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萌萌,該起chuang了,咱們去解毒蟲之毒。”掛了電話后,童軒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攬著我的腰肢,輕輕撫摸著我柔聲道。
“再睡一會唄…”我嬌嗔了聲,睡得迷迷糊糊的,也許是我的聲音太嗲了,而童軒他一直沒忍住,居然又開始對我不規矩了。
他的手指不動聲色的摸了摸我的大腿,緊接著繼續游走,且還故意晃了晃我的胳膊,道:“萌萌,來嘛!”
“喂,你這個樣子,當心我告你性sao擾喔!”我嬌嗔了聲,哼哼唧唧的,翻個身想繼續睡。
不過童軒顯然不想給我這個機會,“咱們這都結婚了,一會子去領個證,你還怎么告我啊?”
這時候我撅了撅嘴,懶散的睜開眸子,然后撇嘴道:“結了婚又怎樣?結了婚也可以告婚內qiang奸呢!所以了,哼哼…”
“所以怎么樣?”聞言,童軒炸了眨眼,手臂、胳膊、腿卻一直沒閑著,接茬繼續挑逗我。
“你太誘人,所以本少爺我才會…嘿嘿…萌萌知道…你太有魅力了…呵呵!”
看到他這樣說,我性感的薄唇,輕輕一挑眉,“我有一天會老、會死的,你會嫌棄我么?”
“當然不會!”話雖然這么說,但他的眸子一凝,旋即臉龐也隨之閃爍出了一絲別樣的深邃。
“哦?你真的不嫌棄?”
我趁著說這句話的時候,接茬有多問了一句,道:“別等我三五十歲不美的時候你甩手不要我了…”
“哪敢呀!”童軒說著,手更往上挪了挪,然后到達了幾乎快要可以碰到我胸前一對玉兔兔的位置,“你老爸那么彪悍,本少爺我再怎么嘚瑟,也不敢啊,是吧!”
與此時我被她挑弄的渾身酥軟,所以也就任由他胡來了,雙手懶散的攤開。
“嘿嘿,萌萌最好了…”見我繳械投槍,童軒眉腳輕輕一揚后,雙手繼續開始行動,撫摸著我的腰,因為我晚上睡覺時穿上了睡裙,而睡裙下擺并沒有扎到裙子里面,所以童軒笑瞇瞇的就直接碰觸到我的腰部。
“你壞…”我這時候看著童軒的手指鉆進我的睡衣裙里面,然后他似個孩子般的慢慢地把我的睡裙領子慢慢拉高了起來。
突然地,我臉頰有就羞澀的問一句話,道:“喂,你又想干什么壞事?”
童軒聽到我這樣說,微微抿起的嘴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萌萌呀,你變成了少爺我的老婆了,這感覺真棒。”
互道此處他從后面摟抱住了我,然后撥開我的修長飄逸的長發,親吻著我的耳垂…
翻滾了許久后,他先把我摟入懷里,然后慢慢的,溫柔的吻舔我的耳垂,只手也是撫摸著我的嬌軀,漸漸地,我的情欲被他挑逗起來。
新婚燕爾的我們,就在昨晚上的春宵一刻之后再次開始了愛的游戲…
我倆一邊撫摸著,一邊接吻,而當我不由自主的抬起一腿時,剛好放在了童軒的身上,而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非常輕易地挑逗著我。
嬌嗔聲,呻叫聲,低低的吟叫聲,這一剎油然而生。
又是一陣翻滾,我們倆這才起chuang,不過我典型的沒睡好,臉頰還有些蒼白…
臨出門的時候,我特意打扮了一番,而趁這個過時間童軒在廚房煎了一碗不知道什么的湯藥,有些腥味兒,讓我喝了。
喝了湯藥,我覺得頭重腳輕的癥狀有些緩解,這才跟著他出門直奔苗邂的店鋪。
一進門,沒等我說什么,就瞧見劍一夕、禪劍無塵、孫亦菲、苗邂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從他們的目光之中也看出了些許門道,那意識就是說我已經變成小女人了,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也就是這種目光,含而不漏的目光,他們齊刷刷的不由自主地看了我全身上下一遍。
“貌似身材更婀娜了…”
“萌萌一晚上而已,這身材似乎有種微妙的變化,感覺很棒。”
“喂,你說什么呢?說清楚點…”苗邂一臉狐疑,詫異的掃了眼我,旋即問向劍一夕。
“我的意識說,她比以前多了點女人味兒。”
“行了,別嘚瑟了,趕緊的研究正事吧!”童軒則是眉頭緊皺,眼睛猶如獅子一般的盯著苗邂,道:“幫萌萌解了蠱蟲之毒,我們還有別的要緊事兒呢!”
