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張哥你也這么認(rèn)為,不如咱們搞個局外莊吧?”秦天繼續(xù)道。
自從在黑市拍賣會后的賭石會上,和劉老打賭,從局外莊上贏了不少的錢之后,嘗到甜頭的秦天,對于局外莊的記憶自然是格外的深刻。
相對于打賭雙方的那些賭注而言,局外莊的賭注才是大頭!
嘎!
這一次,隨著秦天的話音落下,張東更是直接驚呆的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局外莊?單憑一個感覺居然就還要搞一個局外莊?
張東崩潰了,本來以為他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夠敗家了,但是從秦天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來看,如果他們兩個對換一個位置的話,秦天的表現(xiàn)絕對要比他的表現(xiàn)更敗家。
在他看來,此時搞局外莊,簡直就是主動往外白白送錢的舉動。
程子軒,劉老,還有一群圍觀者此時也全都是同樣一副震驚的神色,秦天這樣的動作,確實(shí)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局外莊?哈哈!”程子軒第一個回過神來,不屑的笑了起來。
“秦天,如果你真的敢搞局外莊的話,我壓五千萬!蹦抗饴涞角靥焐砩,程子軒不屑的繼續(xù)道。
“沒錯,如果你小子真的敢搞局外莊的話,老夫也壓五千萬!眲⒗细。
秦天第一次撿漏,和第二次打賭贏了賭局,一直以來都是他心頭難以抹去的心情,如果這一次秦天真的要搞局外莊的話,對于他來說,可是一個報仇的好機(jī)會,不僅能夠找回一些臉面,還能順帶著贏上一些數(shù)目不菲的金錢來,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何樂而不為。
隨著程子軒和劉老的聲音落下,所有的圍觀者也都回過了神來,除了之前少數(shù)幾個看好秦天的人盯著秦天有些詫異的,繼續(xù)打量起來之外,其他人全都不屑的大笑了起來。
“這小子居然還要搞局外莊,老子沒聽說吧?”有人不可思議的道。
“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居然憑感覺就要搞局外莊,這小子也算是一個奇葩!”
“尼瑪?shù)?老子今天終于算是漲見識了,竟然還有如此極品的人才!”
這些人的議論聲很清楚,全都是一邊倒的帶著對秦天那種不屑的嘲諷。在他們看來,秦天做出這樣的決定,實(shí)在是不是什么明智之舉,他們甚至覺得,只要是個正常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會做出如此的決定來。
擦窗占據(jù)五分之一大小的賭石,接連兩刀的切垮連絲毫帶彩的霧氣都沒有溢出,這些已經(jīng)幾乎可以完全肯定,這是一塊廢石,而且是那種廢到不能再廢的那種。
“如果這小子真敢搞局外莊的話,我一定壓程子軒贏。”這群人接著議論紛紛了起來。
“廢話,肯定要壓程子軒贏了,除非是傻子才會壓這小子贏呢!”
“不僅要壓,而且還要大賭注的壓,這可是白白送錢的機(jī)會,絕對不能錯過!
沒有理會眾人那不屑的嘲諷聲,秦天笑瞇瞇的盯著程子軒和劉老道,“你們兩個剛才說每人要壓五千萬的事情是真是假?”
“當(dāng)然!背套榆幍牡馈
話音落下,是劉老更加沉悶的聲音,“五千萬是肯定要壓的,就是怕你小子沒這個膽子坐莊”
“五千萬壓誰贏?不會是壓我贏吧?”秦天笑瞇瞇的繼續(xù)道。
撲哧
話音落下,人群再次爆發(fā)出了一陣不屑的嘲笑聲。
神經(jīng)病,絕對他媽一個地地道道的神經(jīng)!
“笑話,你覺得可能嗎?”程子軒臉色陰沉的道。
“自以為是!”劉老臉色陰沉的跟著道。
秦天話語之中那種戲謔的語氣,讓兩人覺得格外的不爽。
“不是就好!”秦天說著,故意擺出一副輕松的姿態(tài),緩緩的松了口氣出來。
張東目光落到秦天的身上繼續(xù)道,“真的決定要搞局外莊?”
“當(dāng)然了,你不是也說了我這人的運(yùn)氣一向都是很好了,那咱們就再賭一把運(yùn)氣!鼻靥煨呛堑幕氐。
賭局輸贏的結(jié)果,他早就了然于心,只是不能告訴張東罷了,這個時候,眾人幾乎一邊倒的看好程子軒,倒是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賺錢的機(jī)會。
“好吧,既然這樣,那就照你說的辦,不過還是老規(guī)矩,輸贏的話都算咱們兩個的。”張東繼續(xù)道。
眼前的情況很明顯,只要不是傻子的話,是絕對不會有人壓秦天贏的,這個時候去坐局外莊,到頭來這些下注的賭注加在一起,恐怕絕對不會是一個小數(shù)目。一場明知道是往外送錢的局外莊,張東只能這么說,也算是盡了做兄弟的情誼。
畢竟,如果他堅(jiān)持輸了賭局的話,這些錢由他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的話,秦天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秦天明白張東的意思,一時間一陣暖洋洋的感覺涌上心頭,“張哥,你去準(zhǔn)備局外莊的事情吧!
