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shí)話,安琪知道自己“被算計(jì)”時,很不高興,可身邊都是長輩,再不滿她也不敢叫囂,好不容易送走惹不起的大神,還解決掉強(qiáng)加在她身上的關(guān)系,看齊振國瞬間順眼起來。
心情好做什么都開心,接過酒杯又開始小口小口地喝起來,就這樣,一瓶紅酒被他們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完了,安琪感覺沒喝好,又叫了一瓶接著喝。
可能是在男孩堆中長大的關(guān)系吧,她的性子很好,既有男孩的豪爽,也有女孩的溫柔,是個男人都喜歡這種不嬌柔不做作的女孩。
看著神采飛揚(yáng)的安琪,齊振國心里很是糾結(jié),過了而立之年的他,見過太多主動靠上來的女人,那豪放的做派讓他很是反感。
挑剔的目光落在安琪身上就黏住不動了,小丫頭獨(dú)立自強(qiáng),瀟灑大氣,是他理想型的。
年齡雖然有差距,但是,大叔配蘿莉是流行趨勢,他為什么不能時尚一把?言言和老大也相差十歲,他們不也過得很好嗎?
為什么他就被拒于千里之外?
老大上次恥笑自己無能,難道自己真就那么差勁兒嗎?
齊振國面色不虞,杯中酒下的速度有點(diǎn)快,安琪急了,她還沒喝幾口呢,這瓶酒又快見底了,急忙搶過醒酒器給自己滿上。
真的,真的是滿上了,她早忘了喝紅酒的注意事項(xiàng),再這么不緊不慢地喝下去,都被他一人喝光了。
怎么離開的酒吧,她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她也不知道,只知道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個光-裸的男子躺在身邊。
付靜言像聽故事一樣認(rèn)真,一夜 情啊,太刺激了!
“琪琪,你是不是也,也太開放了?一夜 情啊,哈哈哈哈......”
安琪有些不自在,誰讓她當(dāng)初話說得那么滿的,這才多長時間就打臉了。
抱枕扔過去,咬牙切齒地怒罵,“臭言言,別笑了,好討厭啦。”
付靜言才不理她呢,笑得眼淚都下來了,肚子也疼了,一邊擦眼淚,一邊捂著肚子,“你......齊老師,真是,真是牛人啊,哈哈哈......”
“沒完了是吧?”
安琪惱羞成怒,看來不使殺手锏,她是沒完了!
雙手張開,做出一個呵癢的動作,直接撲過去開撓,付靜言怕癢,馬上投降。
可她還是想笑啊,在安琪的逼迫下,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容,努力控制顫抖的肩膀,看著安琪一臉正色地說道:“琪琪,你沒說實(shí)話。”
安琪在她仿佛X光一樣的視線下秒慫,期期艾艾地把留了半截的話說了出來,“就是,就是,我媽媽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突然母愛泛濫,拎了一鍋雞湯跑來看我。”
“......阿姨,撞見了?”
付靜言的嘴角直抽抽,安阿姨那么看好齊振國,安琪一直不聽話很讓她頭疼,既然木已成舟,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沒有逼迫他們馬上結(jié)婚已經(jīng)是開恩。
安琪給她一個你真相的眼神,嘆口氣無奈地說道:“你知道我的三觀,雖然不算太正,可也不算歪,從來不認(rèn)為女人必須從一而終,但是,老媽太保守了,被她撞見,不但沒動怒,反倒叮囑我好好照顧他。”
“照,照顧他?”
“對,照顧他!”安琪一副認(rèn)命的神情,沒有任何夸張成分地告訴閨蜜老媽的原話,“我真沒見過這么奇葩的老媽,很讓人無語。”
這是安琪最后下的結(jié)論。
付靜言點(diǎn)頭認(rèn)可,一般母親見到未婚的女兒房間中多個男人,都會怒不可遏的,誰讓她母親不是一般人,而且,那個男人還是準(zhǔn)岳母相中的最佳女婿人選,自然另當(dāng)別論。
仔細(xì)打量一下安琪,小臉紅潤,皮膚光滑,一看就是沒少被滋潤,都是過來人,說話也不用藏著掖著,“齊老師除了不愛說話外,人真的很好,就你這豬窩,我都看不下去,他能給你整理已經(jīng)很不錯啦,你不要不知足了好嗎?”
安琪撇嘴,“他在這里白吃白住,再不干家務(wù),像話嗎?”
“只是白吃白住嗎?”付靜言的目光落到她姣好的身段上,“他沒提供服務(wù)嗎?”
安琪的臉唰地爆紅,“已婚婦女太可怕了,什么都敢說,你家大叔造嗎?”
付靜言小臉一揚(yáng),沒理會她,“我剛才看你冰箱里有不少西紅柿,你什么時候喜歡吃那東西了?”
西紅柿是齊振國買的,也是他自己吃的,吃的時候還不忘撩-撥她,那天他在自己耳邊說的話讓她記憶猶新,可她沒他那厚臉皮,真的說不出口。
拿出手機(jī)噼里啪啦打出字搜索一下,頁面跳出來,遞給她自己看,“給你家大叔也吃點(diǎn)吧,畢竟年齡在那兒擺著呢。”
付靜言接過手機(jī)看一眼,立馬扔掉,“死琪琪,你,你......”
“我,我什么?”
安琪樂不可支,終于扳回一局,“別說你家大叔勇猛,不用補(bǔ)啊?”
補(bǔ)什么補(bǔ)啊,再補(bǔ)下去她就不用下-床了!這話讓她怎么說?羞死人了!
付靜言一個已婚婦女,就這么被待字閨中的閨蜜給將了一軍,“你家齊老師難道是中看不中用?”
你才不中用呢,你全家都不中用!
安琪剛想懟回去,腦子里就想起昨晚他那變態(tài)的體力,腰都酸死了,他還沒完沒了。
勾 勾小手指,招呼付靜言靠近點(diǎn),兩個小女人壓低聲音探討起來,白皙的小臉都漲得通紅。
還在加班的兩個男人的耳朵都開始發(fā)燙,不用想,就知道是自家小女人在念叨,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還是收工吧。
習(xí)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明明在一起沒有多長時間,容銘佑已經(jīng)習(xí)慣進(jìn)小區(qū)后遙望一下自家別墅,看見亮起的燈光,心都是暖的。
今天卻是黑的,一點(diǎn)光亮也沒有。
心一沉,小女人又去跑業(yè)務(wù)了?不是已經(jīng)叫老五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了嗎?怎么還這樣!
副駕駛上的紙袋,是他特意繞遠(yuǎn)路跑去買的榴蓮酥。
小女人的口味最近變了,迷上一般人受不了的榴蓮味,他不喜歡臭臭的味道,不準(zhǔn)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