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乾豐趕忙扶起抽泣的秋霜哄道:“小寶貝兒,別哭了,老爺會心疼的,走走走,老爺帶你回去休息!
隨后,梅乾豐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生氣的盯著自己的蘇夫人,隨即陰沉著臉,冷聲說道:“從今往后在府內,別再讓我聽到有人在辱罵秋霜,若是再讓我聽到,哼”說罷,梅乾豐冷哼一聲,不再多看蘇夫人一眼,隨后扶著還在抽泣的秋霜離開了客廳。
在經過蘇夫人身旁時,秋霜抬起頭,背著梅乾豐向蘇夫人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意,隨后低下頭繼續低聲抽泣,而走在前面的梅乾豐,絲毫沒有察覺。
蘇夫人看到秋霜的譏笑,卻又無法還擊,不由氣的渾身發抖,待到兩人離去,蘇夫人平復了一下情緒,擔心的向梅太顏的屋子走去,她知道此時的女兒,最需要的就是母親的安慰。
來到梅太顏的屋外,蘇夫人看到兩個婢女嚇得站在門外不敢進去,又聽道屋里傳出胡亂摔東西的聲音,趕忙走上前去用手輕拍著房門,“太顏,是母親,你先把門打開!庇捎谏洗尾铧c被梅太顏的茶杯砸到,所以蘇夫人這次也不敢貿然進去只能在門外青喊自己的女人。
聽到屋外蘇夫人的叫聲,梅太顏停止砸東西的動作走到門前,將門打開。
“母親,女兒不甘心啊,差一點就將那個狡猾的賤人扳倒了為什么到最后皇上卻怪罪我呢,還有那個下賤的秋霜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為什么父親如此的護著她。竟然為了她對我發脾氣!钡鹊教K夫人走進屋來,梅太顏抱著蘇夫人憤恨的哭道。
蘇夫人見到女兒如此模樣,心中很是心疼,連忙抱著她安慰道:“你父親只是一時的色迷心竅,等再過些時日你父親對那個賤人秋霜厭倦了母親定然會替你將你那個賤人碎尸萬段,至于梅開芍那個孽種,我會派人去收集她就是那個廠房主人的證據,等拿到證據之后,既能扳倒那個孽種,又能消除皇上對咱們的誤解,放心女兒,母親一定會替你報仇的!闭f完,蘇夫人臉上浮出一絲狠色,目光看向窗外,似乎又在醞釀著什么
傍晚時分,梅開芍陪依依不舍的慕容如煙送走聶太君后,拖著忙了一天的疲憊身子,回到了廣寒宮。
梅開芍邁著懶歩走進寢宮,卻發現慕容寒冰正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伸手撫著趴在一旁的白雪,眉毛微微揚起,深沉的眸子帶著些許戲謔的看著自己。
“怎么,我臉上長花了?沒想到猶如千年寒冰一般的三殿下還會看一個女人看的如此入迷!泵烽_芍見慕容寒冰詭異的看著自己,撫了撫周身升起的一片雞皮疙瘩,不由得調笑幾句。
慕容寒冰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故作鎮定的梅開芍,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伸出白皙修長的食指向梅開芍勾了勾,“過來。”
梅開芍看著慕容寒冰深邃的眸子,雙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不由自主的向他輕輕走去。
慕容寒冰猛然伸手將走進身前的梅開芍拉倒在懷里,眼中噙著一絲笑意,“好像,你并不心急著得到你想要的?”
躺在慕容寒冰懷里的梅開芍嗅著男人身上特有的檀香,感受著從男人嘴里呼在臉上的熱氣,心中一悸,腦子一片空白,“什,什么”
慕容寒冰嘴角的那一撇邪魅的弧,又微微向上彎起了一些,眸底上過一抹精光,“我是說梅家。”
聽到梅家兩個字,梅開芍清醒了一些,“我想要得到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之前的過程。”
說話時,梅開芍的清明的眸子抹上一絲罕有的厲色,看在慕容寒冰的眼里,不覺的皺了皺眉,梅家幾人惹了這個女人,好像不會有什么好下場了,看來自己的幫助,似乎是多余的
想罷,慕容寒冰看著身下的女人,一股強烈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起。
隨后,不待梅開芍反應。
梅開芍反應過來,一絲嫣紅爬上臉頰:“你瘋了?寢宮大門沒有關上,而且又是白天,若是被人看了,還不笑死!
她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外邊的有心人聽到。
慕容寒冰聽著,可動作絲毫沒有遲疑,掙開被梅開芍按住的雙手。
這到底是什么破衣服!怎么如此難以解開!慕容寒冰臉色露出些許不耐,手上帶了點力道,那個盤扣直接被他捏成齏粉!
羞紅了臉的梅開芍心里一陣惱怒,憑什么他總是占據著主導權,為什么總是被他弄的如此被動。
想罷,梅開芍一手抵擋著慕容寒冰,另一只手反手成刀,向男人的脖頸砍去。
慕容寒冰一只手停下動作,貌似隨意一楊,卻把襲向頸間的纖手握住。
無奈的梅開芍語氣中已經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只要我張嘴喊一聲,你現在模樣定會被眾人看到!
慕容寒冰聞言一笑,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似乎浮現了一個邪魅至極的笑容:“你不妨試試!
梅開芍聞言為之氣結,一張俏臉紅的似是要滴出血來。
男人磁性的嗓音不停的呢喃著。是最強力的催眠。
梅開芍不會對這個人臣服。沒有人能讓她臣服!
梅開芍臉上的溫度漸漸變的滾燙了起來,卻又無可奈何。
慕容寒冰低頭看著身下的佳人,一雙沉穩眸子變得波光流轉、光華四溢的撩人心魄,隨后伸手捏緊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住。
梅開芍剛剛輕啟貝齒,想要言語。
本就沒有研究過的梅開芍臉上羞紅的厲害,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開半闔的眼眸恍惚迷離起來。
因為這樣羞人的聲音從自己口中出來,梅開芍的臉色愈加紅嫩。
慕容寒冰感受到梅開芍不知所措的動作,流離的眼神轟的一下燃燒起來。
慕容寒冰聞聲,邪魅一笑,男人的獨特氣息瞬間的將梅開芍包裹起來,烘的她素來理智的大腦竟然逐漸迷失。
慕容寒冰迷人的眸子里閃爍著充滿野性的霸道之色,隨即再也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