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夫人,老爺回來了,在屋里等著您呢。”正當梅開芍在秋霜耳旁低語之時,柴房外一個婢女的聲音想起。
“好了,你先去,一會兒在梅乾豐面前把我之前教你的話再說一遍,記得表情一定要逼真。”梅開芍輕聲說道。
秋霜點點頭,梅開芍對視一眼,隨后向外走去,走到門口之時,秋霜臉上浮起濃濃的傲慢之意,推開房門之時不忘扭頭罵一句,“你這個該死的小賤人,今天我先罵到這里,改天再繼續收拾你。”說完,秋霜走出柴門,然后命婢女將兩把鐵鎖鎖好,隨即緩步向屋內走去。
“老爺,今日你去了哪里,留秋霜一個人在家都快煩死了。”走進屋來的秋霜聲音又酥又膩,一邊說著,一邊向梅乾豐的懷里靠去。
梅乾豐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小妖精,一股難掩的欲念從心底升起,隨即輕咳兩聲,示意眾下人退下。
待下人出去之后,梅乾豐心急的摟著懷里的可人兒,嘴上一陣亂親,一雙大手也不安分的伸進秋霜的領口向下摸去。
秋霜被梅乾豐摸的嬌喘連連,那副魅惑的姿態,讓梅乾豐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心底的欲火直竄,“小寶貝兒,可想死老爺我了。”說罷,梅乾豐抱起秋霜,向內屋走去,隨后一陣陣靡靡之音從屋內傳出。
經過一陣翻云覆雨之后,秋霜裸著身軀躺在心滿意足的梅乾豐的身側,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梅乾豐胸膛之上輕輕的畫著圓圈,隨后輕輕的嘆了口氣,表情甚是憂傷的說道:“老爺只顧得自己出去快活,卻狠心留下秋霜一個人在這府里受著欺辱。”
梅乾豐聞言,睜開閉著的眼睛,疑聲問道:“怎么回事,難道太顏那個丫頭和她母親又欺負你了,我不是已經警告過她們了嗎,難道她們沒聽我的話?”
秋霜垂著眼瞼,隨后臉上劃過兩滴清淚,模樣甚是委屈的道:“要是她們真的聽老爺的話,那秋霜也就不會一直忍受她們的欺辱了,就說今日之事,我吃過午飯之后,便去后花園里賞花,順便走動一下身子,卻不曾想在那里遇到了蘇姐姐和太顏,蘇姐姐見到我后,便對我一直辱罵,梅太顏也跟著蘇姐姐一起辱罵我,到后來甚至還拿出一把長刀來,說要將我殺死,嚇得我趕忙轉身跑回了這里。”說到這里,秋霜輕輕抽泣起來,那模樣,讓梅乾豐看了心疼不已。
“哼,簡直是太不像話了,她們母女倆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秋霜,你在這等著,老爺我這就去幫你教訓她們一下,讓她們看看,到底誰才是這梅府的一家之主。”說罷,梅乾豐就要起身穿衣。
秋霜見狀,趕忙附在梅乾豐的身上,制止梅乾豐的動作,隨后柔聲說道:“唉,算了,老爺,秋霜不想老爺因為秋霜的事而對蘇姐姐和太顏大動肝火,況且若是讓別人看了去,還以為是秋霜在故意挑撥老爺與蘇姐姐之間的是非一般,家和萬事興,為了老爺和梅府的和諧,秋霜這點委屈還是承受的了的。”說罷,秋霜將頭靠在梅乾豐的胸膛之上,一副賢良淑惠的樣子,看在梅乾豐眼里,很是感動。
“唉,小寶貝兒,真是委屈你了。”梅乾豐將秋霜側過身來抱在懷里,感受到秋霜胸前的兩團柔弱緊緊的貼著自己,梅乾豐的身體不自覺的又變的火熱起來。
隨后梅乾豐帶著淫笑,翻身跨上秋霜的身子,一場顛鸞倒鳳的魚水之歡,又在這個充滿旋旖的屋子里面上演
傍晚時分,用過晚飯之后,梅乾豐便坐在書桌之前寫起了密信。
自從上次被梅開芍在戶部大牢狠狠的反擊了一次之后,梅乾豐最近幾日不知為何總是與駐守邊關的梅家軍隊頻繁的來往密信,秋霜曾經撒著嬌要看一下信件的內容,卻被面色陰寒的梅乾豐阻止,“你要什么老爺都可以給你,但是唯獨我這幾日來往的信件,你萬萬不能看。”
那是梅乾豐第一次對秋霜發火,當時的秋霜只得對梅乾豐百般**,才讓梅乾豐不再生氣。
此時坐在**邊的秋霜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帶著魅惑的聲音對附在桌前整理著信件的梅乾豐說道:“老爺,我先去后花園散散步,順便吩咐下人在后花園的亭子里準備好暖爐和茶點,你一會兒記得要過來哦。”
梅乾豐聞言,抬起皺著眉頭的臉,露出一副欣慰的微笑,“你先去,我看完信,隨后就到。”
自從上次梅乾豐對秋霜發過脾氣之后,只要是他看信或寫信的時候,秋霜總是找各種理由走出房間,生怕打擾到他。
善解人意,這也是梅乾豐最喜歡秋霜的原因。
