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嘛,在最難過的時候,總是會想起最親近的人,陸非臣可以理解。
他柔聲的安慰著,“乖,媽咪很快就回來了,叔叔帶你去醫(yī)院,止血之后就不疼了。”
陸非臣用最快的速度,帶著這個小家伙來到了最近的醫(yī)院里,牙科醫(yī)生帶著他去了急診室,幫他止血,消炎,殺菌。
小包子再怎么說也是個不到六歲的孩子,怎么能承受得了這種痛苦,最后還是忍不住了,大聲的哭了起來,聽的外面的陸非臣十分的揪心。
晚上這件事都怪他,要是把小包子帶在自己的身邊,可能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浩軒才被從急診室里帶了出來,這個小家伙,哭的就像個小淚人一樣,直接撲到了陸非臣的懷里,“叔叔,我好害怕啊,我好疼啊叔叔。”
他的眼底滿是惶恐和空洞,讓人看著格外的心疼。
“放心吧陸總,小朋友已經(jīng)沒什么大事了,回去之后,按時吃我在上面給你們開的消炎藥就可以了。”醫(yī)生淡淡的囑咐著。
“他的牙會不會因為這個受到什么影響?”陸非臣關(guān)心的問著,畢竟剛剛他扒開小包子的嘴巴看的時候,這顆牙已經(jīng)開始不穩(wěn)定的。
“不會的陸總,本身小朋友也是在換牙齒的過程當(dāng)中,可能過一段時間這顆牙掉了,就會有新牙齒長出來了,這幾天吃東西注意一點(diǎn)就好!”醫(yī)生語輕松的交代著。
聽他這么說,陸非臣也就放心了,然后便把小包子抱了起來,“不哭了,我們回家。”
陸非臣醇厚的聲音格外的溫柔動聽,帶著小包子離開醫(yī)院。
回去的路上,陸非臣抱著孩子坐在車子后面,小包子躺在他的懷里,可能是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小包子躺著躺著,直接就睡著了。
“把暖風(fēng)打開。”男人還是非常貼心的,害怕孩子會著涼。
“好的陸總,真沒想到,您現(xiàn)在越來越會照顧人了。”司機(jī)笑呵呵的調(diào)侃了幾句。
“別廢話,好好開車!”陸非臣的頭頂飄過一道黑線,冷冷的命令著。
沒過一會,便回到了家中,陸非臣把小包子抱到了他的房間里,守在他的床頭,心中無比的愧疚。
林修音之所以把孩子交給自己,就代表著她對自己十足的信任,可現(xiàn)在,他還是辜負(fù)了她的那份信任,沒有照顧好小包子。
今天看著小包子忍者哭,堅強(qiáng)的跑到了自己懷里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碎了。
好在這個小家伙很堅強(qiáng),好了之后不哭不鬧,現(xiàn)在他好起來了,他覺得是時候解決一下有關(guān)于周婷婷的事了。
那個女人,一看就沒什么好心,不用想都知道事情的原委,要不然小包子也不會當(dāng)時那么氣憤,又堅定的說她是故意的!
孩子是不會污蔑別人的。
第二天,陸非臣直接把周婷婷給約了出來,她也應(yīng)該很清楚,這次找她出來是什么意思。
“阿臣,我當(dāng)時真的是沒看到,你想想啊,知道小朋友,他正是活蹦亂跳的時候,在家里那么大的空間內(nèi),到處亂跑,我怎么能攔得住他啊。”周婷婷費(fèi)盡心思的解釋著。
既然她做了這件事,就已經(jīng)想到了后果,可無論陸非臣說什么,她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故意的!
“可小包子說了,你是故意把那個車踢過來的,都到現(xiàn)在了,你還想狡辯是嗎?”陸非臣冷冷的開口斥責(zé)道。
“阿臣,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也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難道寧愿相信一個小屁孩,都不愿意相信我嗎?”周婷婷有些激動的說著,故作一副對他非常失望的樣子。
她就知道,一定是這樣的結(jié)果,陸非臣不會相信她的……
“我不管什么年齡,時間,我只知道在我心里,誰更可信一些,你別把他當(dāng)作一個孩子,雖說他年齡小,但他活的比你通透明白。”陸非臣嘲諷的勾了勾嘴角。
林浩軒雖說年紀(jì)不大,但他懂得道理和做事情的方式方法,比這個女人強(qiáng)太多了!
“阿臣,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一個特別……特別不堪的人,但我沒有必要去傷害一個小孩子吧。”
“你有沒有做這件事,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今天把你叫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你,從現(xiàn)在開始,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否則,你別怪我不客氣!”
陸非臣冷冷的開口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堅定,沒有一絲反駁的余地。
至于陸家,他已經(jīng)通知了家門口的幾個傭人,如果誰在讓周婷婷進(jìn)去,他們就直接卷鋪蓋走人!
“阿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的送給他個禮物,難道還送錯了嗎?你覺得我是那么無聊的人嗎?況且他就是個小孩子,左右不了我做什么,我也從來都沒有把這個小孩子放在眼里過!”周婷婷語重心長的說著,語氣中的堅定,一點(diǎn)都不輸給陸非臣。
可是無論如何,陸非臣都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她什么樣子,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到底怎么做,看你自己!”
扔下這句話,男人直接起身,準(zhǔn)備從這里離開。
眼看著他就要走了,周婷婷突然意識到了,自己不能就這么讓他走了!
如果今天他走了,可能以后就再也沒機(jī)會去接近他了。
“阿臣,你別走,別走好不好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只要你不離開我,我怎么都可以,阿臣,就算是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
她緊緊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角,說什么都不能放棄。
陸非臣緊緊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越來越難纏了。
她的聲音很大,惹來了周圍這些人不少好奇的目光,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放開!周婷婷我告訴你,就算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陸非臣徹底的惱怒了,他還從來都沒有在這么多人面前被一個女人糾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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