫院給我打電話過來說藍震廷快不行了……”
“那我爸現在怎么樣了?你不會沒救他吧!”她顫抖著嗓音,急切地問道。
“我已經讓我助理去交費了,你爸的手術應該剛做完。但是我警告你,如果你下次還敢亂跑、背著我和別的野男人鬼混,那么你爸就……”
他說著,用手在他喉嚨處惡狠狠地劃了一道。
藍萱死死地抿著嘴唇,眼神里充滿恐懼。
“我錯了,我不敢了!我保證以后都聽你的話!”
“好,我信你一次,可別再讓我失望!”
容瑾揉了揉藍萱的頭發,明明是很寵溺的動作,卻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一刻,藍萱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對容瑾抱有任何的幻想,前幾天的歡愉讓她短暫的忘記了疼痛,可現實卻無情地給了她一巴掌,她和他注定不可能!
第二天,藍萱躡手躡腳地起了床,打算去醫院看她的爸爸。
昨晚聽到她父親病危的消息她就緊張極了,偏偏被容瑾死死地禁錮在他的懷里。
走進浴室的時候,藍萱發現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是容瑾留下的紫色痕跡,尤其是脖子上最為明顯。溫水順著她光滑的皮膚流下,身上的吻印像綻開一朵朵盛開的玫瑰。
藍萱找了條羊絨圍巾裹在自己的脖子上,正打算出門,背后卻響起一道渾厚的男聲。
“你鬼鬼祟祟的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