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嗜血的眸,冰冷的語氣,都讓祁天恒心驚不已。
在宮圣權舉起匕首時,他大叫道,“我還你,我還你。”
宮圣權盯了他幾秒,然后松開了他。
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祁天恒內心的憤怒和怨氣被激起,可他已經深刻見識過宮圣權的本事。
他不敢再激怒他。
他認命的取下了戒指,還給了宮圣權。
宮圣權將戒指放進包里,他轉身就要離開,可突然,腦袋有幾分暈眩。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冷眸掃向祁天恒。
祁天恒瞇眸看了他幾秒,隨即笑道,“哈哈,阿權,你還是輸了。”
“你做了什么?”宮圣權踉蹌了幾步,半跪在地上。
“饒是你戒備心再強,也沒想過,我會在房間里灑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吧。哈哈,阿權,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祁天恒扶著小腹欲起身,可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他的手撐在地板上,還未爬起來,眼前一道寒光閃過,下一秒,那把鋒利的匕首直直插進他的掌心。
他臉色慘白,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的迷藥確實管用,可你大概忘了,我體質特殊,你的迷藥在我身上起不了多大作用。”宮圣權留下一句話,強撐著發軟的身子,快步出了包間。
回到車上后,他整個身子都軟綿綿的,力氣在一點點消失。
他撥通君越澤的電話,報上地址后,便不省人事。
凌萌迷迷糊糊間,習慣性的往宮圣權的懷里鉆。
試探了幾次,發現不對勁。
她豁然睜眼,這才發現身邊空空如也,“阿權?”
沒人回應她。
她掀開薄毯,光著腳去客廳找他。
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他的身影,凌萌心里頓時警覺和擔憂起來。
她撥打他的電話,一接通,她便急急道,“阿權,你在哪里?”
“小嫂子,是我。”
凌萌趕到醫院時,宮圣權還昏睡在床上。
看他臉色蒼白,身子僵硬,凌萌心疼死了,“君少,阿權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兩個小時前,哥突然給我打電話,報上了地址后,電話就掛斷了。我在拉斯酒吧門口找到他時,他已經昏迷在車上,然后我將他弄到了我這里。”
“拉斯?”凌萌眼眸一縮,“難道是,祁天恒?”
“祁天恒?”君越澤挑眉,“他醒了?”
“嗯。”
見凌萌眼神冰冷,君越澤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小嫂子,你的意思是,天恒哥給我哥下了迷藥?”
“天恒哥?呸!”凌萌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惡,“他就是個道貌盎然的偽君子!”
君越澤收起吊兒郎當的神情,“他和我哥從小感情就很好,怎么可能給他下藥?小嫂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萌正要說話,宮圣權幽幽轉醒。
“阿權!”凌萌欣喜不已,她上前抱住他。
宮圣權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看見凌萌,他下意識瞪了眼君越澤。
君越澤一臉無辜,“哥,小嫂子打你電話,我怕她擔心你,便告訴她你在我這里。”
“阿權,你去找祁天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