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思說罷正準備邁出腳步,直接白子清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勁一扯,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呢喃洋溢著濃濃思念的聲音在她耳邊道:“小思,我想你,一直想一直想一直想,從未間斷過。”
白子清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話語叫顧相思腦子陷入一片空白。
恰巧這時,腳斷了的凌微微,從二層樓爬了下來,一邊埋怨的同時一邊咯噔著朝外走,但誰知這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男一女親昵相擁的畫面,這畫面多了不稀奇,但稀奇的是這男人是紅豆園老板白子清,女人竟然是那個可惡的賤人顧相思!
凌微微突然很想仰天大笑三聲,老天有眼啊,竟讓她碰見這一幕。
奸夫淫婦!
顧相思,你玩完了!
凌微微說罷,便趕忙從包包里摸出手機,只是該死的舉起手機時,才發(fā)現(xiàn)沒電了,當(dāng)時氣的凌微微想罵娘。
這會功夫,顧相思已經(jīng)推開了白子清,她噗嗤一笑道:“子清哥,我說你能不這么煽情嗎?人家也很想你啦,不過我估計姐姐一會找不到你,會急瘋的,趕快過去吧!”
聽著顧相思的話語白子清眼神見閃現(xiàn)過一抹失落。
很顯然,顧相思是在故意逃避他剛剛的話題,難道她真的愛上殷傲天了?
白子清不敢繼續(xù)往下去想。
“小思”白子清略帶幾分憂傷的聲音呼喚道。
“快走吧!”顧相思說罷,未給白子清應(yīng)答的機會先一步轉(zhuǎn)身,踩著高跟鞋快步朝前走去,但臉上剛剛掛著的盈盈笑容全部當(dāng)然無存。
雖然顧相思想極力的偽裝出淡定,但那慌亂的步伐還是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低垂在兩側(cè)的粉拳更是緊攥。
白子清,你瘋了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有沒有想過這些話從你嘴里說出后會有什么后果?
白子清看著顧相思慌亂逃竄的身影,又何曾不覺得自己瘋了?是,他真的好想好好的瘋一把,可他的肩膀上擔(dān)負的責(zé)任太多,如今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去跟她說這些話,沒有!
這一刻,白子清感覺自己挫敗極了!
從未有過的挫敗!
顧相思慌亂抵達儀式點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人群一片,而周圍更是一片熙熙攘攘,原來眾人都在議論為什么剪彩過了卻還不開始?但恐怕只有極其少數(shù)的人知道,老總不見了!
顧相思還未來得及適應(yīng)眼前的場面,便見一身影閃現(xiàn)在顧相思面前,此人正是顧漫妮。
“顧相思,白子清呢?”顧漫妮霸道質(zhì)問的口氣問。
顧相思從新掛起自己往日里的偽裝,盈笑道:“姐姐,子清哥剛剛跟你一同過來的,他在哪里應(yīng)該問你自己啊?”
顧相思揣著明白裝糊涂。
“顧相思,你少在我面前跟我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白子清那點事!”顧漫妮咬牙切齒道。
就在顧相思考慮該怎樣反駁這女人話語時,一只大手環(huán)上了她的腰身。
殷傲天只字不言,好似一千年寒冰般往這一站,只覺得涼風(fēng)習(xí)習(xí)。
顧漫妮總是不甘愿,但在看到殷傲天那張陰沉的俊臉時,果斷閉嘴,快步走開!
“你們剛在說什么?”殷傲天挑眉問。
“姐姐問我是否看到子清哥,我說沒有。”顧相思生怕殷傲天這男人剛剛聽到白子清三個字,所以在真話中加入了假話,半真半假。
“顧相思,你是豬嗎?”
殷傲天突如其來的話語說的顧相思莫名其妙。
見小女人沉默不回答,殷傲天又命令道:“回答我!”
“不!”
“不是,別人踹你一腳的時候你不會踹回去,出去別說是我殷傲天的女人,兩字:丟人!”殷傲天一副趾高氣昂的狀態(tài)道。
我說殷傲天你能不這么自大嗎?我巴不得和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出去還會跟別人宣揚是你殷傲天的女人,簡直是笑話!
“是!”顧相思是乖寶寶,很聽話的回答道。
見小女人一副聽話的模樣,殷傲天這心里又說不出的發(fā)悶。
說話間白子清已經(jīng)走上了臺。
陽光傾灑在他身上,金屬紐扣折射出耀眼的光線,他整個人像是籠罩在其下的光之子。
是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由于在下有一點私事,耽誤到了各位的寶貴時間還請見諒,接下來剪彩儀式正式開始!請各位剪彩嘉賓上臺!”
“回家!”殷傲天好似百般無聊賴的吐出這兩個字。
“什么?回家?”顧相思一臉詫異,但身子已經(jīng)被殷傲天帶著朝會場外走去。
“喂,你可是剪彩嘉賓!”顧相思低聲提醒道。
“比起當(dāng)那破嘉賓,我更喜歡回家當(dāng)主力軍!”殷傲天說罷,那環(huán)在顧相思要身上的大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騷動了起來。
“可是”
“啰嗦!”
未等顧相思開口,只見殷傲天一把將她騰空抱起,便朝會場外走去。
殷傲天這一舉動,引來無數(shù)記者瘋狂拍照,一時間原本圍在剪彩儀式臺下的記者,竟剩寥寥幾個。
顯然,這男人是來砸場子的。
“殷先生,請問您在公共場合公然抱起這位女士,她是您的新歡還是?”
“我最寵愛的女人!”殷傲天回答的同時嘴角上挑,有幾分洋洋得意。
記者們一聽殷傲天如此說,更是展開了瘋狂的追擊。
但接下來,無論記者們問什么,殷傲天都只用一個字來回答,那就是
“滾!”
面對面前咔嚓亂響的閃光燈,顧相思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頭埋在殷傲天的胸膛里。
因為她知道,這定當(dāng)是明天報紙的頭條!
顧相思已經(jīng)預(yù)料到,只要今晚一過,她絕對出名了,甚至用不了今晚!
記者們一直窮追不舍,直到殷傲天上車離去。
原本好好的一場剪彩儀式,被殷傲天攪合的是人心情全無。
“子清,怎么辦啊?”顧漫妮拉了拉那還處于失神狀態(tài)中的白子清小聲問。
顧相思走了,白子清的心自然也跟著飛了。
沉默了一會,吐出了兩個字:“照舊!”
奢華的勞斯萊斯房車行駛在油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