話說,童軒平常時極為冷酷,但他也有溫柔的一面,而溫柔的一面從來不曾對我以外的人表漏出來…
“行吧,一切準備工作結束,接下來就可以幫萌萌拔除‘三尸腦神蠱’了。”苗邂也不矯情,示意讓我坐下,旋即拎了一堆瓶瓶罐罐出來,“一會可能有點疼,你暫且忍耐一下,很快就會過去的。”
也就正當苗邂小心翼翼幫我拔除體內的‘三尸腦神蠱’時,遠在魔宮的魔尊大殿上,魔宮霸主移位,一場篡權之劫正進行當中…
大殿之上,慘狀森然,尸橫遍野,流血漂櫓,尸身零落……
荒野上,一場生死追逐進行著,三目魔尊魔無缺吩咐鎮守魔殿的屬下幾乎被全滅,唯有小魔尊逃得一命。
須知,小魔尊是魔無缺的獨子,也算是個有些名氣的小魔頭。
此刻,重傷如他,渾身淌血,一身魔氣近乎消耗殆盡,然而就在他回身再欲遁走,卻驚遇了詭異魔痕追兵照面。
毫無廢話,凌厲殺招戰掌印凌厲,殺機再現,措不及防的小魔尊怒吼連連催動魔刀揮舞,力開出路,卻是徒勞!
魔痕追兵殺伐果斷,越戰越勇,再觀小魔尊一身魔氣潰散,頓落下風,而轉身欲逃驚見魔刃攻至連番重擊。
下一瞬,小魔尊難以支應,魔刀離手,嘴角咳血,頓入險境…
而與此同時,縱身凌空一躍從長白山回歸魔宮的三目魔尊神色有些異樣,豎目也是夾雜著些許的灰暗之色,道:“富貴險中求,可惜此次無功而返,且還撈了個一身‘騷’…”
他一邊朝西北魔宮而去,一邊思量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危局,心里不由有些感慨。離開魔宮的這幾天時間,可謂幾經生死,險些就無法活著回來……
微微一嘆,昔日的魔尊神色有些落寞,游蕩在云海之間!
沉思許久,當他低頭看著腳下連忙起伏的山岳時,一道不祥的氣息從他的腦海中彌漫開來,這使得他不由得一驚。“難道魔宮出事兒了么?”
心念一動,他顧不得魔氣的耗損,瞬間以奇特的探尋方法敏銳的察覺著遠方的氣息,以求獲得所需的信息。
片刻后,帶著幾分震怒的魔無缺降臨在了一座較高的山峰深處,魔氣似聲波般探尋著所尋的目標。
寒風森森,殺意肆虐,魔氣蕩四野,在這并不出名的山峰深處,一場廝殺正在展開著……
相距數丈,小魔尊鮮血淋漓,猙獰咆哮。
對面的魔痕眼神陰冷,手持魔刃森然注視著小魔尊,這位昔日風光無限的魔宮太子爺。而其身后,噬鬼魔道三使低聲道:“痕座,這小魔尊殘而不廢,體內似蘊藏著某種奇特之物,煞是古怪!”
魔痕雙眸綻放魔火,陰沉的道:“傳說小魔尊先天不足,無法活過十三歲,卻因三目魔尊魔無缺不惜耗費巨資,動用禁忌魔力,逆天改命為其續命!”
小魔尊冷笑,傲然道:“自然是真,我父贈予我無上魔寶,縱然你們能重創我卻殺不了我!”
魔痕哼道:“昔日尊稱你小魔尊,那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此時此刻你別狂妄,既然本座敢殺上魔尊殿,自然有收拾你的手段。”
不屑一笑,小魔尊諷刺道:“是么?我雖重傷,但依舊還活著!”
磨痕冷聲,說道:“小魔尊,你別忘了本座成名二百多年,其實你能夠輕視的?”