秋霜沖著梅乾豐莞爾一笑,差點把梅乾豐的魂兒給勾出來,隨后輕踩蓮步來到院子,命婢女打開柴房,拉出模樣呆傻的的梅開芍,跟著自己向后花園走去。
來到后花園正中心的亭子處,秋霜命下人將暖爐升起,隨后沏上熱茶,準備了一些糕點,然后嘴角勾著冷笑慢慢享用起來。
秋霜知道蘇夫人和梅太顏母女每日早晚走會在這后花園中溜達兩次,而每次都會經過這個亭子,所以她故意在這里等著蘇夫人母女,為得就是實施梅開芍教給她的計劃。
半響后,蘇夫人和梅太顏果然如秋霜預料的一般吃完晚飯后從這里經過。
正在低聲和蘇夫人說著什么的梅太顏抬起頭正好對上秋霜那雙帶著譏笑的眸子,頓時心中火氣,想要開口咒罵秋霜幾句。
蘇夫人見狀趕忙用眼神制止,示意梅太顏暫時忍耐,隨后拉著梅太顏的手轉身便要往回走。
早早就故意等在這里的秋霜,見蘇夫人母女要走,隨即譏諷起來,“喲,平時在梅府威風八面的蘇姐姐為何見了妹妹之后為何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轉身就走,難道還怕妹妹把姐姐吃了不成?”
被蘇夫人拉著走的梅太顏聽到秋霜出言譏諷自己的母親,氣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不顧蘇夫人的制止冷聲罵道,“笑話,我母親現在就算是再落魄也是梅府的第一夫人,豈會怕你這個下賤的東西,看到你這副**的模樣我倒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你之所以把梅開芍這個孽種要到你身邊,是因為你跟她一樣,都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怎么樣,賤女人,被本小姐說中了。”
秋霜聞言并不答話,而是起身面露譏笑之色的走到蘇夫人面前,嗤笑道:“早些間,我聽聞過一句話,有其女必有其母,能生出這么牙尖嘴利目無尊長的女兒來,蘇姐姐想必也不會差到哪里去,呵呵”
蘇夫人雖然一直隱忍,卻也受不了身為情敵的秋霜的屢屢挑釁,所以氣急之下,冷然說道:“本夫人怎么教育女兒,似乎還輪不到你這個下賤的婢女來指手畫腳,我是看在老爺的面子上才懶得理你,你最好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的好。”
秋霜嘴角勾起一撇譏諷,語氣里帶著明顯的不屑,“蘇姐姐真會說笑,我怎么敢對您指手畫腳的呢,雖然您現在已經人老珠黃,但是再怎么說也是梅府的大夫人,像秋霜這樣的弱女子,能不被您欺負就謝天謝地了。”
蘇夫人聽到秋霜面帶不屑的譏諷,氣的臉色一片陰沉,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蘇夫人伸出右手,狠狠的向秋霜扇了過去,隨后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在秋霜臉上響起。
“放肆!”隨著一聲叱喝,剛剛走進后花園,恰好看見這一幕的梅乾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氣,“上次不是跟你們說過,誰再欺負秋霜就是不把老爺我放在眼里,你們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蘇夫人沒想到平日里難得來后花園一次的梅乾豐今天會這么巧的來到這里,又恰巧看到自己打秋霜的一幕,此時的蘇夫人,簡直郁悶的想要吐血
秋霜見梅乾豐走來,立馬跑到梅乾豐的懷里抽泣起來,“老爺,一切都是秋霜的錯,秋霜本想讓蘇姐姐一起等老爺來了喝喝熱茶,說說家話,卻不曾想姐姐此時心情似乎不好,所以才惹惱了蘇姐姐,招來一記耳光,還請老爺不要責怪蘇姐姐,嗚嗚”說著,秋霜趴在梅乾豐的懷里哭了起來。
梅乾豐還想再訓斥蘇夫人兩句,但是見懷里的嬌人兒哭的如此委屈,之后先安撫起來。
蘇夫人聽到秋霜顛倒是非的話,氣的抬起手臂指著梅乾豐懷里的秋霜罵道:“好你個下賤的婢女,竟然如此顛倒是非,來人啊,給我押下去亂棍打死。”
“我看誰敢。”正在安慰著懷里的可人兒的梅乾豐聽到蘇夫人的話,氣的暴喝一聲。
梅乾豐之所以昧著良心殺害一直愛著他的梅蓮,就是因為以前的他,在梅府一直都沒有什么地位,所以才會殺害梅蓮,取得掌控梅府的實權。
而如今的蘇夫人卻一再的欺辱他的小妾,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氣急之下,梅乾豐隨即揚起手掌,狠狠的扇了蘇夫人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