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殷傲天道:“顧相思,給我脫褲子,我要尿尿!”
顧相思:“殷先生,您那只手沒殘吧?”
“顧相思!我會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誰?誰昨天才說過會伺候我一切日常生活?”殷傲天瞇著眼睛一臉不悅。
顧相思恨得是咬牙切齒,上前幫人家解開皮帶、褪掉內(nèi)褲。
正欲轉(zhuǎn)身,只聽殷傲天又道:“顧相思,你就是這樣伺候傷殘患者的嗎?”
殷傲天這話說的顧相思腦子有點懵,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只見殷傲天看了看小女人有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這里面的意思極其明顯。
見殷傲天是那個意思,顧相思?xì)獾牟铧c跳起來,直接吼道:“殷傲天,你別太過分!”
“顧相思,我過分?是誰把我弄成這副樣子的?如若不是你,我至于這樣嗎?”殷傲天明明一副霸氣凌然的架勢,但這話從人家嘴里說出來顯現(xiàn)的多么委屈一般。
有時候顧相思就想,哪一天如若這男人把自己逼急了,自己就跟他同歸于盡算了。
但明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顧相思只得順從,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
殷傲天看著小女人那副窘迫的模樣,那是心情大好啊。
吹著口哨,完成放水。
顧相思又給人家提上褲子,伺候人家刷牙。
但自從顧相思醒來,只覺得這耳根就沒清閑過。
你聽
“顧相思,你想燙死我嗎?”
“顧相思,你想戳死我嗎?”
“顧相思,你會不會伺候病人?”
“顧相思,你飯做好了嗎?”
“顧相思,把那么份報紙給我拿過來?”
“顧相思,把這份文件給我敲上去!”
“顧相思”
顧相思真他奶奶想大吼:“老娘不干了。”
這一正天下來顧相思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晚飯過后,殷傲天對著電腦玩網(wǎng)絡(luò)游戲,鍵盤被他拍的是噼里啪啦,顧相思則是靜站在一旁等待著伺候。
顧相思可真是沒想到像殷傲天這種自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會玩網(wǎng)絡(luò)游戲?
顧相思可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網(wǎng)絡(luò)白癡,對這玩意無愛,也看不懂,只是見這男人每每打通關(guān)的時候,都會興奮的一聲高呼。
“水!”
殷傲天低沉中略帶幾分亢奮的聲音道。
靜站在一旁的顧相思聽男人的聲音,趕忙去給人家倒水,然后遞到他手中,這才蠕動嘴唇道:“殷先生,咱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
聽顧相思如此一問,殷傲天停下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一臉不悅的看著小女人道:“顧相思!你說說傷筋動骨多少天?”
“百天!”顧相思撇撇嘴道。
“知道就不用來問我,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副形象適合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嗎?這全都是你造成的!”殷傲天低沉的聲音道。
顧相思:“殷先生,明天我能不能請一天假?”
“干嘛?”殷傲天挑眉。
“明天是我姐姐婚禮,我做妹妹的如若不出席,不太合情理。”如若可以她是真的不想去,看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跟自己心愛的男人步入結(jié)婚禮堂,這著實有點滑稽。
“顧相思,人家結(jié)婚又不是你結(jié)婚,你難道不出席,人家就不結(jié)婚了嗎?”殷傲天雙眸緊皺,一臉不悅。
“殷先生,請你講點理好不好?”提起這件事顧相思心里本就煩躁,如今聽這男人如此一說,更是懊惱。
“不準(zhǔn)去!”殷傲天根本不理會顧相思的懊惱,直接命令道,說罷將頭轉(zhuǎn)向電腦屏幕,繼續(xù)自己的游戲世界。
顧相思見男人這副霸道的姿態(tài),那是恨得咬牙切齒,拳頭已經(jīng)高高揮起,又被她強忍著壓了回去,轉(zhuǎn)身朝樓上蹬蹬蹬的跑去。
她發(fā)覺自己跟這男人再待下去,保準(zhǔn)會得腦淤血。
顧相思剛上樓回房沒多久,便見殷傲天緊跟著進(jìn)來了。
顧相思懶得打理這男人,把背給他,假裝入睡。
誰知這男人竟在她耳邊道:“顧相思,讓你去也不是不可以。”
聽殷傲天如此一說,顧相思那是猛的睜開雙眸,從床上直接坐起道:“這么說你讓我去?”
“想去是要付出代價的。”
顧相思看著殷傲天那英俊臉頰上詭異的笑容,心里發(fā)毛,暗想這男人又想出什么變態(tài)路數(shù)在折磨她了。
但一想到明天,顧相思咬咬牙問道:“什么代價?”
“跟我做一天情侶,做情侶該做的事情。”殷傲天說這話間略顯幾分窘迫跟尷尬。
聽殷傲天如此說的顧相思腦子出現(xiàn)短暫短路,反應(yīng)半天反應(yīng)了一個字:“啊?”
“怎么?不樂意?”殷傲天挑眉。
“不不不,我樂意我樂意。”顧相思此時的思緒已經(jīng)一片恍惚,完全不知這男人在玩什么,她發(fā)現(xiàn)自己再一次對這男人看不透了。
“顧相思,能跟本少皇做一天情侶,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別興奮的失眠了。”殷傲天說罷,干咳一聲,便朝玄關(guān)外快步走去,直到走出房間,這才長出口氣,嘴角上挑,露出一略顯興奮的笑容。
翌日。
顧相思起的很早,還未來得及洗漱,便聽大廳里傳來了說話聲,下去一看竟然是李叔,而且還有一群仆人。
在顧相思還未搞清楚什么狀況的時候,便被李叔帶來那群人展開了一連串變裝。
一小時后,顧相思以身著小禮服、高跟鞋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殷傲天面前。
殷傲天看著經(jīng)過一番打扮的顧相思道:“馬馬虎虎吧,顧相思去外面別丟我殷傲天的臉聽見沒?”
“是,殷先生。”顧相思此時才沒那個心思抱怨這男人。
“走吧!”殷傲天跟施舍一般。
送顧相思離開這里的并不是李叔,而是殷傲天的另一個貼身保鏢叫阿泰。
阿泰帶著顧相思剛離開。
便見殷傲天舉起煙灰缸,便朝自己打石膏的胳膊砸去。
嘭的一聲石膏裂開了。
殷傲天活動了下胳膊道:“這果然還是兩個胳膊舒服。”
“少皇,您這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李叔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道。
“啰嗦,準(zhǔn)備衣服,馬上出發(fā)。”殷傲天命令道。
“少皇,剛為什么不讓顧小姐跟咱們一起走?”李叔問。
“她在的話,你覺得咱們做事情方便嗎?”殷傲天說話間已經(jīng)快速的脫掉身上的休閑裝,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