“師傅,你先稍等一會,等局外莊這邊下注完了再開始解石!闭f完,秦天沖著解石的師傅繼續(xù)道。
解石的師傅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手就將解石機(jī)關(guān)停了下來。
隨手招來一個崇文大廈的工作人員,張東吩咐了下來,很快,工作人員就按照張東的吩咐搬來了桌椅并準(zhǔn)備好登記的本子和筆。
“局外莊開始,買秦天贏一賠五,買程子軒贏一賠一。”張東坐下,沖著人群繼續(xù)喊道,“底注五十萬,封頂五百萬。不過程子軒和劉老的話,已經(jīng)有了約定,依舊可以下注五千萬!
話語之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出那種底氣不足的狀態(tài)。
關(guān)于賠率的設(shè)定,他故意把秦天的賠率設(shè)為一賠五,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基本上是一邊倒的認(rèn)為程子軒是必贏的局面,所以他只有把秦天的賠率設(shè)置到更高的數(shù)目,這樣才可以吸引到一些撞運(yùn)氣的人出手買秦天贏。
當(dāng)然張東也知道就算是將秦天的賠率設(shè)定為一賠五的賠率,買秦天贏的人肯定還是微乎其微,不過只要有就行,好歹也是聊勝于無,有一個人買秦天贏,就可以少一分損失。
聲音落下,在場的圍觀者幾乎是毫無例外的圍了過來,這些人圍過來之后就有人要開始下注,不過此時一道聲音響起,倒是讓那些下注的人暫時的停下了動作。
“這人是誰。吭谶@種明知道必輸?shù)木置嬷逻敢答應(yīng)坐莊,萬一輸了賭局不賠錢怎么辦?”這人,明顯是不知道張東身份的人。
“哥們,這個你就別操心了,這可是張氏集團(tuán)的太子爺,張大少,你放心,只要你有錢下注,不管輸多少,張大少都賠的起。”前面那人話音落下,立馬有人笑著回了一句。
“什么?這人是張氏集團(tuán)的太子爺”弄清楚張東的身份之后,之前出言置疑的那人頓時驚呆的張大了嘴巴。
張氏集團(tuán),安華最大的集團(tuán),整個集團(tuán)為安華當(dāng)?shù)氐亩愂諑缀踟暙I(xiàn)了將近一半的數(shù)目,他居然懷疑張氏集團(tuán)的太子爺賠不起賭注,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秦天這邊,隨著張東的話音落下,臉色也變得沉悶了起來,五百萬封頂?尼瑪?shù)?這下肯定要少了不少收入。
更重要的是,張東居然把他的賠率設(shè)定為一賠五,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壓他贏的話,那可怎么辦是好?
目光落到那幾個之前看好自己的圍觀者身上,秦天的臉色更加沉悶了起來,他看的出來,這幾個人,確實(shí)有壓他贏的意思。
“一百萬,一百萬買程子軒贏!睆垨|這邊,很快有人開始下注。
隨著第一個人下注之后,頓時就變得熱鬧了起來,后面許多人開始跟著不停的下注。
“兩百萬,兩百萬買程子軒贏。”
“五百萬,五百萬買程子軒贏!
“一百萬,一百萬買程子軒贏。”
“五十萬,五十萬買程子軒贏!
“”
下注的人,和張東預(yù)料中的一樣,從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幾十個人下注,可是這些人毫無例外的全都選擇了壓程子軒贏。
就算是面對秦天一比五的賠率,也沒有人買秦天贏。
畢竟明知是必輸?shù)木置?就算是賠率再高,又有什么用!
“五百萬,我來五百萬壓秦天贏。”正當(dāng)張東有些失落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倒是讓他精神了不少。
這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中年胖子,走過來之后直接開了五百萬支票遞給了張東。
“崔老板,還是你有眼力!”張東接過支票笑呵呵的道,終于算是有人壓了秦天贏。
這個中年人他是認(rèn)識的,在安華當(dāng)?shù)亟?jīng)營了一家連鎖的通訊公司,行業(yè)內(nèi)也算是小有名氣。
不過張東嘴上雖然是這么說著,心里卻是相當(dāng)不以為然。
“不是我有眼力,只是張大少這位兄弟自始至終那淡定的模樣,讓我很好奇,我相信張大少的兄弟絕對不會是莽撞之人,說不定這塊賭石的情況,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中年胖子也不知道為什么,總之秦天自始至終那一副淡淡的神色,讓他恍惚有一種錯覺,似乎這塊賭石的一切情況,都在秦天的掌握之中。
其實(shí)從賭局開始他就一直在觀察著秦天的神色,一直到剛才秦天向張東提出局外莊的時候,從未有過片刻的離開。
五百萬,一比五的賠率就是兩千五百萬
秦天郁悶了,尼瑪?shù)?就這一個人,兩千五百萬的賭注就沒了,這他媽要多少個人下注買程子軒才能賺回來!
“崔老板,說的不錯,我也來五百萬,買秦天贏!庇忠粋中年人走了過來道。
這個中年人略顯瘦弱,和崔老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嘎!
這一次,秦天直接張大嘴巴傻愣在了那里。
一個五百萬沒完,竟然又來了一個五百萬。
張東的神色此時倒是和秦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廝一臉得意的道,“孔老板,你和崔老板一樣有眼光!
“還有誰要壓我兄弟贏,快點(diǎn),一比五的賠率,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張東繼續(xù)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