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冰看著那雪白纖細的小腿,目光也跟著沉了下去,一把就將人攬了回來。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指腹上因終年握刀拉韁繩生出一層厚厚的粗繭
梅開芍根本沒有過這種感覺,面色通紅的。
“你那住手!放開我”還沒準備好的梅開芍一張口就后悔了,聲音都有些發(fā)顫,帶著軟綿綿的甜膩,不似嚴厲的拒絕,倒像是欲拒還迎般的邀請,像是蠱惑的撒嬌。
慕容寒冰的眸子驟然一沉,梅開芍下意識的就想逃開。
這一動不要緊,更是引發(fā)了一陣。
她的睡袍因為她的動作,滑落至了肩頭。
這下境況更糟。
梅開芍臉上一紅,徹底安生了!
慕容寒冰緊繃著腰,冷冽俊美的臉上,變得深沉無比,他就那么看著梅開芍,眸光里帶著難以察覺的灼熱。
梅開芍咬著薄唇,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愈發(fā)的殷紅猶如浸水櫻桃,鑲嵌在那緋紅的面龐上,微微地顫抖著,又如一朵與微風中盛開的海棠。
慕容寒冰的喉嚨滾動了一下,他嘗過她的味道,甘甜中帶著一絲清香,令人欲罷不能。
梅開芍見他目光灼熱如火盯著自己,心中一顫,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眸光深沉的叫人心里發(fā)顫
他按住她的手腕,冰涼的手指不由分說的。
梅開芍覺得自己的頭頂都快被燒的冒煙了。
慕容寒冰依舊我行我素著,像是非要看到她狼狽的樣子。
梅開芍咬著薄唇,眼睛里帶著連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濕氣。
再一次,慕容寒冰感覺到了自己內心深處所壓抑的暴戾。
“唔”梅開芍一愣,掙扎著自己的手腕,想要逃脫他的禁錮,卻不知這樣更是羊入虎口。
梅開芍就像是一只燙熟了的蝦子,蜷縮在他的懷里,手指發(fā)顫,卻又不能動。
然而,慕容寒冰非但沒有收斂自己的行為。
梅開芍頭皮發(fā)麻著,整個人都在火速的升溫,胸口鼓噪的跳動,讓她漸漸的慌了手腳。
無處可逃的無力感,是因為他無所不入的侵略。
梅開芍用盡全身的力氣從嗓子里發(fā)出一絲哀求般的聲音。
慕容寒冰停下手中的動作,狐疑的眼神看向身下的梅開芍。
獲得一絲喘息機會的梅開芍如水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趁慕容寒冰還在發(fā)愣的空檔猛地掙脫他的束縛,跳下軟榻。
“你餓不餓啊,我煮碗面給你吃啊。”跳下床的梅開芍從行李中重新拿出一件衣服披在身上,俏皮的眨著雙眼,一副奸計得逞的得瑟樣。
慕容寒冰側過身來,單手撐著頭,面無表情的俊臉上閃過一絲冷意,“看來這兩天我對你太好了。”
“不要這么說嘛,男人愛護自己的妻子是天經地義的啊,這有什么要值得炫耀的。”不知死活的梅開芍依舊得瑟著。
“你這是再挑火。”慕容寒冰依舊冷著臉,不過這次的語氣似乎比上次更加冰寒。
“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不過說實話,我還沒完全做好準備,還請你暫時忍耐一下好不好。”梅開芍知道,如果她這時獻身于慕容寒冰,那么在奪回梅家為娘親報仇的事情上,難免會分心,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慕容寒冰聽到梅開芍請求似得話語,冰冷的心中不由一軟,便不在糾纏,轉過身去自顧自地睡了起來。
看著慕容寒冰如此動作的梅開芍,心中閃過一絲歉意,隨即暗自下定決心,等她奪回梅家,為娘親報了仇,一定會好好補償眼前這個看似冰冷,實則內心火熱的大色棍的,至于怎么補償,咳咳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一直持續(xù)到半夜的晚宴,隨著慕容燁喝完的最后一杯酒,宣布就此散宴,眾人一一向不顯絲毫醉意的慕容燁道別。
慕容燁回到寢室,褪去披在身上的純白色貂皮大裘,看著身后陪他進來后沒有絲毫離開意思的的韓書林輕聲問道:“不知道韓大人還有何事?”
韓書林聽到慕容燁的問話,關上房門,回身跪到地上低聲道:“微臣被大皇子殿下的氣質深深折服,所以誓死效忠大皇子殿下。”
慕容燁輕輕撣了撣身上并不存才的灰塵,回身坐到椅子上,“韓大人此言差矣,身為朝廷命官,要效忠的自然也是朝廷,何來效忠我只說。”
韓書林聽言,知道慕容燁在試探自己,于是狠下決心說道:“微臣就算效忠朝廷,也是要效忠有大皇子執(zhí)掌的朝廷,若是朝廷沒有大皇子,那微臣”
“大膽!”慕容燁一聲呵斥打斷韓書林的話,守護在門外的侍衛(wèi)應聲沖進屋里,隨即兩柄寒刀架在了韓書林的雙肩。
“請大皇子贖罪,且聽微臣解釋。”韓書林被肩膀兩側的寒刀嚇得一陣哆嗦,帶著顫音求饒道。
慕容燁揮揮手,示意侍衛(wèi)退下。
“你知不知道剛才你所說的話,若是傳了出去,定會招來滿門抄斬之災。”說話時的慕容燁身子前傾,微瞇的雙眸閃過一絲精光,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上位者特有的威嚴之氣。
“微臣所說之言句句肺腑,只愿大皇子能給微臣一次機會,以表微臣之忠心。”韓書林顧不得擦拭被冷汗浸濕的后背,咬牙堅持說道。
“既然如此,本皇子正為一事煩惱,不知韓大人能否為本皇子解憂?”說道此處的慕容燁深沉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厲色,隨即嘴角勾起一絲悚人的陰毒
韓書林聽到大皇子說給自己一個機會,喜聲道:“還請大皇子殿下明示,微臣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們此行人中有一人,此人性子冷傲,本皇子甚是討厭,但是礙于身份,本皇子拿他也沒有辦法,但是”說到這里,慕容燁頓了頓,盯著韓書林的眸子里精光畢露,一字一句的說道:“本皇子不想看到他活著到達金鳳城!”
韓書林聽到慕容燁的話腦中涌現(xiàn)出一個人影,此人面如千年寒雕般冰冷,負手而立,一副寒氣逼人的樣子。
想到這里,韓書林身子一震,顫聲說道:“大皇子殿下莫非說的是”
“嗯?”慕容燁一聲冷哼打斷韓書林的話,沉聲說道:“此人是誰,你心里知道即可,不知韓大人能否為本皇子辦好此事?”
韓書林腦中思緒百轉,不過想到今后的榮華富貴,便狠狠咬了咬牙關沉聲應道:“微臣定當為大皇子殿下辦妥此事!”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韓大人了,本皇子也有些乏了。”慕容燁沖著韓書林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起身向**邊走去。
“那微臣就此告退,不敢打擾殿下休息。”說罷,韓書林轉身走出屋子。
“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還是千丈深淵萬劫不復,全都看此一舉了!”走在路上的韓書林緊緊握拳的雙手由于用力過度泛起一陣青白,臉頰的兩側由于嘴里牙齒的咬力過猛也高高的鼓起,陰毒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戾色,那樣子,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