說時與噬鬼魔道三使遞了一個眼色,暗中下了必殺令,隨即魔影晃動,形成一道黑色光環,以萬千魔影圍繞在小魔尊身外。
驚人的速度配合魔影,使得小魔尊一時間防御都顯得辣手,而磨痕就在此時魔刃開鋒揮出之際,整個夜空突然漆黑一片,那強勁刃光頓時封住了其感官意識。
怒吼一聲,小魔尊原本鎮定的臉,瞬時顯露出極度的惶恐之色,迅速的外放魔氣,縮小軀體,與此同時高速移動以圖避開這毀滅的一刃。
然后磨痕配合噬鬼魔道三使籌謀已久,等待這一刻,又豈能容他躲避。
如此一來,只見層層魔影飛旋收縮,夾著泯滅萬物之力,在達到一定范圍時引動四周的氣流束縛,置身其中的小魔尊千刀萬剮……
“魔天梭,歸本座了!”魔痕深吸了一口氣,右手運轉魔氣瞬時一拽,便是自小魔尊軀體碎裂后殘留的一黑梭攝入掌中。
“魔痕,你給本尊住手!”然而就在天摩梭被魔痕滴血認主之際,云端之上,一道魔影若隱若現,渾身摻雜著凌天邪氣。
暴虐的怒吼聲隨風散了,可這道身影卻瞬間來襲,在肉眼來不及看清之際,便是一掌將魔痕劈退!
突然的意外使得三魔使與魔痕大為驚訝,前者一聲怒斥,似折損了自身的顏面,后三者卻驚呼道:“怎可能?是你,怎么可能啊?”
來人是誰呢?
魔影前幻,他竟然就是獲得了地邪骨的三眼魔尊魔無缺,因為之前便是就感覺到了其魔氣的波動,故此才放棄了回返魔尊殿,轉為來此看看,誰想卻見到了這一幕,卻不曾來得及救援其子。
攥了攥拳,三眼魔尊魔無缺一臉的猙獰,看著魔痕與三魔使,陰森道:“有何不可能?本尊還活著幾位很意外吧?”
臉色瞬時變了又變,魔痕臉色陰沉,警惕道:“魔尊,你怎么會出現在這,你不是已經隕落了么?”
三目魔尊魔無缺冷笑笑了笑,臉色陰沉的道:“是么?謠傳本尊隕落,你便追殺我兒?想必魔尊殿也被爾等搗毀了吧?”
聞言,魔痕的魔眸如電的凝望著他,下一瞬竟將目光移開,有些不敢直視他,因為隱隱有股從未有過的惶恐之感。“退!”
三目魔尊臉龐泛著寒霜,冷然道:“此刻一過,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本座的孩兒,血債血償!”
噬鬼魔道三使急聲道:“痕座,你先走,我等三兄弟斷后!”
“分四路逃吧!”魔痕輕聲自語,搖了搖頭,嘆息道:“以魔尊的性格,殺伐果斷,必然會對我等趕盡殺絕,眼下能逃一個便逃一個吧!但無論如何,必須將魔尊不曾死的消息傳出去,以免他對主上的大計不利……”
“逃得了么?”猙獰咆哮著,此刻手握魔斧的三目魔尊邪氣流淌,殺意滔天,“魔影千幻分身斬,我之敵…盡數該誅殺!”
半空中烏云密布,三目魔尊-魔無缺氣勢洶洶,手中抱著獨子,心中懊惱,瘋狂開始了追殺魔痕以及噬鬼魔道三使。
良久后,一番廝殺,他以一人之力接連斬了噬鬼魔道的三使,此外那噬鬼魔道之主麾下的長老-魔痕也是重傷。
不過,那魔痕用了血遁,所以三目魔尊并沒追上…
“我兒傷勢極重,看來得找苗裔傳人救治了啊!”
須知尋常的傷患尋常醫生就可,奈何這是道傷,那就得找懂得治療道傷的人救治,而能治療這種道傷的人極為罕見,一般情況下都是一脈單傳…
不過,他尋的人也非別人,正是苗邂,正在幫助戚萌萌拔除‘三尸腦神蠱’的苗邂。
準備工作就緒后,苗邂讓我坐在椅子上,而后他給我為了一對藥劑,緊接著取下了一支暗灰色的毛筆。
“毛筆?”我詫異,童軒也是狐疑,“你這是干啥?”
“拔除蠱蟲啊!”苗邂瞥了撇嘴,旋即微微凝神,然后便是陡然下筆,筆尖沾了一些腥臭味的顏料且還閃爍著詭光,緩緩的在我眉心一點。
緊接著,我的眉心便被勾勒出了一道晦澀的紋絡,看起來像是一道符咒。
房間內,劍一夕等人都屏息靜氣,不敢出聲,哪怕是大氣也不敢出一點。
至于童軒則是一臉凝重,雖無表情,看誰都看得出來他這是緊張的表現,還有一些忐忑的不安。
因為他知道,如果苗邂無法拔出我體內的蠱蟲,那么只能鋌而走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