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董今天沒能出席凌萌的葬禮,是因為這個原因?”
“是,爹地傷心過度,剛剛出發時體力不支,直接送去了醫院。”
記者們聞言,都面面相覷,搖頭嘆氣。
凌柔吸吸鼻子,痛苦道,“我姐姐已經離開了,所以懇求媒體朋友們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我姐姐,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追蹤和報告她墜海的新聞了。”
“凌柔,你這意思是肯定凌萌在墜海時確實和男人……”
“我姐姐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求求你們發發慈悲,不要再問了。”凌柔蹲在李玲芝身邊,兩母女抱頭痛哭。
就在媒體記者沉浸在母女兩的悲傷中無法自拔時,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呸,惡心的倆賤人!”
媒體記者見狀,趕緊將話筒遞到女孩面前,“這位小姐,你是誰?你什么意思?”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賤人明明就在演戲!”梅安雅雙眸緋紅,她怒指著凌柔母女,“你們是不是忘了當初她們母女倆是怎么欺騙大眾,欺騙媒體,欺騙凌萌,凌柔這個賤人搶凌萌男朋友不說,還給凌萌下藥。怎么,她們母女倆現在哭一哭,你們就都將之前那些惡心事給忘了?”
小雅的話,點醒了眾人!
是啊,她們怎么就忘了凌柔母女多么惡心,多么虛偽呢?
“梅安雅,你表姐死了,你為什么能如此平靜淡定?你此時不應該很傷心才對嗎?只能說明一點,你才是最虛偽最薄情寡義的人,你表姐真是白疼你了。”李玲芝一邊抹淚,一邊大義凜然指責小雅。
梅安雅不屑的哼了聲,她雙手環胸,“你們繼續演,繼續作,你們作得多厲害,待會兒摔得就有多疼。”
她將一顆口香糖扔到嘴里,漫不經心的嚼著。
凌柔盯了一會兒梅安雅,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
見媒體記者和前來吊唁的親戚朋友再次對她們母女投來質疑的目光,她掐了一把李玲芝的腰,李玲芝瞬間領會,她癱坐在地上,抱著凌萌的照片,捶胸頓足哭得撕心裂肺。
“媽咪,別哭了,媽咪,嗚嗚嗚……”凌柔也大哭起來。
就在現場亂做一團時,一道嬌俏的聲音響起,“喲,好熱鬧呀。”
眾人循聲望去,當看見那道纖美曼妙的身影,那張明媚動人的小臉時,所有人都驚住了。
原本浮躁喧囂的墓園,瞬間過分靜謐詭異。
那些驚駭的,不可思議的視線紛紛投向站在不遠處的女人,她穿著一身亮麗飄逸的鵝黃色長裙,美眸一一掃過墓碑前的眾人,最后,冷冽冰寒的視線落在了凌柔臉上。
她視線不移,一步一步朝墓碑走去。
“鬼,鬼啊。”凌柔抱著頭驚叫。
李玲芝臉色慘白,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凌萌,“你是人是鬼?”
凌萌在兩人身前停下,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母女倆。
“別,別過來,你走開。”凌柔癱坐在地上,驚魂未定。
“你為何這樣怕我?”凌萌笑,“你和我不是姐妹情深嗎,現在看見我,你該高興才是!”