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勢就要追上去,凌萌拉住他的手臂,“君少,你剛剛也聽說了,他是安琪念念不忘的前夫,所以,你還是不去了吧。”
君越澤勾人的眼尾上揚,妖孽俊邪的臉閃過一抹譏誚,“既然是前夫,何來的念念不忘,我就不信了,我追不到她許安琪。”
話落,他追了出去。
“孽緣啊,孽緣。”小雅一邊感嘆,一邊又給自己倒起了酒。
凌萌奪過她的酒杯,“乖,別喝了。”
她抱歉的看向被晾在一邊的宮圣權,“阿權,你自己玩著,我安撫下小雅。”
宮圣權端坐在位置上,淡淡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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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寒,你這樣有意思么?”安琪掙脫慕子寒的桎梏。
慕子寒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著安琪,“他剛剛碰你了。”
安琪狐貍眸微瞇,她懶洋洋靠在墻上,摸出煙點燃,神態淡漠。
“他那樣抱著你,你不嫌惡心了么?”
慕子寒聲音痛苦的控訴著,“你不是該像推開我那樣,狠狠的推開他么?”
煙燙得安琪指尖有些痛,她姿勢僵硬,疏離的小臉上有抹譏誚和不解。
是啊,她后知后覺才發現,君越澤抱著她時,她竟然沒嫌惡心,沒有想吐。
只是,他的唇向她湊來時,她身體才產生了劇烈的抵觸和排斥。
“安琪,你回答我。”慕子寒捏著安琪的下巴,逼她看自己。
安琪眼神無畏,聲音有絲挫敗,“子寒,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管不了我。”
“不,我不甘心。許安琪,那個男人為什么可以抱你?你為什么沒有推開他?這是為什么?”慕子寒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一般,“你和我離婚的理由是,你的身體對我產生強烈的抵觸,我不敢牽你手,不敢吻你,不敢……可那個男人為什么可以?”
“剛剛,也許只是意外。”安琪心里也有疑問。
“不,不是這樣的。”慕子寒想不明白,他靠近安琪,眼里含了淚,“你和我離婚的理由是因為他,你移情別戀,喜歡上他了,是不是?”
“不是。”
慕子寒臉上露出喜悅,他拉住安琪的手,“安琪,我們不鬧了,好好在一起,好不好?明天,明天我們就去復婚,我們……”
“子寒,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安琪掙脫他的手,她退開了一步,聲音決絕,“你了解我,在我決定離婚的那秒,我們就不可能再復婚。”
“安琪,你說過那件事不是我的錯,既然你能理解,為什么不能重新和我在一起?”
安琪腦海里閃過蜜月當晚撞見的那幕,她痛苦的閉上眼睛,“我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她朝包間方向走去,慕子寒見狀,再次抓住她的手,他將她帶到樓梯,他抓住她的肩膀,激動的搖著,“為什么不能接受?安琪,我和你在一起七年,這七年來,我連牽你手都小心翼翼,你不讓我碰你,我有次偷吻了你,你一直對著花壇吐個不停。你想過我的感受沒?你一直說你沒有準備好,讓我等你。
好,我等你,可我等到和你結婚,等到新婚夜滿懷憧憬想要你時,你……”
“別,別再說了。”安琪打掉慕子寒的手,她臉色灰敗痛苦,“我求你別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