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凌萌眼淚淌出,聲音輕如蚊吶。
江胖子正準(zhǔn)備扒凌萌衣服時,臥室門突然被踹開。
他還來得及說話,一個黑色袋子從他頭頂罩下,將他整個人都罩在了其中。
一股特殊的氣味鉆入他的鼻尖,他還沒來得及呼喊,就暈死過去。
凌海看著幾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保鏢,“你們做什么?我要告你們擅闖民宅,我……啊……”
他被人狠狠踹了一腳,這一腳,要了凌海半條命。
他捂著小腹,痛苦的趴在地上。
抬眸看著神色冷峻,氣勢凜然的男人,凌海咬牙道,“你知不知道你綁了誰,那可是宮家的人啊,你一個小保鏢,會被我們搞死的。”
宮圣權(quán)走近一步,眉眼間的凌厲更盛。
凌海見狀,挪著身子往后縮。
“從現(xiàn)在起,絕不會再對你仁慈半分。”
宮圣權(quán)明明語氣沉穩(wěn)平靜,卻讓凌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看著男人挺括的背影,遍體生寒。
這時,一直躲在暗處的李玲芝爬到凌海身邊,“海哥,那男人太囂張了,他竟然帶人闖我們家,不行,我要報警。”
凌海按住李玲芝的手,阻止她打電話,“柔兒現(xiàn)在關(guān)在里面,我們別節(jié)外生枝了,畢竟,是我們理虧在先。”
“我們哪里理虧了?凌萌是你女兒,你有權(quán)決定將她的身子給誰?海哥,你無需自責(zé)啊。哼,那小保鏢打亂了我們的計劃,我定要他好看。”
凌海捂著腹部,臉色陰鷙,“呵,哪里用得著我們,江胖子肯定會毀了他,我們等著看好戲就是。”
李玲芝恐懼的心終于安定下來,眉眼間盡是得意和譏誚,在她看來,江胖子就是一尊大佛,只要牢牢抱住他,她和凌柔就能在整個京都橫著走了。
*
“噗通”一聲,黑色麻袋被扔進(jìn)了海里,男人的哀嚎被夜吞沒。
咸腥的海水灌進(jìn)男人的口鼻,他瞪大瞳眸,在一片黑色中劇烈的掙扎著。
可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擺脫不了那麻袋的束縛,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眼前的一切變得虛晃,就在江胖子以為自己會這么不明不白死去時,麻袋被撈上了岸。
強(qiáng)烈的求生欲讓他拼盡力氣不斷揮舞,試圖擺脫麻袋的束縛。
可是,不給他喘息的機(jī)會,他再次被扔進(jìn)了海里。
就這么反反復(fù)復(fù)七八次,等江胖子重見天日時,他像死豬一般躺在岸邊不斷抽搐著。
視線漸漸變得清晰,一張臉在影影綽綽的光線里越發(fā)冷冽威嚴(yán)。
江胖子雙眼猩紅,咬牙切齒,“你是誰?”
他欲抓男人的褲腳,還沒碰到,他便被一個黑人保鏢給狠狠踹開。
一口鮮血從江胖子嘴里噴出,他趴在沙灘上,痛苦的蜷縮著,他雙眼爆裂,死死瞪著暗夜里那個如閻羅一般散發(fā)危險氣息的男人。
“知,知不知道我是誰?”他聲音虛弱,“我是宮家的人,你快放了我。”
“呵,宮家的人。”
“對,我是太子爺?shù)谋硎澹阙s緊放了我。”
尊凜挺拔的男人在江胖子面前半蹲下,那雙幽深凌厲的鳳眸噙著濃烈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