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警告,該勸退的人不是我!”許安琪冷笑,“麻煩你告訴你孫兒,讓他別像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我!
君越澤拿著木盒走到公寓門口時,便聽見了這句話。
麻煩你告訴你孫兒,讓他別像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我。
他桃花眸里的光消失,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謝芳華走到他身邊,“阿澤,走吧!
“我不走。我……”
“你不要臉面,我們君家還要臉面啊!敝x芳華拉著他朝電梯走,邊走邊道,“你沒看見她那囂張,目中無人的樣子,奶奶只是想和她聊聊她對你的感覺和看法,她就警告奶奶,讓我將你帶走,還說你像狗皮膏藥一般,一直粘著他,說你討厭,說你煩……”
說到這里,謝芳華滿含淚水,委屈得不行,“你從小就是我們君家的寶貝,奶奶那么疼你愛你,可在那個許小姐嘴里,卻將我的寶貝說得那么難堪,奶奶的心喲,真的疼死了。”
謝芳華捶打自己的胸口,一副萬分受傷的表情,“你看,奶奶知道你喜歡她,還讓你去車上拿禮物,奶奶要親自送給她,可她呢,她,她……”
謝芳華連連唉聲嘆氣。
“是她不知好歹!本綕梢粧咂饺绽锏耐媸啦还В藭r,像在手術(shù)臺上那般的嚴肅,認真,“奶奶放心,我不會再纏著她!
謝芳華欣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臂,“你一定會遇到一個真心喜歡你,將你當(dāng)寶貝的女人。”
君越澤腦海里閃過許安琪那張冷傲的臉,他二十七年的人生里,她是他唯一一見鐘情的那個,也是他唯一想要共度白頭的那個。
以后,還會遇到嗎?
“對了,奶奶看見她的臥室里放著一張她和一個男人的合照,奶奶猜想,她是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才不肯接受你?”
那個男人?
除了慕子寒,還能有誰?
看來,她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也是,她許安琪是他君越澤一見鐘情的那個人,而慕子寒,卻是她許安琪從十多歲便想嫁的那個人。
呵……
安琪看著房間里君越澤的東西,再想起謝芳華的那番話,她心里的怒氣蹭蹭上漲。
她將君越澤的牙刷,衣服,毛巾,水杯,工作資料全扔到一個紙箱里,然后抱著紙箱進了電梯。
到了負一樓后,她將整個箱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透過后視鏡,君越澤看見了那抹從電梯沖出來的身影,他眼睛一亮,“停車!
司機停好車后,他趕緊打開車門,正要叫安琪的名字,見她扔掉一個箱子后,又快速進了電梯。
他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果然,垃圾桶里放著他的物品。
君越澤氣得拍腦門,他用舌尖頂了頂牙齒,手指指著許安琪消失的方向,“好的,你丫好樣的,許安琪,我們走著瞧!”
他將工作資料撿了起來,氣沖沖的上了車。
“少爺,許小姐又下來了!
君越澤眼眸頓時一亮,難道那沒良心的死女人回心轉(zhuǎn)意了?
他快速下車,奔了過去。
“許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