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躊躇呢,齊振國出來了,看見站在電梯前一臉糾結(jié)的女人,感到奇怪,“言言來了,老大在里面。”
雖然齊振國神色正常,但她還是覺得難堪,她的美少女形象毀于一旦。
拽拽身前的衣服,不好意思地打招呼,“齊老師好。”
齊振國神情一僵,他又不是真正的老師,只不過去學(xué)校講了幾堂法律課,這個稱呼就一直跟隨他了。
他是真的討厭人家叫他老師,尤其是安琪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一不高興就叫,弄得他覺得自己和她在一起好像在搞師生戀一樣。
努力翹起嘴角,露出一個自以為還算親和的笑容,“你是老大的老婆,我應(yīng)該叫你一聲嫂子的,可你的年紀(jì)小,我就叫你名字了,你也叫我名字吧,不用那么客氣。”
其實(shí)付靜言也尷尬,若是不認(rèn)識他吧,怎么都好說,可他一方面是自己老公的兄弟,一方面又是安琪的男人,叫老師確實(shí)不太好。
“你們今天很高興啊?”
小心翼翼地試探,她在那個惜言如金的男人面前是什么都問不出的來,但愿齊振國能告訴她一二。
齊振國可能是看在安琪的面子上,真就說了,可和沒說一樣,“我們下午去射擊場打靶,他贏了,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
付靜言的嘴角抽了抽,容銘佑是軍人出身,槍械什么的在他手里和玩具差不多,你一個檢察官,偶爾才能摸槍,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贏你不正常嗎?
到底是高興喝酒還是借酒澆愁啊?
沒等她繼續(xù)問下去,齊振國推開門,“老大,言言來了,你可以走了。”
房間里的人都喝大了,尤其是安宇新,正在鬼哭狼嚎,門口泄進(jìn)來的燈光讓他轉(zhuǎn)動身子,看見了付靜言。
一把甩開話筒,腳步踉蹌地過來,一個熊抱抱住了她,“小言言,你,你怎么來了?快,快和宇新哥哥唱一個。”
付靜言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可她力氣小,怎么可能掙脫醉酒的男人?
臉兒紅紅的,一方面是缺氧,一方面是羞臊,從床-上爬起來,忘了換衣服就急急忙忙趕來,沒穿胸衣的身體和男人貼合得很緊,能不羞臊嗎!
“宇新哥哥,你”
一個人影快速奔來,手臂一甩,安宇新就摔倒在沙發(fā)上,付靜言落入來人的懷抱。
容銘佑根本不管安宇新的咒罵,抱著女人不松手,下巴倚在她的頸窩處,微涼的唇瓣落在耳垂上,熱熱的呼吸噴灑在臉頰,好癢啊。
付靜言被自己老公抱著,心里踏實(shí)了,“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
“沒,沒喝多,你老公可是軍人出身,怎么會喝多?那點(diǎn)酒像,像水一樣......喝,喝多?開玩笑呢!”
房間里的大燈關(guān)上了,只有四角亮著幾盞并不明亮的小燈,偌大的房間影影綽綽,勉強(qiáng)能看見沙發(fā)上躺著幾個人,具體是誰看不清。
沒人搭理安宇新,他又拿起話筒開唱,那聲音,不是一般得“悅耳”!
除了齊振國,看樣子都喝多了,付靜言很不習(xí)慣被人這么注視,“老公,我們回家吧。”
容銘佑真的喝多了,往常矜貴的嘴巴此時張開了,“老婆?”
“嗯,我在。”
付靜言扶他在沙發(fā)上坐上,以為他還有話說,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等待。
“老婆?”
“嗯,老公,你要喝水嗎?”
“老婆?”
付靜言懵了,這男人是怎么回事兒,一個勁兒叫她名字干什么?
“老婆?”
“......銘佑哥哥,你怎么啦?想說什么你說就是。”付靜言很懂事,在他的兄弟們面前,從來都是叫老公的,這是讓他弄懵了,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言言?”
男人這回不叫老婆了,可還是兩個字,真是要命了!
爸爸也喝醉過,也沒見他這樣啊?
以前陪爸爸去山區(qū),那里的農(nóng)民很樸實(shí),不會說感恩戴德的話,只會一杯杯往嘴里倒酒,可他們喝多了,也都是躺下睡覺。
她家老公怎么就和別人不一樣?
“言言?”
又來了!
付靜言欲哭無淚,眼神越過他的肩膀看向坐在沙發(fā)那邊的齊振國,求救的意味明顯。
齊振國拿罐啤酒慢慢喝,老大是他們當(dāng)中最自律的人,上次喝多還是那個女人背叛他的時候,還以為受了刺激會一蹶不振,沒想到竟然混得風(fēng)生水起,卻在風(fēng)頭正勁時轉(zhuǎn)業(yè)投身商場,讓他感慨好久。
這次他又喝多了,應(yīng)該是放下心結(jié)重新找準(zhǔn)目標(biāo),為他高興。
付靜言在向他求救,可他才不會幫忙呢,有生之年能看到老大賴皮,這種場景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不是怕老大酒醒收拾他,都想拿手機(jī)錄下來了。
齊老師一門心思看熱鬧,丁點(diǎn)兒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宇新哥哥走路都打晃兒,說話也不利索,根本指望不上。
剩下那幾個都窩在沙發(fā)里,應(yīng)該是睡著了吧?
容銘佑170多斤的大男人,她細(xì)胳膊細(xì)腿的,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搬不動他啊?
算了,這里是他的地方,身邊也是他的發(fā)小,根本不會出什么事,她就不該來。
“銘佑哥哥,你不想回家就在這里睡吧,我走了。”
“嗯。”
付靜言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知道他可能是無意識地應(yīng)答,還是感到失落,“銘佑哥哥,我回去了,你也早點(diǎn)休息吧。”
“嗯。”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現(xiàn)在他們的角色調(diào)換,輪到他應(yīng)答了。
“......”付靜言想走,可男人抱著她不松手,想走也走不了,“銘佑哥哥,你放開我啊?”
“嗯。”
懷里的小女人掙扎起來,容銘佑很不喜歡她忤逆自己,在她臉上用力親一口,大手也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
付靜言心一驚,這男人不會是發(fā) 情了吧?這里還有別人呢?怎么可以這樣?
男人的吻落在她白 嫩的脖頸上,聞著小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幽香,越發(fā)激動起來,“言言......老婆......”
付靜言都要羞死了,男人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她很清醒,這種事絕不可以現(xiàn)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